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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得道:“還有第三種情況嗎?”
“有啊,那就是他早就被其他人餵飽了,所以不纏你。”南草不負責任地亂開黃腔道。
白得得卻一下就想起了蘭有雪,她在容捨身邊,那種事倒不是不可能呢。她立即跟南草嘀咕了蘭有雪的事兒。
南草看著白得得,只有一種感覺,如果這是他女兒,他非得把白得得弄死了回爐再造不可,這都蠢成什麼樣兒了?“容舍說他看不上你就信了?”
白得得道:“我覺得他真的看不上。”
“好,就算他真看不上,可身邊留著一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女的,還是那種超級大美人,你覺得他能把持得住?”南草問。
白得得道:“為什麼把持不住?容舍又不喜歡蘭有雪。”
南草氣得指著瓦片下的那對敦倫男女道:“你覺得這新郎官喜歡他新媳婦嗎?”
白得得點了點頭,“喜歡,他們乃是青梅竹馬成親。”
南草妖豔地笑了笑,“行,你等著。”
只過了一日,那新媳婦出門去了,南草便妖妖嬈嬈地進了院子,同那新郎官要水喝和問路,很自然就攀談了起來。沒過多久,南草就開始對那新郎官動手動腳,一開始那新郎官還扭捏地避著,但沒過都就,也就對南草摟上了手。
南草抬眼朝屋頂看戲的白得得瞧去,“知道了吧?男人啊,不管喜不喜歡,跟誰都能做那事兒。”
白得得和南草返程時,一直都不高興,有些心不在焉。
南草瞧著她那落寞的小模樣,又有些不忍心了,“得得,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挑撥你和容舍,只是為了讓你多長個心眼。所說你家容宗主長得不咋的,可那氣質,那身家在那兒,總有慧眼識珠的吧?”
第168章
白得得煩躁地舉起雙手揪了揪自己的頭髮; “好煩人啊,男女之事怎麼這麼煩人?就不能簡單些嗎?弄得我煉器都沒心思了。”
南草道:“這也不用煩; 你叫我一聲哥哥,我送你個寶貝怎麼樣?”
“什麼寶貝?”白得得問。
南草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我敢說我對草木的瞭解; 瑤池域無人能出其左右。這寶貝是我特地培育的,你放到容舍房間裡,它就能把他屋子裡聽見過的話全部複述出來。如此一來; 容舍的一舉一動就逃不出你的耳朵了。”
這倒是個好法子,不過白得得很懷疑能奏效。“確定容舍發現不了嗎?”
到最後,白得得還是捧著南草給她的盆栽去了北德寺。盆裡是一簇開得極其鮮豔的花; 不過這花沒什麼特別,特別的是它土上覆蓋的那層苔蘚,那才是南草說的寶貝,十分地不引人注目; 也只有南草這種猥瑣性子才想得出來。
容舍見白得得的第一句話便是; “你這幾日上哪兒去了?”
“我跟南草去南疆玩了一趟。”白得得道。
“看來你是信心滿滿了?不到一月就要同錢鉤月比試了,你還有心情四處玩?”容舍道。
白得得看著容舍心裡嘀咕; 她也不想四處玩的啊; 還不都是因為你。一想起這個,白得得就又覺得煩躁了; 她為什麼會喜歡容舍呢?為什麼容舍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分心; 太分心了。可是明知道這樣不對; 卻又忍不住去做,這才是男女情事最奇特之處吧?這種感覺白得得說不上好壞,只感覺心是滿滿的,不再空蕩蕩。
容舍見白得得不答話,也不反駁,不由道:“你是怎麼了?有心事?”
“沒有,沒有。這是我在南疆帶回來的花,見它生得好看也送你一盆。”白得得道,她也不管容舍同意不同意,就直接放在櫃子上了。
容舍只掃了一眼那花,並沒再說別的,白得得的心這才放下來。
“對了,你已經知道我和左析羽比試的結果了吧?”白得得問容舍。
容舍點了點頭,看白得得那神情就知道她又得意了。“錯漏百出。”
白得得“嗯”了一聲,“我也沒想到左析羽那麼弱。”
“我是說你。”容舍道。
白得得立即吸了口冷氣,“你是雞蛋裡挑骨頭吧?”
容舍將白得得拉到桌邊坐下,抽出紙來同白得得演算,“你也好意思說你是雞蛋?”
白得得嘴上雖然那般說,可是聽容舍給她挑不足,她心裡又歡喜。這天底下,大概只有容舍才能將她說得心服口服。
兩人這一討論,白得得就入了迷,待回過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