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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裕有幾分羞赧,並不言語。
這樣,落在這些人眼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怕不說話是因為心虛吧。皇上嘆了一口氣:“裕兒,你可知錯了?”
趙子裕又不說話,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錯。本來應該是沒有的,但是被皇上這麼一問,好像又有了。趙子裕頗為苦惱,眉頭皺地像兩條毛毛蟲似的。
皇上不忍看他這傻樣,別過了頭。俄頃,他道:“罷了,你年紀也小,犯錯了不礙什麼,下回注意點就是了。”
趙子裕茫然地點點頭:“皇上您真好。”
皇上哈哈地笑兩聲,簡直不知道如何面對這誇獎了。趙家這孩子,有點意思啊。
皇后看著臉都氣青了,她費盡心機是為了給誰討公道。到頭來,苦主卻先認了錯。她的侄子,不可能這麼蠢。
“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裕兒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嘉寧縣主她人小,有時候冒失了一點,不過她沒有壞心眼,也是個好孩子。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你們倆都差不多大,沒準這次過後還能交個朋友。往後裕兒多護著她一點,莫要欺負她。”
“裕兒知道了。”
“乖。”皇上拍拍他的肩膀,又道:“你留在宮裡已經多時了,朕這就派人送你回家吧。免得回得晚了,你家裡人擔憂。”
趙子趕緊地抬頭,感動道:“多謝皇上。”
他總算可以回家了。
趙子裕樂呵呵地被德公公帶下去,從頭至尾都沒有看一眼他姑母的眼色,走得很是乾脆。待趙子裕和德公公走了之後,殿中只剩下帝后二人。
皇上將目光轉向皇后,眼中漸漸失望:“皇后啊,你是不是對朕不滿?”
皇后猛地抬頭,吃驚地看著皇上,連自己什麼時候跪在地上都未發覺。
“皇上,您說這話,是在剜妾身的心啊!”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皇上是不會和趙子裕這個小孩兒計較的,但是皇后就不一定了。
☆、懲罰
皇上和皇后是少年夫妻; 若是放到尋常的皇子身上,該是一段相互扶持、相敬如賓的過往。
不過可惜; 即便在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 那也與一般皇子不一樣的。皇上有先皇護著,有先皇給他留下的重臣保駕護航; 一路扶搖直上; 與皇后自然不存在什麼扶持不扶持一說。加之皇上這人,雖重感情; 可重的是親情,男歡女愛; 甚少放在心上。
故而; 這對天底下最尊貴的夫妻; 算起來也沒什麼太深的感情可言。皇上對皇后,除了尊敬還是尊敬。以前他也曾信任過皇后,可是自打阿翎出了那等事; 他心裡也存了疙瘩。
說他遷怒也好,說他不講理也罷; 總歸皇上是覺得這宮裡的妃子,當真沒有幾個是清白的。
皇上注視著跪在地上,哭地梨花帶雨的皇后; 嘆息道:“阿遙的縣主封號是朕給的,她進宮讀書是太后要求的,這才讀了幾天,你就要給她臉色瞧; 你是看不慣太后,還是看不慣朕呢?”
皇后面色慼慼:“皇上冤枉啊,妾身豈敢有這等心思。”
怕皇上不信,皇后又解釋道:“今兒是裕兒哭著跑進來,妾身問了才知道他前些日子被嘉寧縣主給打了。妾身是存了私心,想給孃家侄兒找回面子,可是也沒有想把嘉寧縣主怎麼樣啊。”
“阿遙說,你不僅要下懿旨奪了范家婆媳的誥命,還說她當街毆打皇親國戚,該以死罪論處,這可是真的?”
皇后心頭暗恨,那什麼縣主,果真是個攪事兒精。她在宮裡這麼多年,還頭一次被人這樣明晃晃地告到皇上面前來,還告地這樣理直氣壯。
她怎麼不說,是她在長樂宮裡撒潑,還撞飛了長樂宮的宮人呢?
皇后抬起頭,又急又憂,忙道:“皇上,您聽妾身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皇上不悅地蹙了眉,加重了語氣再次問道:“朕問你,你可說過這樣的話?”
“妾身,妾身確實說過,可那也只是為了嚇唬嚇唬嘉寧縣主,並非是妾身本意。”
皇后急切地解釋,皇上卻不信。這麼多年,皇后是什麼性子皇上還不瞭解麼,說是端莊賢惠,不過是在宮裡沒有人與她爭鋒罷了。四妃倒是身份不低,無奈沒有實權,連太后也站在皇后這邊,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皇后,這是被供奉地沒了分寸了。
皇上本不欲算細賬,可是到現在也不得不提了:“皇后啊,你這是當別人都是傻子呢。這些年,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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