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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都做了什麼。朕不說,不是朕不知道,而是不想浪費時間在你那點小心思上面。”
“若是你那些把戲只放在後宮之中,尚且不算什麼,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透過趙家干涉朝政,皇后,你是覺得天底下除了你都是蠢蛋嗎,你怎麼不乾脆弄一出垂簾聽政,叫朕也下臺算了!”
皇后臉上青白變幻,深知如今說什麼也沒用了,現下最重要的就是讓皇上降了火氣。皇后知道皇上是個心軟的,便立即伏在地上:“皇上息怒,妾身知罪。”
皇上面色稍微好看些,坐下來道:“呵,沒有糊塗到底,朕以為你還要狡辯一會兒呢。”
皇后苦笑道:“皇上面前,妾身哪裡還敢狡辯。”
“現在乖覺了?”
那當初幹什麼去了,皇上覺得皇后真是愚不可及。想他這般聰明,怎麼有個這麼愚鈍的妻子。看來,都是先皇的錯,皇上出神地想著。
皇后垂下了手:“皇上,妾身不過是一介女眷,眼光狹隘,原先犯的錯,不過是念著孃家想要孃家好一些,這才做了不該做的事,惹得皇上生厭了。如今皇上既已經點出,妾身再狡辯也無用。更可況,這本就是妾身的不是。”
皇后不傻,只是先前狂妄了,如今被這麼一嚇,整個人都清醒了,不過在須臾間就想好了對策,將姿態放得極低。
“皇上,您若是降妾身的罪,妾身亦無話可說。只盼著皇上不要牽連妾身的家人,他們有過,皆是因為妾身;也請皇上不要牽連六皇子,畢竟,畢竟她是妾身唯一的孩子了。他是妾身的命根子,妾身,見不得他受苦。”
皇后曾經還有一個嫡長子,可惜早夭了,這一直是帝后二人避而不談的事。
皇后說著,兩行清淚緩緩滑下,似有無盡悔恨。她縱使已年華不在,可做出這樣的姿態出來,仍舊有幾分惹人憐惜。
皇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算了,你好生約束自己,約束趙家人吧。此前種種,只要別人不提,朕也就當作不知道了。”
皇后心一揪,難不成,還有別的人會提?
“從今往後,不要再讓朕知道你還有什麼小動作了,知道?”
皇后立即回神,恭敬道:“皇上放心,妾身知道了。”
“另外,德妃和賢妃兩個,朕瞧著都是不錯的。以後就讓她們幫著協理六宮吧,也好給皇后分擔一些事物。”
“皇上!”皇后大驚,這麼些年,皇上從未落過她的面子,這宮權,也一直在她手上握著。現下叫她吐出來,她如何情願。
皇上無動於衷地反問道:“怎麼了?”
皇后不知怎麼說,許久,皇上輕笑出聲,帶著點脅迫的味道:“不願意?”
皇后嚥了一口氣:“怎麼會,皇上英明。”
“行了,後頭的事你來安排,朕就不插手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先下去吧。”皇上抬了抬手,皇上這才起身,不知不覺間,腿已經跪麻了。
簡簡單單幾乎話,就分了皇后的權。皇后心知,今兒過去後,宮裡的格局便又不同了。德妃和賢妃,那可都是有子嗣有野心的。
自入宮之後,皇后還是頭一次跪這麼久,一時間不習慣踉蹌了兩下。她本盼著皇上能看到過來扶一下,豈料皇上吩咐完了就低頭做事了,連看都沒有多看皇后一眼。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不失望是假的。想轉身走,忽然又記起了一件事,便停了下來,朝皇上道:“皇上,妾身還有一件事忘了提。”
“何事?”
“方才在長樂宮的時候,妾身似乎聽到嘉寧縣主說到了令牌的事。難不成,皇上您真的給了她隨意行走的令牌?”
皇上摸了摸短鬚,胖胖的臉上沒有半點不自然,道:“是朕給的。”
“皇上,那令牌何其珍貴。嘉寧縣主不過是個孩童,哪裡能說給就給,這傳出去了,豈不是寒了眾人的心?”
皇上擺著手:“這令牌還有許多,放在朕這裡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給人用。嘉寧一向懂事,不會亂用令牌的。再說了,只要不傳出去便沒事。這事,知道的也就只有五個人。”
皇上飽含深意地望了皇后一眼:“你便是那第五個。”
皇后聽懂了,所以心裡更不舒服。她擠出一絲笑意:“皇上放心,這事傳不出去的。”
“那就好。”
說著皇上就不再開口了,皇后自討了個沒趣兒,也不想在太極殿再待下去了。她得趕緊回長樂宮,想著要怎麼敲打德妃賢妃二人。
縱使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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