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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掃了一眼,卿葵便過來扶我,“陛下,您醉了。”
我醉沒醉我能不知道,這小兔崽子丁點兒眼色都沒。還是射月比較聰明,邊幫我清理寬衣邊道:“陸侍郎,陛下比較淺眠,您早點侍奉就寢吧,奴婢就在門外,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一聲。”
射月取下我的寶珠耳飾,用力一捏,寶珠碎成粉,她攤開手叫道:“哎呀,奴婢真是太不小心了,陸侍郎,陛下這幾天憂慮政務什麼的不怎麼順心,奴婢也跟著擔心不已,只想著能幫陛下排憂解難。來,搭把手——”
我半眯著眼感覺自己被扶上了床,射月接著道:“所以,萬事得讓陛下順心誒。卿葵,咱們退下吧。”
射月,你警告意味太明顯了好嗎?不從了本王你就把他像珠子一樣捏碎來替本王排憂解難,是這個意思吧話說,那個珠子很名貴啊你個敗家孩子!
我側躺著掀開被子一角,笑著道:“上來。”
陸湛將要說的話噎在了喉管處,緩緩地脫下靴子寬了喜服外袍徑直上床進了我的被窩。我嘻嘻地笑,抱住了他的胳膊用額頭蹭著,蹭著蹭著就嘆了口氣。
“怎麼?”陸湛開口問,算是說了今夜的頭一句話。問完他自己反應過來,遂貼身過來吻我。
那唇冰的很,我就像在喝一碗涼水,喝了一口我便側開頭。
他半起身解我的中衣,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道:“熄燭。”把蠟燭吹了去。
陸湛的眼睛瞬間柔和了一下,然後竟直直低下頭來把我吻住,這回吻裡帶了點熱乎氣兒了。怎麼讓他吹個蠟燭他還感動了不成?
我邊回應邊思考,然後頓悟,哦,原來他是以為我在喚他的表字溪竹,看來不常有人這麼喚他,而且唯一喚他溪竹的女人很可能就是讓他風流轉寒冰的那人。
這老讓我猜透劇情,我還真惆悵,看來只能怪沈清濁給我看的狗血戲本子太多了,都賴他。
接下來漸入佳境,阻礙退卻,只見那花徑不曾緣客掃,玉管風光共流轉;接著是春 潮帶雨晚來急,銀瓶乍破水泵進;然後這落 紅不是無情物,蓬門今始為君開;繼續問庭院深深深幾許,雲 雨巫山枉斷腸;伴隨著輕攏慢捻抹復挑,弦弦掩抑聲聲思;遂當然飛流直下三千尺,溫泉水滑洗凝脂;只要是龍城飛將猶在,一刻方值千金;原來那芙蓉帳裡暖春宵,絕知此事要躬行。(河蟹來襲,自行腦補)
我看著頭頂一蕩一飄的蠶絲帳,笑著問身上的人,“你聽。”
男人停下動作,冰冷的眉頭微微皺起,“什麼?”
喀嚓喀嚓,這是誰心碎的聲音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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