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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河山必然只能是我一人的。
這臺階給的謙和有譜,百官臉上都笑開了花。
我在心裡擦了一把汗,就著杯子飲一口水,剛一入口,眼珠就要蹦出來了。卿葵這娃也忒實在,竟沒有把酒換成水。這喜慶的日子裡,我吐出這口也不太好看,遂雙眼一閉,喉嚨一緊吞了下去。
我走向玄璣他們的方位,他們眾人的表情倒是各個充滿玄機。
兒茶又是五彩著身,像一隻大花鸚鵡,鸚鵡還邊搖著扇子邊呱呱:“陛下這命運,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呢真是”
李松醇依舊慢一拍,他的頻道還在上一環節,“恭喜陛下,您終於走出情傷,迎接新生活了。”我能想來等他知道我這選擇是被逼無奈後,又會怎樣來安撫我。
沒找見杜仲和沈清濁的身影,我只好看著玄璣,“怎麼?看著本王作甚?”
玄璣柔和地垂下眼皮,道:“沒有,臣只是在認真揣測陛下此刻的心情。”
果真是心思通透的人,知道我各種委屈加憋屈,我繼續堆上笑的臉都酸了的笑容道:“無妨,儘管揣測,不過,眼神還是剋制些罷。”
賀喜聲夾雜搭配著連綿不絕的笙簫,席間觥籌交錯,文武百官各自放鬆快活,在喧鬧聲中,我的心思些許恍惚,彷彿看見眉目年輕的衛昀坐在席間,一襲白衫,濃墨黑眉,嚴肅地就像長輩,北苑茶緩緩飄著香氣,他端起用茶蓋撥了撥,淺酌一口,眉峰舒展,然後向我望來。
我一個激靈,再一看,衛昀一身火紅鑲金紋路的長衫映入我的眼,他與旁邊的重臣把酒言歡,你來我往,好不快活。
原是一場恍惚,瞭然無痕。
夜幕加深,我與卿葵在封給陸侍郎的清寧宮外踟躕,終於等來了射月。
她湊到我耳邊嘰嘰咕咕,我的眉皺的越來越深,攝政王喝飄了算是如了他的意他高興,倒是情理之中。這沈清濁犯得是哪門子的軸,讓他去查陸湛,他卻吃酒吃大了誤事,盡是關鍵時刻他拉稀的貨。
我甩著喜服袖子就進了陸侍郎的房。
這一抬頭,那人確實是如畫一般柳眉玉顏不假。
但是,卻柳眉玉顏上蓋冰三尺,本王突然感到頭有些疼。
我曾想選個懂事通透的人,但絕對不是指和冰塊一樣通透的意思啊!和我白日聽到的傳言對比一下,傻子都能懂了,何況本王還不是傻子———這從風流才子到寒冰冷漠之間,想必發生的故事不老少罷,得,有故事的本王又遇上一個有故事的侍郎。
我怎麼就突然這麼累呢
起舞弄清影 53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在傳說中的皇族婚姻裡,情與愛真不是便於掌控的。陸湛是本王的侍郎,我斷不能把他當炮灰當擺設定之一旁於不顧,相反,本王還得寵幸他。
他的視線向我望來,那氣息清涼淡漠,略微有點驚人。看來他不是很歡喜。
我該如何讓他明白,其實本王並不在乎他的心飄在哪裡,這些床幃之事只用對付對付就行了。我既不能晾著他,也不能太殷切,在拿捏這個度的時候我簡直是風中凌亂欲 仙 欲 死。
憋了半天我還是向他道出了開場第一句熱身話,“湛郎,你餓不餓?”
很好,我好像已經從“湛郎湛郎,獨佔著亡”的詛咒中緩過勁兒來了,為了趁熱打鐵便又加了一句:“時日也不早了,如若不餓,早點歇息才是。”
話中含義當然是指一起歇息,洞房唄。
果然,本來還淡漠表情的陸湛聞言就立馬換上了一臉出殯的表情。
經我這雙明目一瞧一分析,我覺得他有很大可能受到了坊間傳言的影響,覺得本王是個好色昏君,這麼一來,今後的床幃之事怕是更不會太和諧。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剛才的那一口酒,酒勁兒有點上來了,那就應景的耍個酒瘋好了,反正在陸湛眼裡本王連人品都沒了,那沒有酒品就是太碎碎一件事兒了。
我打了個酒嗝,然後踉蹌前行一步,邊伸手準備摸他的臉邊說道:“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本王幫你脫啊親。”
陸湛後退了一步。
這人非常不上道,我對著門喊了一聲“卿葵射月”,那倆就推門進來了。我指著陸湛說:“把他給本王扒了,綁起來扔床上。嗝”
眼有點糊,頭也好重,我扯著射月的衣角道:“把本王頭上的東西取了,重射月,那個誰是不是醉了卿葵,你怎麼還不動手,把他扒了,趕緊的”
陸湛揚起軒眉,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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