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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說,景神醫端的是芝華玉樹,溫潤儒雅的架子,對人和氣又妙手回春,還是晏維手下唯一的徒弟,如此良配,愛的必然是女子。
另一方反駁,景良辰對外宣稱早有婚約,退了不知多少芳心,而那與他有婚約的女子也從未出現過。再者景府裡不接待女客的規矩大家早已熟知,這位姑娘卻從景府出來還買了男人回去,這就證明了,景良辰委實是個斷袖。
晏維民風可真是刁頑,完全不在本王的控制範圍內啊。
我嘴角抽了抽,向卿葵使了使眼色。三十六計尿遁為上計,我在眾人激烈的辯論中脫身,走了一段路,賽場裡的動靜還依然順風颳進我耳朵中。
還好我不是當事人。
景良辰可真可憐。
卿葵跟著我,半句話沒說,我一看他,他就眼睛眨啊眨,似乎表示他認命,那俏生生的小臉蛋,我見猶憐,含羞帶怯,可愛的真想讓人一把———掐死他。
不過,晏維這多事之地,還是不要久留的好,要掐死也得回都城再掐。我們坐上馬車,告訴車伕直奔都城沈大人府上。
車伕聽了我的話,眼睛微瞟了我一下,然後才開始緩慢的行進。他轉身的時候,我分明聽見了他鼻孔中輕哼出的“狗官”二字。
我一直謙虛自嘲,覺得民間會有很多人叫我“狗皇帝”,可真到了民間沒聽見這個稱呼,還蠻有些快慰。可這回,這車伕如此稱讚我們猥瑣幫的副幫主,倒讓我幸災樂禍了起來,我覺得待見到沈清濁後,必要與他說道說道他在民間的人氣———著實沒有什麼人氣啊。
原來幸福這種東西,果真是要有人墊底的。此刻,我的臉上揚起一朵隱晦的花,內心翻騰,覺得幸福不已。
馬車顛簸一路,卿葵的小包子臉顫顫巍巍,好笑的很。我一把擰上去,佯裝生氣著逗他,“你只會用你這皮相來討營生了嗎?”
卿葵聞言,垂下眼皮,睫毛密長的蓋住眸子,並沒有回應我的話。
“罷了,我也不想聽你說以前那些事了,都是過去,以後好好生活便是。”我摸了摸自己袖口的花紋,覺得這話說得很妙,很有做知心姐姐的潛質。
他的臉浮上一抹奇怪的紅 暈,糾結的抿了抿唇,問道:“是跟你一起生活嗎?”
我扶著額,淡淡一笑,“你想跟我一起生活?”不等他回答,我又道,“可我保護不了你,放心,我會把你安頓好的。”
他有些失望的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良辰皆有時 18 陛下應該充實一下後宮
馬車繼續顛了幾個時辰,把我晃的睡著,又顛到醒來。我感覺時間此刻行的也忒慢了點,原本裝的一肚子想要打趣沈清濁的話也都給磨沒了,我現在只想趕緊到達都城,趕緊弄妥帖了,趕緊睡上一覺緩緩元神。
本王這皇帝當的可真是窩囊,走時沒有風光的走,這回來也寒酸的緊,若不是卿葵在身邊伴著,我說不定都能感慨的擠出幾滴淚來。
還好,在我即將陷入不堪的思考時,馬車緩停了下來,原來是到了。
卿葵掀開簾子先下了馬車,然後低著頭半弓著腰,向我遞上手,我扶著他的手下了車,動作之間彷彿已有默契。
以往沈府都是門庭洞開,生怕不熱鬧,可這回卻緊閉著大門,一片肅靜。我幾步走到快要睡著的門童旁,對著他說:“把門開開。”
小門童看了看我,邊張嘴打著哈欠邊斷斷續續地說:“我家大人重病在身,早已吩咐過,任何客都不見。”
我也是客?我是他主子!!當然,出宮在外,還是要低調行事。
我挽挽袖子,說道:“無妨,你儘管開門,一切後果我幫你擔下。”
小門童又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說:“別怪小晉多嘴,這些時日,像你這樣要上門的姑娘少說也得這個數。”他伸出兩隻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繼續說,“而且,叫我開門一切後果由她承擔的姑娘,不下四個這個數。”那兩隻手又哆哆了一下。
“大膽!”你這嘴也太多了吧,我巨生氣,把本王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並論,真是嫌自己腦袋長得多了,不怕被砍。
“放肆!”小門童回我了一句。
我一口真氣馬上就要上不來了,又想起一件事,轉而說:“那就拿出錢來,先去把車資付了。”
“嘿,奇了,我小晉活這麼大”
沒等他說完自己活著麼大究竟怎麼了,卿葵就拽了拽我的衣角,說:“我身上有錢,先去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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