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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人抖抖袖子,“再等,就又讓他跑了今天見不到月滿,我們就不走了。”
什麼人,敢這麼放肆?這不僅是琮王的寢室,還是深宮裡頭,這樣大呼小叫的毫無顧及擾了別人清靜不妨事,但擾了桃君的休息哼!
燕姬目光劇冷,左側翅膀微微抬起,暗運一道排山倒海之力朝三人猛然襲去。
正自說的熱鬧的三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颳倒,連滾帶爬的被刮到了門外,有一位倒黴的,甚至是水淋淋從小池塘裡爬出來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們這竹寧殿怎麼有鬼風?”當頭那人一把抓過小太監厲聲問道。
可憐的小太監也是受害人之一,他自己還暈頭轉向的,只能頻頻在那兒點頭求饒。
“月滿再不出來,小心我砸了他的房子,”水淋淋的那位更為惱羞成怒。
鬼風?敢說堂堂仙氣是鬼風?好囂張的口氣!
好脾氣的燕姬不幹了,抖抖翅膀,又襲起一陣狂風。
“誰呀,吠個沒完沒了吃完狗肉來的?”門一開,桃花瑾三滿臉不爽的慢慢踱出來。
門外三人,桃花瑾三一個不認識,但他知道,自己這個身體認識。
不等那三人說話,一甩袖子震開那人抓著小太監衣領的手,邊打著哈欠邊道:“打狗還要看主人放開你的爪子。”
那人微愣,忽然笑了,陰冷冷道:“喲,幾日不見,鵪鶉變鳳凰了張狂的很嘛。”
桃花瑾三一笑,“好說,但大體比你右賢王強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事,本王爺可做不出來對吧,小火子?”
小太監小火子偷偷望望這個,又偷偷看看那個,哪個都惹不起,乾脆把腰彎成一百八十度。
瞧把孩子嚇得,桃花瑾三樂了,也不難為他,揮揮說:“杵著幹嘛,給爺打水洗漱。”
旁若無人的洗漱完畢,桃花瑾三鬆垮著寢衣,也不穿鞋,斜坐在大椅子上,挑起眉稍,冷笑道:“一大早就這麼大張齊鼓的來找月滿,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不會只是專程來品我的竹寧茶吧?”
可能是剛才發現的事情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而某人強勢的態度更是使他們始料不及坐在另一側的、剛才還叫張的很的三個人,若有所思的望著桃花瑾三。
半天,領頭的左王輕輕放下杯子,開口道:“齊月滿,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們什麼嗎?”
桃花瑾三閃閃眸子,當即點頭,“當然記得。”
“那你住進宮來是什麼意思?”水淋淋的那位高聲制問。
“正因為沒意思,我才住進宮來呀,”桃花瑾三笑得自在,故意翹起蘭花指捏一塊糕放嘴裡,嗚嗚啦啦的說。
顯然那人修為不夠,見桃花瑾三舉止這般輕狂,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立馬火上頭頂,大力一拍桌子,咣噹把茶杯震落在地摔個粉碎。“別給你一分脂胭就上三分臉,你現在所有的一切,我們怎麼給你的,就能怎麼拿回來。”
桃花瑾三抬下巴指指一地碎片,惰惰道:“我這茶杯可是東窘國才進貢的以釉代彩汶河窯,宮裡總共才四隻看來同姓兄弟的份上不讓右王多拿您就賠我五千兩吧。”
右王火苗又旺了幾分,欲拍案而起,被中間的左王一把按住。
顯然左王是三人核心,但也是心眼最多最狡猾的那個。
那人眼神陰鷙,卻面露假笑,“當初可是說好的你要人,我們要那位子,可如今你按兵不動一頭扎進宮裡,明擺著護他,莫不是要毀諾?”
“怎麼會呢?”桃花瑾三轉動著手裡的所謂以釉代彩汶河窯,心裡尋思著,嘴上也不閒著,“朝思幕想,我不就為齊夜風這一個人兒嘛進宮,不過為知己知彼罷了。”
“好個知已知彼!既然這樣,我們兄弟也不逼你,但當初商量好的,你用重兵在外圍困他,我們在朝堂內逼他,如今,你把所有計劃全打亂了琮王爺也是聰明人,沒有土靈珠,齊夜風退位是遲早的事兒,若你還握著兵權、按兵不動,將來成事後可別怪哥哥們欺負小孩子沒你的好處。”
這個齊月滿,到底還有多少爛攤子留給自己收拾呀?呃,謀反大罪,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人家炕頭上商量,那個齊夜風是瞎子嗎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左王爺客氣,”桃花瑾三忍住心內萬般驚愕,笑嘻嘻的喝著茶,吃著點心,兩條沒穿鞋子的腿還晃來晃去的打著鞦韆,那話,說出來也是綿裡帶針,力道十足
“這些,月滿心裡清楚的緊請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