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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放心,早晚發生的事兒,月滿絕不會讓它晚發生一天,但若時機沒成熟,也不會讓它早發生一天不過,有幾句話月滿要奉勸哥哥們,這畢竟是皇宮,齊夜風也畢竟還是皇帝,你們再這麼明目張膽小心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
“什麼意思?”脾氣爆燥的右王又開始拍桌子,“齊月滿,若不是看在當初先帝曾立你為儲君你手裡又有幾個兵崽子的份上,就你一個毛頭小子,你以為能輪到你坐在這裡說話嗎?”
這話說的!
□裸的把我不放在眼裡嘛那我就讓你們把我放在心裡得了。
桃花瑾三笑意濃濃,懶懶放下茶杯,腿也不晃悠了,一雙皓眸冷電般射過去,“哦,這話,右王爺好象說的不大中聽吧,月滿可是年紀小您這麼一嚇唬,小心月滿一個沒主意改投了齊夜風,到那時,鹿死誰手,可說不定喲”
他再笑著加一句,“您這麼著急,莫不是土靈珠在你手裡?”
這話可敏感,所有人都看向右王。
右王面紅而赤,急赤白臉的申辯,“本、本王哪裡會有,如果真在本王手裡本王,豈、豈不是早作了皇帝,哪還會坐在這裡與大家一起謀事。”
哦,原來他也想做皇帝呀聽了這話,大家都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怎麼想的,只有鬼知道。
“呵,人心隔肚皮,這事,可真不好說。”桃花瑾三笑得那叫個悠悠哉哉。
右王也傻,見大家沒表情,那正好說明有表情氣得右王站起來就要揍人,站得猛了,牽連得桌子椅子果子茶托一起咣咣亂響、滾得滿地都是。
“五百兩,”桃花瑾三慢吞吞伸出一個巴掌。
“你、你啊,氣死我了,”某王爺很應景的如是怒髮衝冠的跑過來想揍人。
“好了好了,”見勢態要僵,始終沒說話的西招王,笑容可掬的打著哈哈拉住右王,“右王爺也知道琮王爺愛開玩笑,對吧,別生氣別生氣。月滿呀,不是老哥哥說你咱們兄弟幾個自小兒就多親多近,作哥哥們的,那個不是疼你疼到骨頭裡,大家可別為幾句玩笑傷了和氣那豈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嘛?”
“懷梁哥哥這話說的在理兒,”桃花瑾三又掩口打個哈欠,滿面春風飛度,“既然已經是一根繩上的,大家就應該摒除恩怨,一心一德,共謀天下太平無事,何苦為了一點小事火冒三丈的對吧,右王爺?呵呵呵送客!”
猛然收斂的笑臉,如冷封刀刻般嚴厲,震得在坐幾位心內暗驚——何時這個扶不起的齊月滿變得如此厲害?
但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三個人畢竟也算有頭有臉的王爺,不好意思再胡絞蠻纏下去,齊齊站起來,沒趣的甩袖離去。
見人走盡,桃花瑾三笑眸微微閉闔,再睜開時已是全然的冷漠,“小銀雉姬,速查此事,越快越好。”
“是。”空氣裡一剛一柔兩聲答應,有風急速掠出門外。
在自己還是平臺山谷的桃花瑾三時,雖然與齊夜風只見過三面,但三面之緣糾纏的氣場是說也說不清的,就如人的初戀,就如白紙上的第一抹墨跡,就如嬰兒啼出的第一聲哭泣,再怎麼時隔變遷,永遠鮮亮如初。
即便自己已然變成了如今的齊月滿,但他對弟弟的親情愛護、以及光明磊落的信賴,都讓自己又感動又貪戀——有哥哥如斯,哪還會再怕世間萬物?也怨不得把個齊月滿慣得橫行霸道、無法無天。
只是,剛才這群人又是怎麼回事?如此張狂難道也是被齊夜風寵溺的?
答案肯定是否定,但顯然他們持有齊夜風的某些把柄,或者說,齊夜風有罩門罩在人家手裡會是什麼呢土靈珠?
分析一下形勢,桃花瑾三也不難弄懂——
齊夜風兄弟二人皆非皇后所出,不是嫡子,能夠受到老皇帝如此偏愛,甚至把皇位都繼承給他們,多半是因為他們那位才貌雙全、品行優良、集三千寵愛在一身的母親。
但是,雖然皇權在握,可嫡親的左右二王,自是不肯善罷甘休,而且這麼多年,他們在朝中暗自培植的勢力也是不可忽視的。
若真是象徵王權的土靈珠不在齊夜風手裡那就難怪他會如此默默忍受這三王的囂張氣焰了,或者,以齊夜風的強勢和精明,應自有打算吧,養虎為患的傻事他肯定不會幹的。
傳說中與木靈珠吸吸相惜的土靈珠,又會到哪裡去了呢?
如果,連土靈珠都失去了蹤跡,那自己的木靈珠又該去哪裡找?咫尺天涯的大紅,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些,桃花瑾三心中不由的焦急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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