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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梓騏到是臉色沒變,但目光卻已冰冷如水。
這是哪一齣呀?桃花瑾三眨眨眼睛,有些笑不下去,尷尬的沒話找話,“尚好的冰糖水,去熱解暑,三位要不要來一碗?”
半天沒人搭理他,桃花瑾三自來大大咧咧,也沒細想其中緣由,挑眉笑道:“美如日月,皓皓生輝,三位都神仙般的人物可是不願意理我這凡夫俗子?”
“你閉嘴,”右側慘白的那位,竭力冷靜,聲音卻是掩不住的顫抖憤恨。
喲呵,還有人敢招然訓斥琮王爺?
桃花瑾三難得的被氣著了,他把盛著冰水的碗放案子上,慢悠悠自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走近那人,那人嚇得猛然後退,韓梓騏一個跨步擋在那人前面。
桃花瑾三盯著面前熟悉的臉,忽然笑了,“今兒天可真是夠熱的瞧把我們這位公子爺給熱的這麼大的火氣!”
說罷,手就伸了過去,當然了,手自然夠不著那個人,半路上被韓梓騏鐵爪似的抓在手裡,“琮王爺請自重。”
好冷的話呀,都能降溫去暑了,桃花瑾三誇張的打個冷戰。
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陳玉書清靈靈一笑,不動聲色的把那人拉回自己身邊,“琮王爺說的不錯,恆蕪呀,你怎麼熱成這樣呀?”
哦,怪不得!
恆蕪,不就是柳恆蕪嗎?桃花瑾三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面前這位,正是呂豎國新科狀元,號稱天下第一才子的柳恆蕪。從那個小本本上見過他的名字,好象是瓊林宴那天,齊月滿見人家相貌出眾,體態風流,半路把人家掠回家裡,連夜就給XXOO了。
後來,人家尋死覓活的不幹,幸虧皇帝出面,才擺平了這件轟動整個猛塢的緋聞事件。還連累到幫兇苦瓜臉老王,到遙遠的邊關艱苦改造了整整一年。
這事兒,還真是
桃花瑾三終於感到有些不自在,暗罵齊月滿,自己又要給他擦屁股。
摸摸鼻子,桃花瑾三望著韓梓騏左顧而言它,“我不過開玩笑罷了,梓騏你快放手,勒疼我了。”
語氣裡,習慣性的帶著撒嬌意味,畢竟面前是他的大紅可說完,自己卻愣住了。
那三人也是一愣,其他二人神情古怪的望向韓梓騏,尤其那個柳恆蕪,小眼神厲的,就好似韓梓騏揹著他偷人被他當場抓住一樣。
被看者立即赤紅著雙頰,低喝道:“王爺請自重。”
桃花瑾三心內閃過苦澀,面上依然笑嘻嘻,指指手,“我是想自重呀,可是是你拉著我的手不放。”
聞言,韓梓騏象沾到髒東西一般,赫然鬆手,就差在衣服上蹭一蹭。
好嘛,整個腕子都於青了,桃花瑾三望著自己的手有些暗暗憋氣自己的大紅,可是連根汗毛都捨不得動自己的。
你等著,小子,咱們總有秋後拉清單的時候。
好心情一掃而光,桃花瑾三甩甩袖子,“好了,本王不打擾各位雅興,告辭。”
陳玉書畢竟是宮裡長住的,七竊玲瓏,顯然知道不能得罪面前這位渾帳王爺,真讓他這麼走了,將來沒準會吃什麼暗虧。
雙眸流動間,陳玉書一把拉住桃花瑾三的衣角,賠笑道;“哪兒的話,是我們高攀不上王爺呢,還是王爺看不上我們怎麼說走就走。”然後又輕輕一笑,“今天,王爺可是真漂亮”
桃花瑾三莫名的看著他,陳玉書玉腕一抬,從桃花瑾三頭上摘下一朵怒放的桃花,“看,連這桃花都有眼色,這可不是人傑花自落,嗎?”
桃花瑾三錯愕的看著那朵粉嘟嘟的花兒,也不禁笑起來,“這陳侍君可錯了,並非什麼人傑花自落、飛度滿園香,月滿就一粗人!是這花兒知曉世態炎涼,明白自己終有花謝凋零的一日,所幸到不如撿個富貴人落了,免得落個香消玉損、骨無全屍的下場所謂桃花與誰為近侍,春暮我處避芳塵罷了。可惜,連花兒都知道本王是惜花之人、自動投懷送抱,卻有人有眼無珠、避之若蠍呢陳侍君最是明白,你說是這麼個理兒吧?”
這話明裡暗裡,含了多少彎彎拐拐,面前三人都不傻,心底明鏡似的。
氣得個柳恆蕪面上血色全無,韓梓騏伸出大手,悄悄攬住他素白的手,後者在他懷裡,若風中桃花輕輕顫抖。
但仔細琢磨,這人在如此彎彎拐拐裡,竟還帶上首詩,這讓三人分外詫異,實在也想不到這樣輕浮鄙俗的人也會吟詩出對,而且還吟的這般應景兒
這下,連陳玉書都神情鬼怪的多看了桃花瑾三兩眼。
那個,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