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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賣弄才學,是不是有點關公爺門前耍大刀呀但自己好歹和大紅他們也學了將近五百年,理應不差呀?而且即使作的再不好,也不能用這樣的眼光看自己吧——自己又不是語文老師!
傷了自尊的桃花瑾三尷尬的朝三位咧咧嘴,轉身急走,誰知道身上這輕薄衣服過於輕薄,無風自飄,一下子勾到花梨木案子上,整個人面朝下就栽了下去
“啊——大紅救我,”他急叫。
似有心靈感應,韓梓騏立即鬆開柳恆蕪的手,飛身上前,一把抄住桃花瑾三的腰,“小心。”
全場愕然。
不遠處,桃花樹下,齊夜風手搖羽扇,面露思索之色。
不過莫名其妙的拉了一把那個賴皮王爺,韓梓騏就算倒了黴嘍。
隔三差五,就被這位爺請進竹寧殿裡,好酒好菜的招待一頓,席間,只見那人談笑風生、激昂文字,絲毫不管自己冷麵如鐵。再不然,就是硬拉自己品他的所謂竹寧茶,一品就是半天,品得自己的嘴巴子都淡得要冒火。
對這事兒,陳玉書不過一頓譏笑。
而柳恆蕪卻在兩聲冷哼後,再也不理自己。
眼望著那溫玉般的人離自己越來越遠,而這無賴王爺卻離自己越來越近,韓梓騏很有些想揍人的衝動。
韓梓騏鬱悶無比,但除了站在他的皇帝身後咬牙切齒,卻也無計可施。
就如此刻,他的皇帝正坐在竹寧殿裡,和那位爺下棋。那位爺的棋那叫個臭哦棋本來是他教的,可輸的也總是他。那位爺還笑嘻嘻的一臉愜意,彷彿輸的是路人甲一樣。
他自然不知道,這是因為桃花瑾三同學,已經輸在自己手裡五百年了,漫長的五百年,再薄的臉皮也磨厚了。
桃花瑾三執子之即,抬眸望望大便臉的韓梓騏,朝他飛個媚眼,然後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噁心的綠了臉,一幅要吐出來的樣子。
這可真是一種視覺享受,桃花瑾三小人得志的聳肩低笑。
齊夜風也笑了,一下子把炮擲過去,道:“再不專心,你可又輸了。”
桃花瑾三這才仔細看自己的棋局,看明形勢後,橫刀立馬的狠命跟上一子,氣道:“二哥不給面子那怕假裝輸一局呢。”
齊夜風斜眸瞟瞟他,無奈搖頭,“已經夠給你面子了和你下棋著實沒趣,無論勝負都皮糙肉厚的樣子,象玉書那樣,輸後耍賴撒潑才叫過癮。”
那樣清高冰潔的人也會耍賴撒潑?桃花瑾三又聳肩笑起來,“呵,反正美人總比兄弟親。”
“胡說,”齊夜風拍了他一下腦袋。
好似漫不經心的,齊夜風邊專注的擺著棋盤,邊低聲嘮叨,“月滿呀,自達你進宮二哥覺得你長大許多,應該有很久沒管你那些醃攢事了吧,到讓二哥心裡空落落的。”
啊啥意思?桃花瑾三舉著卒在半空裡頓了一下,才慢慢放下,“唉,這隻能賴年華似流水呀,別人到我這個年齡,兒子都能打酒了,而我老仗著有二哥撐腰胡作非為,年紀小時眾人還能原諒我是年幼無知,到如今這一大把年紀,再不懂事,恐怕連二哥都得厭惡我而且,人活一世,再聖賢,也總會有讓人不待見的時候,更何況我這樣的,二哥身系天下百姓的福祉,怎麼能老為了我這些小事勞神費力呢做人吶,”
他搖頭撇嘴的一幅老人樣,“就得知趣,這樣才能長命百歲。”
這一通聲情並茂的長篇大論,說得旁邊倆人哭笑不得,面部抽搐的望著他,不知道是應該誇他呢,還是應該罵他好。
桃花瑾三也被自己這個忽然上來的貧勁給逗樂了,抬起頭來,哈哈笑道:“別理我,我發瘋呢。”那雙眸子溢滿笑暈,彷彿次第開放的爛漫春花,明豔豔晃人眼睛,惹得人心中臆動
想不到這位爺竟也有意態風流的時候,韓梓騏面無表情的臉,微露詫異。
“是呀,年華似水流”齊夜風盯著這樣風情的桃花瑾三,似要透過他看到另外一個人,懷念般喃喃自語。
桃花瑾三渾然不覺,眼見這盤自己又輸了,也不要意,直接丟下棋子,自顧自的蹭到韓梓騏跟前,摟定人家的脖子,熱乎乎哈著氣,“梓騏,有空陪我出宮玩玩唄。”
韓梓騏撕棉襖一樣,把他從身上撕下來,“屬下要伺候皇上。”
“你眼裡只有皇上,對了,還有那個柳恆蕪我好歹也是個王爺耶,”桃花瑾三不滿的叫張,手又藤蔓般纏上人家的腰。
“猛塢的王爺多了,”韓梓騏站如松,冷如冰,一派雷打不動模樣,“梓騏伺候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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