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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靠前了一步,她為什麼要害怕他,他有武功,她也月,大不了兩敗俱傷。
身為不經情事的非花,她是不明單離的眼神,而有過情事的冰宇卻是,胸臆間漲騰著火焰,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褻瀆非花,簡單罪無可恕,殺人般恐怖的眼刀射向單離,他絕不會讓這個登徒子得逞。
因為冰宇冰冷的視線,像是機靈靈的潑了單離一身冷水,讓他的神智歸於本體,不禁暗惱,他閱人無數,竟被個小姑娘勾起了慾望,當真是貽笑大方,怕是最近忙於他事,久未宿於綿柳所致。看來他要抽個時間,去逛逛溫柔鄉了。
眼單離不再看獵物般看著自己,非花暗鬆了口氣,這是身為女人的直覺,直覺害怕那侵略的目光,太過霸道的話,她怕一個不好,成為了他萬千從中的一個俘虜。那是怎樣的悲哀,“房錢是多少,我付給你,請你以後不要再闖入我們的房間。”
單離只是搖頭,暗乎一口氣,坐了下來,“我不放心你與陌生男人共處一室。”
冰宇的眉已經打結了,他看著單離的眼神,已經不是不善能形容了,本就冰冷,此刻恨不得下場冰雹,把單離活活凍傷砸暈。
羸弱書生
雨聲譁然,雷聲喝咧,黑夜只餘那電蛇猙獰的閃爍著,劃過一道道凌厲的弧線,嬌花殘零,勁草倒斜,所有的趕路人都有著狼狽的水跡,連馬兒也迷了眼,看不清水簾阻隔的煙雲霧路,有些暴躁起來。
馬上坐著一名衣袍盡溼,卻掩蓋不了儒雅氣質的書生,他的白色方巾,此刻沒有晴天飛揚時的優雅,被雨淋到緊貼在脖頸間,溼噠噠的難受。
他的馬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包袱,從那用雨衣包得嚴嚴實實的情況看,不難猜出,裡面的東西對他很重要。讓他寧願自己淋雨,也不能讓東西打溼,當真是個執著的書生。
雨打得他也看清路,路上行人幾乎沒有,他四處張望一番,文雅的笑容湧現,不遠處就有家客棧,看來他可以有休息的地方了。
趨馬前行,馬兒很通靈性,感受到主子突然的精神,他也歡叫一聲,撒開四蹄噠噠的向著客棧跑去,直到主人微拉韁繩,它才昂然停下,在原地踱了幾步站定。
書生翻身下身,落地無聲,這在滿是雨水坑坑哇哇的地面上落下時的情況,該是水花四濺的情景,被他輕飄飄下落,弄得非常的詭異。可見武道橫行,書生也不弱。人不可貌相,別小看他近似羸弱的瘦高身材。
大力拍打著門環,大雨出行,他也顧不得他的書生形象了,直接找個地方入住要緊。
門在他拍了近十分鐘才開啟,一著小二布衫的人,小眼塌鼻,歪嘴神情還有些惺忪,顯然認定大雨天沒有客觀,早早歇下了,“客觀,您要住店?”
克莊微微點頭,手握起,行了個書生禮,“小生前來住宿,不知貴棧可還有空房?”
小二揉了揉沒能睜開的眼,含糊道,“有的,客觀您請進來,外面可是您的馬匹?”
克莊早已反包袱從馬上取下來,他溫聲道,“請貴棧照看著些,喂些乾草與水。”
小二應聲,帶克莊去空房了,不想到小二,還真得沒睡醒,這一帶呢,就帶入了劍拔橫張殺氣氤氳的房間裡。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小二一個機靈接收到三道森冷目光時,腦子全醒了,連連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的走錯房間了,小的這就告退。”
三人不用說,自是非花等人,小二連門都沒敲,就衝了進來,只受到三人的注目禮,已經夠好運,要知道三人可都是有些血史的恐怖人物。
割愛
冰宇冷冷的看著來人再一次把房間弄溼,水跡蜿蜒地板,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單離再處事不驚,看到非花有些驚訝的目光時,眼睛也眯了起來,看不出她招了蠻多的桃花債,這位走進有些呆頭呆腦的書生,又跟她有什麼糾葛?
一個殺人如麻的殺手還不夠,一個名動京城的商家富少主還不夠,或是他這個花名在外的三皇子還不夠,她竟然還招了個書生?
非花被進來的書生驚了下,隨即又被單離盛怒的表情震了下,覺得今晚真是個不平之夜,她遇到過的唯數幾個男人中,來得挺齊的。
克莊也認出了非花,是那個挑刺蝟面具的女子,他熱情上前,對著非花就是一輯,彬彬有禮的道,“原來是姑娘,小生有禮了,上次姑娘割愛面具,小生還未來得及誠心道謝,今日能再見姑娘,小生欣喜與懷,小生克莊,謝姑娘割贈面具。”
說罷又是一輯,非花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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