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的再退了一步,很苦惱的發現,她今晚退的步數真是太多了,原因可能是她遇到的人太強大了。
咳了咳,她有些無語,還是回了他,總不好讓他一直作輯下去,“不用謝了,反正當時我也還沒付錢。”
她記得書生當時解釋過,那面具是要送給他的妹妹的,她有些羨慕,羨慕他的妹妹有兄長如此疼愛,如果她的父母還在,也許也會生一個小弟弟小妹妹,或許,她也會給他們買面具捉迷藏。
非花唇角再次漫上那迷離的笑,點亮了不怎麼明亮的房間,也讓克莊失了神,他在她的笑容裡找到名為痛的東西,從小護妹的他,對非花生出了憐惜之情,非花也和妹妹一般大,可是他妹妹天真浪漫,而非花,卻是淡然到冷漠的,心中升起酸楚感,他想保護她。讓她和妹妹一樣,展露無憂無慮的笑顏,那時,該是怎樣的風華絕代,怎樣的傾國傾城。
書生專注的目光,讓單離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那裡來得偽書生,眼神如此露骨,簡直是有辱斯文。他重蹈覆轍,冰宇的前戲重演,他站在了非花面前,用頎長的身軀,躲避某人再過深邃的視線,“道完謝,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美人計
書生墨眉如畫般蒼勁,眼如星月般清澈高遠,鼻樑直而挺,五官可謂俊雅出塵,氣息更是如沐春風的文雅,不過,偶爾也會帶點書生特有的酸意。
單離不客氣的搶白,讓他有些尷尬起來,連連道歉,“小生打擾了,小生告辭,再次謝謝姑娘的割愛。”
克莊的識禮,倒顯得單離是個草莽一般了,非花皺起那挺秀的眉,責備的瞪了單離一眼,少有的對克莊客氣,“不用謝,看你淋得一身溼,趕快回到房間換上乾淨衣衫要緊,免得著涼疾成風寒。”
克莊向三人作輯之後,才斯斯然離去,衣衫雖是狼狽,卻只見他舉止大方,坦然昂首闊步,氣質謙謙,不辱他書生本色。
他是華麗的離去了,留下的一個身上的衣衫也滴著水,對非花的差別待遇很是介懷,他的邪氣已全數化為怒氣,騰騰的飆到了很納罕的溫度,沸度二百不止。俊臉已是紅得發紫,煞是精彩。
他拂了拂本飄逸的寬袖,現卻只是貼著身體的衣袍,以圖能博得非花的注意,“我也淋溼了衣衫,怎麼沒見你提醒過我?”
非花輕睨他一身的雨水袍子,從他浸溼的墨髮到他的寬闊胸膛,再到他筆直的修長雙腿,再睨向他昂貴的褐色靴子,最後停在他腳下的一攤水跡上,望著那匯成小河的水跡,她抬頭,笑意嫣然,“單公子,您也找個地方換身衣服吧,免得溼了他人的地板。我還是喜歡乾爽的房間。單公子,您請吧。”
她慢步向著門而行去,身姿輕盈,裙襬微揚,旖旎盡顯,小手撫上門插,她猛得開啟門,門開的聲音,合著她悠然轉身,回眸一笑的明媚,“公子請。”
她沒能叫他三皇子,一是他可能已經不是了,二是她不想給自己添上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之間最好互不相識,她看不懂他,躲著總行吧。
淺意笑容明淨的讓他再一次失神,美人回眸本就旖旎,此刻她做來更增風姿,讓他有醉酒的迷茫,他鬼使神差的走向門口,照著她的話,走出了房間。還在沉醉。
直倒背後砰得一聲關門聲,他才回過神來,咬牙切齒:該死的女人,竟然用美人計。
迤邐
關上門的非花,臉上的笑意更深,如果剛才還是魅惑人心的豔麗玫瑰,現在卻是靈動加些調皮的桃李,些些得逞的得意。
冰宇不著痕跡的把她的笑意刻入心底,得意的笑展露於她美麗的容顏中,沒有綾角,只有無數迤邐漫妙。
一時靜謐,一倚在門上難得笑意的非花,另一倚在門外,望向走廊末的紙窗雨景,神情難得恍惚,一扇門,隔著兩人,同樣的被對方帶離了原有的軌道。
冰宇躺回了床上,他冷靜的腦袋裡強烈的,有恢復身體,恢復絕世身手的決心,因為他感覺到了危險,他要交託生命的女子,似乎特容易招惹是非。
久久倚於門背的非花站直身,拂了拂耳邊不聽話的青絲,躺回那柔軟的繡著火紅牡丹的榻上,手放於平坦的腹上,輕閉上眼,聽著外面急而規律的雨聲,慢慢陷入夢鄉。
門外,失去鼻間花香的單離,絲絲悵然,站直身,向著對面的客房行去,門在他站定時就已開啟,匍匐在他腳下,是一名著紅色薄沙寢衣的豔麗女姬,她雙手高高抬起,揍著的是一套昂貴的袍服。
她的聲音嗲得人全身酥麻,未抬起的玉頸雪色凝脂,當得絕色,“爺,奴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