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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一柔,殺氣驟瞼,唇角還浮上了笑,跌到了一個個膽戰心驚的人,他的手又開始恢復動作了,這次不再一二二一了,“非花早。”
的確蠻早的,你家的夥計個個都睡眠不足,也包括你,非花撇了撇嘴,晶亮的眼睛落在他翻開的帳本上,上面的數目都挺可觀的,不是她這種濟貧的人,所能仰望的,“客棧人源流失了,你哪家虧本了,還是你家的生意被誰砸了,一大早就來核對帳目?”
杜斌笑著合上那並不重要的帳本,客棧營運再正常不過,他也就是醒不著,又不想去打擾她,才會折磨這些他感興趣的東西。“非花,你怎麼那麼早就醒了?”
非花向著天翻了誇張的白眼,提醒她睡著的時間,“對於一個睡覺超過十二時辰的人來說,已經很晚了,肚子餓了,你家的客棧有煮早膳麼?”
杜斌點頭,吩咐小二去拿了,非花叫住,“不用什麼點心了,直接拿兩個包子吧,還有幫我準備一把傘吧,我想出去一趟。”
杜斌很想知道非花出去做什麼,詢問下來,非花只有如實相告。杜斌一下子精神了,要跟著一起去,雖然他不買成衣,他還是想去逛逛,碰到好看的布料,可以買回來,讓人照著非花的身形做。
兩人草草吃了包子,撐著傘就進去雨幕中,拋下了睡醒到處找不到人的李益,整個客棧人仰馬翻,小二在主人的暗中示意下,緊閉口風,一字不漏,讓李益一點訊息都沒撈到,封閉之極,只差沒仰天長嘯。
雨下的不大,只是傾斜了,更容易打溼衣服,杜斌沒有那顧慮,雨打破不了他的內力,他撐傘只是為了和非花一樣而已。
非花就沒他那麼幸運,裙角都沾溼了,踩在溼地上,也不舒服,這集市她也不熟,也只有拜託很熟的杜斌當嚮導,杜斌很盡職的把非花引的綢緞布莊,非花看著那些上好的織錦,咬牙切齒,她哪來的國際時間做衣服,她要成衣要成衣。
一把拍掉他正一心一意選布料的手,“我說杜斌,我說的是成衣店,不是布莊好吧,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你要買布料的話,你怎麼不早說。”
杜斌暗回,早說你會來,只是瞅著那淡紫色,流光溢彩的布料特別滿意,非花穿上,一定會豔冠群芳,所以都失色,讓人包了這布料,付了銀子,交待送去客棧,杜斌就順著非花去了成衣店。
成衣店剛了開了店門,第一天頭一次客人就是一雙亮眼男女,僕實的中年大叔笑眯了眼,“這位公子要幫娘子挑什麼衣裙,儘管看看,小店雖小,什麼款式的衣裙還是有的。”
杜斌對娘子兩安特別的滿意,重重點頭,往著鮮亮綢緞間而去,決定挑著最貴的買,非花直接忽略娘子二字,沒有向陌生人解釋這兩個字的含義。她向著綿裙的方向走,那些順滑的綢裙就算了,她不是穿來打蚊子的,她是穿去心月教的。
挑了三件款式普通,針角細密,質地柔軟的綿裙,非花就讓老闆包了起來,杜斌還在轉悠,總是不滿意,這些俗豔的衣服,給非花穿上了,一點都不配。
杜斌還沒惆悵完,非花就抓著包袱好了,拍拍他的背,她淡然催促,“我買好了,我們走吧。別看了,這裡沒有男子的衣服。下一家,我們去男子的成衣店吧。”
眼睛一亮,非花要買男子的衣服,是不是買給他,他很順溜的報出他的衣服尺寸,卻發覺非花全沒注意,他嗅到不尋常的氣息,“非花,你是給誰買的?”
非花隨口答了是給李益買的,杜斌醋意濤天,一撇頭,賴在路上不走了,“你偏心,你和李益睡一間房,不和我睡一間房,你給李益添衣賞,不給我添衣賞。”
她的心就沒在兩人對比過,所以沒杜斌所說的兩種情況,好在路人少,不然他這模樣讓人看了,也是奇景,非花頭疼,“先去了再說,你喜歡什麼你自己選吧。”
杜斌嘴中嘟囔著走在前面帶路,一路勒索,要非花幫他挑十件衣服過秋,非花很想踢他,他身上的衣服就是秋天的,還是嶄新的,一看這質量,還有那針法,還有衣上那些活靈的飛雲,不是一般人能繡出來的,他買了成衣,不是浪費?
對於杜斌的敲詐行徑,非花已經無視了,買就買吧,又不花她的銀子,男式的成衣店也不遠,就四五分鐘的距離,非花覺得之前杜斌一定故意繞道了,她方向感很強,經過的地名她都記下了。
狠狠的瞪了眼杜斌,杜斌心虛的眼睛直轉,率先走進成衣店,被非花發現了。裝作認真挑選的樣子。
非花眼神很犀利,只挑了三套衣服就不轉了,反倒杜斌挑的起勁,每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