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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觀察好久,不像是挑衣服,倒像是挑菜,挑菜葉上的蟲。
非花嘴角抽了抽,杜斌的磨蹭她是領教了,很乾脆的點了幾件最華麗的衣服,指給老闆,杜斌個性張揚,很適合華麗的色彩。
杜斌很高興,認為非花很有眼光,挑的都是他最喜歡的衣服顏色,他決定以後的秋天換著穿,沒有穿爛都不扔掉。
非花沒理杜斌抱著衣服傻笑的樣子,直接拿了她的,就走進了雨幕,說下的大了些,過不了多久,就會磅礴,她想趁的雨沒大之前,早點回客棧。
杜斌緊跟過來,兩人一時沒有說話,腳踩在溼地上的聲音,噠噠噠,成為唯一的絕響,很有節奏感,迎著風,是斜雨,杜斌覺得愜意,傘拿偏了,他突然想淋淋秋雨,因為它們看起來今天特別的親近。
他剛偏傘,就撞上一雙**的美麗眼眸,在寒雨中特別的溫暖,她的手覆上他的,將他的傘扶正,不讓雨打在他身,她的話總是帶著刺意,“秋天的雨你都淋,是不是神精錯亂了?”
杜斌怔了怔,手中的柔軟,讓他心間的某一處也軟了,很溫暖的感覺,與孃親的感覺不同,心會悸動,“好吧,我不淋了。”
非花繼續向前走著,沒去望若有所思的杜斌,或是,不想望,她們馬上就要分離,兩個不同生活的人,沒必要多留些複雜的情意。
她的眼睛落在客棧前挺立的單離身上,瞳孔微縮,心中乍喜乍寒,有些矛盾,他的臉在她看來瘦了一圈,也有些青白了。站在雨後,長袍翻飛,有臨風而去的感覺。
手有些拿不穩傘,雨在她眼中縮小了,朦朧了她的視線,低了眼瞼,她才明白,那是霧般的熱淚,在秋雨中冷卻,醒來就好,她也不用膽戰心驚了。
手抓緊傘,一會兒鬆開,她走進客棧,合了油紙傘,只是淡然詢問,如同陌路,“傷好全了,要是身體虛弱的話,就不要出來了,外面很冷。”
說完,她就進去了,沒去給他添衣服,如果他需要的話,他自然會加,不會她多舉,杜斌帶有敵意的眼神,落在單離身上,他的身份成謎,他查了那麼久,還是沒能查到,一定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個聲稱是非花夫君的人,比李益稱非花為娘子,更加讓他介意,因為他的危險,是潛在的,他沒有把握能全部贏他。
單離只是看著外面的斜雨,沒去抗拒雨的浸襲,寒意也在他身體滋長,他微閉眼,還是她的音容相貌,代替了他半生的血風腥風,感覺“”很奇妙。
非花直接上了樓,因為時間不早了,一樓也多了客人,她不喜人多的地方,不喜被人注目,江湖的女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進了房間,看到嘟著嘴的李益,非花無所謂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熱茶,喝了一杯,暖暖身體,手也暖和起來。頭點向桌上的包袱,“給你買了秋衣,你穿去試試,看合不合身。”
李益一下子雀躍了,開啟包袱,就把半厚的衣服穿上了,身體一下子暖和許多,手也伸進口袋裡,眉眼都笑了,“很合身,姐在哪裡買的?”
非花站起,看窗外的雨,皺了眉,耽誤好幾天了,不能再拖了,偏又下起了雨,這讓她們怎麼趕路。
也許有折中的辦法,非花抱著渺小的希望詢問正翻著衣兜的李益,“你有辦法可以聯絡到你的孃親麼?”
李益疑惑的看了非花半晌,搖頭,“沒有,孃親說我打到娘子就自己回教,找不到回教的路,就別回去了。”
非花失望了,果然他孃親把他的路封死了,對她的孩子太過放心,選擇放逐,出事了本命年聯絡不上,現在她也只能祈禱,他那不負責任的孃親,還能安穩的呆在教中。
李益不知道非花的煩惱,他恨不得就留在這裡,有些樂不思蜀,他也想孃親,但他更想在外面多玩幾天。
雨一直下,下的越來越大,潺潺的雨聲,常常讓非花皺眉,每次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單離站在客棧外,望著越來越大的雨。
她幾次上前提醒他,他還是個病人,淋雨感染風寒會讓傷勢加重,單離像是沒聽懂,只是微點頭。
他每每看到非花越來越凝重的臉終於在第五天相遇時問出了口,“你有心事?”
非花下意識的想要搖頭,她有心事沒必要對著他說,而在他堅定的目光中,她還是投降了,因為她今天無意中觸到了李益的脈絡,心涼了半截。
他的經脈又幹枯了一條,不是佬重要的脈絡,但有增多就是災難,何況時間發生的太快,讓她心亂如麻。
李益是個天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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