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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花進來就看到杜斌的財迷樣,心裡說不出的鄙視,想當年,他就是厚顏無恥的,向她要天價,他們才有那麼一絲絲的牽連,遇到他,總會欠債累累,她還沒有當償債人的打算,所以,見他打的專心,她就輕步上樓了。
可惜杜斌不但愛財,他也愛非花,他就是那貪得無厭的無恥商人,非花一進來,他除了嗅到李益身上銀錢的味道,還嗅到非花身上的花香。
身為商人,他是有著很敏銳的嗅覺的,所以非花的花香,他老遠都能感覺,比什麼姻脂水粉,薰香香露什麼的,強太多了,怎麼著都覺得花香清香。所以,他賴定非花了。
玉盤一拋,他翩然而起,摺扇到手,刷的開啟,扇飄了他烏黑的發,玉面光澤漣灩,挺有美色,要是平常人,也非臉紅一回。
面對非花他就悲劇了,因為非花見過碧綠的蛤蟆,見過鮮紅的蛇信子,總而言之,她見多識廣,對杜斌這種兩隻腳兩隻眼睛兩條腿的平凡生物,已經審美疲勞了,所以她與杜斌擦肩而過,華麗的無視了正在擺弄姿勢的杜斌。
李益在非花身後,猛的朝杜斌做鬼臉,一臉的奚落,伸舌頭扭臉蛋,意思特別顯囂:醜八怪,你就是變成姑娘,在非花姐面前,也奪不走她半枚的青睞眼神。
杜斌臉上黑,不信他萬人迷的氣質,連個姑娘都追過到,身體就撞開某個礙眼的人,他再與非花培養感情,他算哪根蔥,愛閃哪邊就閃哪邊去。
李益也不是好欺負的,他的武功也是上層的,一個不注意他被擠開了,他哪會服,他也上前撞開杜斌。
還緊跟在非花後面,就是不讓他靠近,杜斌氣的咬牙,你個沒發育的小男人,擋我的道。杜斌瞪他,李益回瞪回去。
非花突然轉頭,望向兩個快瞪成鬥雞眼的男人,面無表情,“你們兩個別再跟來了,我有事要去裡面談談。”
也沒等兩人回答,非花直接開門,然後關門上栓,就進了房間,讓兩隻都阻隔在她視線之外,房間還是沒人。
非花走到床前,放下手中拿著的瓶子,手攏起紗帳,把它們固定在兩邊,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人。
還是沒有動靜,她想他是服了什麼神藥的原故,暫時斷了心跳,護住心脈,讓其他的地方自動修復好了,他就能甦醒,只是他太過自信,要是修復不好的話,那他豈不是永遠都醒不過來。
這樣的結果,她不想接受,如果因為她,他醒不過來的話,她該怎麼面對他的親人,怎樣報仇,報的心安理得。
扶起他,讓他半坐而起,她把瓶子拿了過來,讓他喝著露水,露水沒有讓他吸吮,只是流出了嘴角,就要浸溼他的裡衣。
她連忙用手擦去,對著無人的空間詢問,“你們平時都是怎麼讓他飲露水的。”
暗處再次顯出珍上黑影,黑影手中拿著一根吸管,“皇妃,今天皇子已經飲過露水。”
非花拿過,沾了點露水在管裡,然後再放進他嘴邊,因為很少,這次沒有流出來,“我知道,我採的露水和你們採的不同,對他的身體更有好處。以後,我用的露水,就讓我去採吧。”
黑影應聲稱是,沒有告訴非花,因為非花提議的露水餵養,單離會提前甦醒,今晚就會恢復,所以,她不用再準備露水了。
非花不知道單離恢復的快,只是餵了他些露水,才放他躺下,他的面臉已有些紅潤,她相信不久後他就會好的。
細心的為他蓋好被子,非花蓋好露水,身體的疲勞因為放鬆,有些吃不消,她沒再停留,向都會她的房間走去,她需要休息,特別想休息。
非花輕步離開,躺著的人,唇角勾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身邊還有隱隱的花香,沒能讓他反感。
他剛好醒轉,非花喂露水時,他已有知覺,眼睛看著離開,他沒有出聲,只是望著,感受身邊的馥郁。
原來的原來
房中還坐著兩個爭吵不休的男人,非花見了頭疼,“你們兩個另尋地方吵吧,我要睡覺了,我要清靜。”
李益像是被拋棄般,“姐我也要睡覺,我要和姐一起睡,我昨晚都是睡在這的。”
杜斌聽的炸了,“什麼,昨晚你和非花睡在一起,不行,今天我要和非花睡一塊,你已經失去資格了。”
她不要和他們睡,只是他們自己在吵,非花臉色憋的通紅,快步走去,拿著桌上的瓷杯重重的敲在紅木桌上,引起了兩人的注意,“都給我出去。現在,馬上。”
兩人灰溜溜的出去了,因為前幾次的經驗,她猶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