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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著衣褲,因摩擦得疼,外面緊緊裹了那洋紅羽緞的大氅,去了東書房。
王九福替亭幽打起簾子,她只見定熙帝正坐於書桌後手握硃筆批閱奏摺,說來也幸苦,這皇帝每日要批閱的奏章那是論斤算的,也虧得定熙帝有那等精神才能處理好一國政務來。
定熙帝聽得亭幽進門,擱下硃筆,拿指頭對著她勾了勾,亭幽一步三寸地挪著上前,到了定熙帝跟前,他一把將她抱坐在膝上。
亭幽嚇了一大跳,“皇上”那尾音綿糯糯帶著糖絲。
定熙帝抱著亭幽著實端詳了一陣兒,那時間久得讓亭幽不由得摸了摸臉,“可是臣妾臉上有什麼不妥?”
“並無不妥,朕只是看女人果然需要雨露澆灌,愛妃比先兒看著越發嬌豔了。”
這等甜言蜜語若換了她人,早就軟到在定熙帝懷裡了,只亭幽一個勁兒忐忑,也不敢學那狐媚的趁勢接一句,“那皇上
以後可得多澆灌才好。”
亭幽將藥膏遞給定熙帝,他拿手指挖了一團替她抹上,亭幽紅著臉,緊縮著身子,只聽定熙帝笑道:“手指拿不出來了。”
亭幽此刻當真是羞無可羞,一把推開定熙帝的手,跳下他膝頭,“皇上要批閱奏摺,臣妾這就告退了。”
“不忙,你且去床上先睡,朕等會兒就來。”定熙帝也不久留亭幽。
到第二日清晨,亭幽是被定熙帝收得越來越緊的手給圈醒的,只感到定熙帝在她臀上捏了捏,在她耳畔既輕浮又曖昧地呼著氣兒,“乖乖,再磨一磨。”
亭幽大羞,少不得躬起身任他施為,待定熙帝饜足後才鬆口氣。
如此,亭幽萬萬沒料到,接下來幾日裡,定熙帝全是翻的她的牌子。這般待遇也不是沒有先例,惠妃當年盛寵時也曾如此輝煌過,這自然讓人猜測,是不是又有第二個曽惠妃要出現了。
不過亭幽不得不承認,受寵的日子確實好過。先說那宮裡人對你的態度就有天壤之別,這幾日連王九福見了亭幽,都要恭恭敬敬地彎彎腰,道一聲“敬婕妤安”。各處宮監,對和曦宮也格外照顧,按制宮妃每月之物都有定例,以冬日用的銀絲碳為例,婕妤每月是十斤,但這十斤可大有名堂了,不受寵的十斤那就是八斤,受寵的那裝碳的笸籮堆得滿滿的,二十來斤都有。
再看那各色宮妃的臉色也別有趣味,因著你是那勝利者,對她們的羨慕嫉妒恨就格外顯得寬容了,這寬容裡還帶著絲不肯承認的優越感來,由不得人不得意。
這幾日敬太后的精神頭都很好,亭幽忍著痠疼去請安的時候,她也總是和顏悅色,“這幾日你做得極好,沒學有些人因為那點子恩寵就不知所謂起來。”
這是自然的,如今這情況,亭幽不僅沒依寵造勢,反而更是夾緊尾巴做人,對蘭昭儀那時不時冒出來的酸言厲語也多為忍耐。
“只是你也多留個心眼兒,這宮裡女人有誰能長盛不衰的,唯有家族裡有助力的才能長久,如今既然皇帝要對嶺北用兵,你哥哥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奔個前程,若他好了,就算將來”太后頓了頓,但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將來亭幽年老色衰,“他也不能冷著你,你兄妹幾人互相扶持,豈不好?”
敬太后大約也是知道敬府如今那隻會求長生拜玉清的老太爺是指望不了的,亭幽的父親又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唯有看下一輩了
。
只是亭幽那胞兄,她自己是知道的,成日裡鬥雞走狗,花街柳巷裡竄,每日裡眼青唇白,內耗得精虛體弱,指望他上戰場,那還不如指望豬能上樹。
對敬太后的話亭幽心下是不以為意的,她那般父兄,不指望他們飛黃騰達,惟願不拖後腿已足,亭幽答應過老祖宗要保住敬家,心下自有一番思量。
敬太后還想敲打亭幽幾句,見得於賢妃、曽惠妃等一眾嬪妃走了來便住了聲。
眾嬪妃嬌聲鶯語地問了安,自有一番閒聊。
敬太后畢竟是病體不適,要長久打起精神應付這一眾宮妃也有些倦,所以於賢妃等也只是稍微坐了會兒便告退了。
蘭昭儀走在亭幽的身後,實在瞧不慣那嫋嫋婷婷,忍不住出言刺道:“難怪敬婕妤能討皇上喜歡,這腰肢扭得風擺楊柳一般,就是我們這些女人看了都喜歡得緊。”
亭幽停下步子,這蘭昭儀話裡的暗示實在是粗鄙,而這般手段又實在太低劣不堪,尋常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用,偏遇到個段數太低的,你還不能同她計較,否則真是拖低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這男人貪新厭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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