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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的扭捏,那低頭的嬌羞與引逗的嫵媚,真真是比上等迷藥還來得兇猛,如此定熙帝壓著亭幽又行了回事。到王九福來叫起,身後人才意猶未盡地收手。亭幽一旦失了支撐,只癱軟在床上,腰棉如紙。
“你休息會兒再回去。”定熙帝這還算是體貼人的。
待定熙帝走了,亭幽也顧不得休息,匆匆擦拭梳洗了一番,只忍著不適回了和曦宮。
不想,到晚飯後,定熙帝翻牌子,卻又是亭幽。
抱琴和弄箏伺候著亭幽沐浴更衣。
“主子瞧著怎麼像是不高興?”弄箏見亭幽鬱鬱不樂,忍不住開口問道。
亭幽阻止了弄箏給她上粉的手,“不用了,抹點兒上回用蜂蜜調的口脂就好了。”
“我瞧著也是,主子的顏色越發好了,如今抹了粉上去,反而還沒你本身顏色好呢。”弄箏擱下粉。
亭幽也不答話,只愣愣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又彷彿沒看。
先才弄箏的確說對了,她並不太高興。定熙帝連續兩日讓她侍寢,讓亭幽心裡有些遲疑,不知定熙帝是個什麼意思。這讓亭幽不得不懷疑定熙帝是不是想拿她開刀,殺雞儆猴了。這般寵愛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麼?
再則,亭幽昨日侍寢實在是辛苦了,昨夜已足以解她幾日之渴,她的身體她知道,可經不起夜夜雨露,老祖宗早就說過她會自食惡果。
亭幽只知打身子底覺得疲倦,卻不知鏡裡容顏承寵後越發嬌豔欲滴,彷彿芳草滴露,香花濛霧,那膚上粉光比得耳畔的明珠都黯然失色,真真是閉月羞花了。
“婕妤主子還沒好麼,皇上可等著吶。”俞九兒忍不住在外催道。
這才剛用了晚飯,天都沒黑,也不知他急個什麼,通常侍寢不都是較晚麼,況定熙帝還要批閱奏
折。
亭幽站起身,抱琴趕緊道:“俞公公,主子好了。”
亭幽進了乾元殿,俞九兒直接領了她去正殿,讓亭幽越發擔心起來。走到門口,卻恰好遇見定熙帝楚恪,看模樣該是練了拳剛回來。
“皇上金安。”亭幽正待行禮,卻被定熙帝半空攔住,牽了她的手一同進屋。
乾元殿的掌宮姑姑魏錦娘上前替亭幽解開洋紅羽緞白狐腋毛出風大氅。裡面露出亭幽今日著的水紅白狐腋毛出風短襖,並月白地印花輕煙羅層疊曳地裙,紅金絲絛繫了壓裙環,顯得俏生生仿似茉莉出香,豔麗麗仿似芍藥迎風。
“備水沐浴。”定熙帝吩咐道,因著是打拳所以定熙帝並未著大氅,直接去了淨室,回頭拿眼瞧了瞧亭幽。
亭幽自然醒目地跟了上去,從宮人手裡接過香胰同擦澡巾,立於水畔正猶豫著要不要脫衣下水。
但見定熙帝回頭掃了她一眼,亭幽立刻就不糾結了,自然是以皇帝的意志為意志。
“不用去屏風後,轉過身來朕看看。”定熙帝靠在池畔,兩手張開向後懶懶地搭在池沿上,似笑非笑地道。
作者有話要說:嗯,作者有些惡趣味。
☆、鶯鶯燕燕都爭芳
這話讓亭幽的步子不得不停下來,偏著頭也不肯看定熙帝,手指顫巍巍地伸手解衣襟。她最是恨定熙帝這樣,恨不能將人羞恥心捏碎了才罷休。
衣裙一件一件滑落,到最後只剩下月白肚兜,外罩一件薄羅及臀的罩衣,下面是撒腳褻褲,到這般境地亭幽也不扭捏了,只低著頭將褻褲也褪了,留得那罩衣薄煙籠月般罩在潔白如玉的身子上,看得定熙帝喉頭一緊。
亭幽迎著定熙帝走下水,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似要斷了一般脆弱,讓人恨不能一掌捏碎了揉到懷裡。
亭幽拿香胰子在定熙帝手臂上抹了,用擦澡巾微微用力為他擦洗,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桃花般的唇因沾了水汽,越發嬌豔欲滴彷彿紅透的櫻桃掛在樹梢。
“詩裡說這世上有‘卻嫌脂粉汙顏色”的美人,朕以往不信,今兒卻見著了。”定熙帝一口含住亭幽的唇,咂咂有聲,就在這池子裡便顛鸞倒鳳起來。
一時事畢,定熙帝起身,只吩咐亭幽自己潔了身後去前面的東書房找他,他來替她上藥。
亭幽在池子裡歇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這定熙帝越來越無忌了,只搗得她求饒數遍才肯饒了她。
亭幽披了袍子出去,本想自己上藥,但既然定熙帝那般吩咐,她又不敢違了聖意,如今她就像懸崖上走鋼絲的人,生死皆看定熙帝憐不憐惜,她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酬。
所以亭幽裹了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