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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還是有點兒的,朝廷對嶺北用兵這麼久來,王睿卿未見寸功,但餉銀已經花去了不少。
只是這前線,文武不合可也不是什麼好事。
亭幽越讀,定熙帝的臉色越見平靜,而揉著自己胸口的手居然力道還能保持均勻不變。
亭幽看著這摺子,胡友祥對王睿卿的指責可算是極為惡毒了,這裡面所說的事如果為真,光“貽誤軍機”這一條就夠王睿卿下獄的了。
亭幽唸完,怯怯地看了看定熙帝,小心將奏摺擱下,心道怎麼就這麼倒黴地念了這一篇,要換個報喜的摺子該多好。
亭幽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定熙帝有什麼言語,只是揉著自己的手開始用起力來,花樣也上來了,亭幽被定熙帝推開了上衣,又被他翻身壓在榻上,一顆櫻、桃便入了他的嘴,咂摸,吮吸,彈動。
亭幽僵直著身子不敢動,雙手環著定熙帝的脖子,心裡哀嚎,這位難道是要把不滿發洩在自己身上,那可真是無妄之災了。
定熙帝埋頭吮了好一會兒,這才抬頭瞧了瞧亭幽,見她一臉怯怯和委屈,敢怒不敢言,嬌生生的好不惹人憐愛,因笑了笑將她扶起來,替她理好衣襟。
亭幽這才睜眼不解地看著定熙帝。
定熙帝吻了吻她的眼瞼,“卿卿可稱得上是這胡友祥的救星了。”
“嗯?”亭幽還是不解。
☆、31、第 31 章
定熙帝冷哼一聲;“朕是看重他才放他去嶺北,有個軍功在內閣也才站得住腳;不想卻是個剛愎自用的;辜負了朕的期望。”
這話是罵胡友祥的;亭幽就知道定熙帝心裡最信任的還是他觀察多年的王睿卿,胡友祥這次算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亭幽抱著定熙帝的脖子搖了搖,定熙帝這才又接著道:“罷了,朕今日心情好;這摺子留中不發,看他能否自己悔改。”這就是不懲處了。
亭幽有些懷疑,自己真能有這等影響定熙帝朝廷決策的本事?
“去睡吧。”定熙帝揉了揉亭幽的頭。
亭幽見定熙帝眼下已經有了青痕;便道:“皇上也休息會兒吧。”
定熙帝掃了一眼還沒批閱的奏摺;“你去吧。”
“我自己睡不著。”亭幽親了親定熙帝的下巴。
就見得定熙帝低笑出聲;“阿幽是心疼朕吶?”
亭幽沒答話,其實她也懊惱呢,覺得自己管多了。
“要真是心疼朕,你就將你那嬌嬌氣好好養養,讓朕哪天也暢快一回。”定熙帝在亭幽耳邊含著她的耳垂道。
亭幽沒好氣地推開定熙帝,跳下了榻。
不過,定熙帝最終還是陪著亭幽去了裡間躺下,摟著她道:“快睡吧,朕等著你睡了再去看摺子。”
亭幽聽了這話,沒來由地覺得心一酸,抬手撫摸上定熙帝的下巴。
定熙帝捉住她的手,親了親那指頭,“快睡,不然叔叔可”
亭幽趕緊閉上眼睛,拉著定熙帝的衣襟睡去。
早晨睜眼,定熙帝已經去了御書房。
亭幽緩緩起床,踏上她的粉緞鑲珠拖鞋,宮人伺候她進了淨室梳洗,定熙帝見她每次去西翼梳洗不便,便讓人備了一套妝奩在正殿的淨室,又讓宮人收拾,空出一個櫃子裝亭幽平素換洗的衣物同愛用的小物件等,這讓亭幽覺著比以往可方便多了。
亭幽梳洗後,隨手拿起擱在小几上的團扇,這才悠悠出了紫瀚殿。
太后的生辰又快到了,敬夫人按例遞牌子求見,亭幽便得了機會見自己的母親。這可是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好事兒。
當朝對後宮的限制是非常嚴苛的,後宮嬪妃輕易是見不到自己親人的,別說是見,連送點兒老家特產也是不許。
定熙帝早有旨意,“宮內不許向外傳說,外邊之事亦不許向宮內傳說,至於諸太妃所有,一切俱系先帝所賜,諸妃所有亦是朕所賜,各守分例,樽節用度不可將宮中所有移給本家,其家中之物亦不許向內傳送。”
這日敬夫人見過敬太后之後,太后自然要給恩典,讓她母女二人私下見見的。亭幽引了敬夫人去自己的叢玉軒敬茶。
敬夫人定定地瞧著自己的女兒,只覺得陌生不已。亭幽打小就送去了永安,回京後也沒在家待多少時間,母女間因歲月和生分產生的隔閡,並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敬夫人見亭幽氣色上佳,著了一襲淡紫色的曳地長裙,腰繫兩掌寬深紫緞面銀繡纏枝薔薇的束腰,額間綴著一枚大拇指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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