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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的紫色寶石,紫得純粹而晶瑩,這般上等的寶石就是敬夫人也沒見過,想來亭幽在宮裡過得還不錯,心裡這才安了些。
“娘娘身子可還好?”敬夫人有一絲拘束。
“母親,私下你還是喚我小名兒吧,這兒又沒有外人。”亭幽笑笑。
“是了。”敬夫人也笑了笑,一時無話,便講起家裡的瑣碎事來,譬如亭幽的大哥又得了個兒子,弟弟也要定親了。
亭幽只含笑聽著她唸叨,雖說不親,可就這麼聽著她說話,也覺得心裡溫慰,畢竟是從小就盼著的母親。年年過年時都盼著有車從京城來,雖然總是失望的多。
“瑜哥兒打算定下哪家的姑娘?”
“是胡學士家的二姑娘。”敬氏眉眼含笑,彷彿極為滿意這位兒媳婦。
亭幽聽了倒是心裡一驚,“是在嶺北督軍的那位胡學士?”
“正是,其實也沒想著能同他家攀親,那日胡夫人忽然提起來說她家二姑娘明年就及笄了”能同閣老家定親自然是喜事,且也是敬府高攀。雖說敬家出了個敬太后,在宮裡還有位修儀娘娘,但敬家的男人都沒什麼好出息,一般世家是瞧不上敬府這種外戚的。
“這門親事不妥,母親回去還是同父親商量商量,再看看別家的姑娘吧。”
“嗯?”敬夫人遲疑地看了看亭幽。
亭幽自前些晚上看了那胡友祥的奏摺,又清楚看到了定熙帝的態度,自然不願意敬府同朝不保夕的胡家扯上關係,又怕說得委婉敬夫人聽不懂,是以語氣強硬了些。但其中內情卻不敢傳給敬夫人。
亭幽摸了摸敬夫人的手,笑了笑道:“母親聽我的就是了。”
兩個人又說了陣子話,敬夫人便該出宮了。
晚上,亭幽去了紫瀚殿,定熙帝還未回寢宮,她便坐在榻上擺了一盤棋,卻無心去下,想著這事兒怎麼這麼巧。前兒才從定熙帝處得了訊息,今兒敬夫人進宮就說了定親的事,只怕敬家和胡家的事他肚子里門兒清呢,那日不過是藉機會給自己個信兒而已。
只是不知他為什麼賣這個好給自己,或者是賣好給敬家?
但無論怎樣,亭幽的心裡是極熨貼的。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定熙帝已經站在了亭幽身側,瞧著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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