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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不會只在一旁呆呆看他彈了。當下乾脆的脫口而出,“有情。”
幼晴一笑,“說啊。”
“有情。”涵玉又說了一遍。
“哎,我聽著呢,說吧。”幼晴將手撫上了琴絃。
涵玉有些發楞,“我說了啊,曲子名字叫有情啊”
“啊,”幼晴恍然笑了一聲,璇即又一臉困惑,“有情?沒沒聽過這個曲子啊什麼樣的調子啊”
涵玉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是哪裡說的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調子是這樣的”她將手伸向紫檀古箏,還沒碰上,又訕訕的縮了回來,“我還是不班門弄斧了,給姐姐哼哼調子吧”
幼晴耐心的聽著涵玉哼出大半,突然笑了,笑的不住的掩袖搖頭,“這個啊”接著,兩手在古箏上一陣舞動,絃樂優雅的流出,涵玉大叫起來,“就是這個!”
幼晴笑著搖頭,“這是我們流求島的民歌,知道的人不多的,它的名字哪叫什麼有情無情啊,叫長 相 思。”
涵玉頓時來了興趣,“那幼晴姐給我唱唱聽吧,告訴我什麼意思,好好給我講講啊!”
幼晴轉弦換調,“我用你聽的懂的話唱吧——”
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落花已作風前舞
不到三個月,董涵玉又轉回了京城。
在家家戶戶辭舊迎新的鞭炮聲中,漢陽藩司的豪華馬車將各懷心思的四人送到了天子腳下。涵玉不等老人開口,先行一步施了萬福,“既已到了京城,涵玉就不拖累二位了,這廂告辭了。”
老人和幼晴都很驚訝,停頓了片刻,老人拱手答禮,“今時事倉促,老夫還有要務在身,姑娘可否留下聯絡地址,他日必有報答。”
涵玉輕輕一笑,“大難臨頭,只是相互扶將,談何報答。若真是佛語有緣,咱們後會有期。”
按照事先的安排,涵玉在皇城角找到了和程督尉接頭的和記胭脂店。程督尉還是老樣子,不過瞪著涵玉的眼神略有些柔和的改觀。旭王府的第二個指令是等待機會。等待年關一過創造機會讓涵玉和月光相見。涵玉望著滔滔不絕的程督尉,突的膽從心生,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想自己選家客棧。”
程督尉驚訝的半晌沒合死嘴巴。
涵玉一笑,寬慰的接上一句,“就在汝陽街上,不會讓您為難。”
旁人都以為涵玉是思念姐姐心切,才將住處安排在了汝陽王府周圍。只有涵玉自己心裡明白,這家客棧正對著陸重陽私下開的那間玉器行。她還嫌不夠近,最好是能天天看到他的行蹤,天天嗅的到他的味道,她才住的舒心。
只是,令涵玉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等,就磨掉了三個月的光陰。
等待的時光,對旭王府來說,是枯燥煩躁壓抑無聊和性急難耐,對董涵玉來說,卻是由衷舒適、非常愜意的一段時光。不用躲追兵,也不用吃難吃的食物,更不用絞盡腦汁的圓謊騙人。她可以每天一身男裝,著上青杉布鞋,壓低帽簷在陸重陽的玉器行裡走上幾個來回,然後在斜角的茶樓裡和敏兒呆坐掉整個中午。敏兒被這無聊的生活折磨的有氣無力,涵玉卻樂在其中,看景般的看著店裡的人來人往,隨意的給他們起了很多好記憶的別號。哈,這肥豬臉又來了呀,這女人不是那個姓多的婦人嘛,怎麼打扮的和老鴇一樣這小姐長的不錯,看似是個有錢的主,不過像是個如夫人那瘦猴般的衙內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晌午過後,店鋪的往來人員漸漸少了,涵玉也會回客棧小憩片刻,養足精神等待著每天傍晚的重頭戲。每日接近點燈時分,她朝思暮想的陸重陽就會不慌不忙出現在涵玉的視野。涵玉雖不敢造次與他相認,卻可以倚窗瞧個痛快。
敏兒已經完全認命了,她的小姐已經完全被陸重陽魘住了,涵玉可以整夜的陪著陸重陽店裡的燈火發呆,直到玉店打佯,陸重陽深夜回家。
“敏兒,這就是咫尺天涯吧我離他這麼近,卻不能相見”
“敏兒,他怎麼能這麼喜歡玉石呢”
“敏兒,他看來是個可以倚靠的人呦,你看他晚上哪裡也不去多乖啊”
“敏兒,他比別的紈絝子弟好多了,多有正經事啊”
“敏兒,他怎麼這麼早就走了呢他要幹什麼去啊約了誰呢”
“敏兒,今天他怎麼還沒來呢”
“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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