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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電話裡說了點兒沒說清,咋回事兒?”
“昨天喝酒時候遇上的。”
“不年不節你說你們老出去喝啥!你這小子你爸是不是又沒收拾你了?”
“就我們幾個,也沒多喝,”翅膀嘿嘿兩聲,“在狼嚎街唱了會兒歌,看見雷管領一幫兄弟把一個串店砸了。叔啊,雷管和劉長河他們不是各頂一片天誰也不犯誰嗎?怎麼好麼應的對上了?”
“沒雲哪來的雨?劉老七沒惹著雷管也不能挨踢。”于軍冷笑,“何兒你下午跟許家盛吃飯他咋說的?”
“剛進屋正想跟你說呢,電話一響不就趕這兒來了嗎?”小何坐在於軍另一邊,“市刑隊之前好像也沒收著信兒說雷管要劈劉七,再說雷管要真想長份兒了也不至於親自碼人去砸劉七一個姘頭的小串店是吧?許隊他們正為夜裡的事兒犯嘀咕呢,早上元明派出所就轉手過來這案子了。派出所那邊說報案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子,姓宋,元明街一個歌廳的服務生,不是熟臉。這人說有幾小孩在歌廳裡討論看見紅燈籠燒烤店幹仗死人了,還有雷管和搖頭丸什麼什麼的,提供了這幾個小孩的學校和名字,一個是咱家小鍬,還有大非,另外一個叫楊反正都是鍬兒學校的。”
“楊毅。”翅膀看他費勁巴拉想半天想不起人名好心提示。
“就是我。”楊毅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季風一起圍到這邊來。
一個值班護士查房出來看見他們,喝道:“醫院不許抽菸!”
小何扭頭就罵:“逼斥個屁!滾犢子。”
護士嘟囔了一句什麼,轉身鑽進辦公室。
于軍問:“你們幾個真看見雷管把人打死了嗎?”
翅膀下巴揚向楊毅。“就她一人看見了。”
“雷管從頭到尾沒動過手,”楊毅很認真地想了想,那天她雖然沒少喝但並沒醉,“我和紅巖在包間裡看,他是在人家都停手了之後才從裡邊出來,一開始是揹著身朝門外走的。有人問他是誰,他一回頭那人好像認出他來了,癱著沒敢吱聲。雷管就說把人清了。叔,清了是不是這個意思?”她用手橫在脖子上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于軍沒回答她,只是問:“你聽著當時有人喊雷管名字了?”
“沒有。當時我不知道那個刀疤臉就是雷管,於一後來告訴我我才知道。”
“嗯,我跟於一和還小四我們仨去接她倆,在門口看見他了。我小時候見過他,不過那時候他臉上還沒那道疤。”翅膀停了一下又說,“他也認出於一了,還衝他點點頭。”
“雷管瞅著於一了?”于軍眉毛微掀。
翅膀點頭。“我們著急找這倆丫頭,湊得往前兒了點,以為就是一般小混子鬧事兒,也沒想到雷管能大老遠跑西城來。於叔?他能因為這事兒下黑手嗎?”
“不能。”于軍想也不想地說。
“師父,這事兒沒啥不能的。”小何急著插嘴,“別人幹不出來雷管不好說,他是哪種狠橛子您還沒個譜兒嗎?他可能收著信兒知道咱們暗地裡斷他買賣了,今天這事兒等小鍬醒了要是問出有人使壞,跑不了他。”
“容我想想,”于軍沉吟著,“不論別的,這種明擺著挑我的事兒他敢幹不敢幹還兩說。”危險地眯起眼。“許家盛說沒說那個報案的人是哪家的?”
“沒有,案子一轉到市刑隊,許隊看到於一的名兒就趕忙接了手。查了半天那人也沒什麼可疑,估計是以前吃過雷管教訓伺機報復。”
“這人肯定是造謠。”翅膀的話得到季風和楊毅的贊同。
“對,我們當時說話的時候屋裡音樂都沒關,外面人根本聽不見。”
“而且也沒人說什麼搖頭丸的事兒。”
“當時說雷管殺人了嗎?沒有吧?”
“沒有。”
“這人應該是受人指使的。”討論了一番之後翅膀下結論,“於叔,昨天我們幾個出去吃飯是因為我一個同學來。這個同學原來跟我是Q局一中的,於一懷疑她是以前東城雷家的老姑娘。”
“嗯,怎麼說的?”
“雷家到最小一輩不是隻有四個姑娘嗎?我這叫硃紅巖的同學她家也是四個姑娘。她跟我說過她家以前是M城的,後來她爸犯事兒進去了她和她媽才搬回Q市她姥爺家的。小刺兒說昨天紅巖見著雷管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回來之後我和於一我們討論雷管的時候她還說了他不配頂著雷家的名號出來混什麼。今天上午我們三個叫公安局的人給提去審問,我覺得肯定是她點的,因為當時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