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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在,除了她沒外人。雷家想借這機會扳倒雷管,硃紅巖不好出頭才把我們幾個抬出去認人的。”
“叫什麼?硃紅巖嗎?”于軍求證了一遍。
“那保不齊就是了,”小何點頭,“雷滿江他老丈人是姓朱。”
“是吧?我記得好像是姓朱。”于軍看了小何一眼回頭對翅膀說,“你這朋友交得可不咋地啊,來不來就把你們全賣出去了。雷管要是一般混子穩不住手腳的,聽著風聲指定要把你們幾個廢了。”
三人齊刷地冒出了冷汗。季風急問:“那小鍬這次出事兒真是他讓人乾的?”
“等他醒了之後問問再說吧。”于軍攥拳敲敲眉心,“何兒你先回去吧睡覺吧,明天頭午和東子跑趟交警隊找事故科老劉問問肇事經過。”
“你昨晚就沒睡幾個鐘頭,還是你回去吧,我跟這兒看著小鍬。大夫不是說沒生命危險嗎?交警隊那邊待會兒我給東子打電話說一聲就行了。”
“不行,你明天晚上還得去S城接人,開夜車晚上睡不好覺不行。去,回去吧。先給這仨孩子送回去。”
“於叔,我跟這兒待著吧,咱倆輪班睡。”
“別扯蛋,你們明天還得上課,趕緊回去。他這手完術打上麻藥這一宿都不一定能醒,跟這兒待著也沒用,等醒了我打電話告訴你們。走吧,小何送他們回去。”
“那我先走了師父,我看二利和建平他們誰沒事晚上過來換換你。”
“別折騰了,我自己能行。”
楊毅只是默默地坐著,心裡好一陣揪扯,堅持要等到手術結束。于軍沒再說什麼。三個小時左右,一個護士神色慌張地出來往藥物室走,幾個人同時站了起來,小何上前一把揪住她問怎麼了。
護士焦急地說:“血壓不正常急降,可能是對麻藥有反應。”
“你們早幹嘛了現在才發現有發應”
“小何!”于軍喊回小何,“你過來讓人家辦事。”
十來分鐘後一個戴眼鏡的老太太穿著手術服從走廊那邊走來,一路不停和護士說些什麼。走到手術室門口看到于軍停了下來。
于軍站起來,一直夾在指上的煙也熄了。“姜大夫。”
姜大夫臉色陰暗。“怎麼沒早打電話找我?”
“說是骨折。”
“你要知道”姜大夫欲言又止,“我先去看手術,你等我出來再說。”戴上口罩進了手術室。
“醫”“語”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滿地菸頭中踱來踱去的人終於停住了。“小何。”
與此同時小何也開口:“師父,轉省院吧?”
“打電話聯絡!”
聲音剛落,渾身插管的於一被推了出來。醫生承諾沒有生命危險,但得在加護病房觀察一晚是否出現術後併發症,尤其是夜間發燒現象。姜大夫讓其它人儘快離開病房,對於軍說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白被單蓋在於一身上,裸露在外的肩膀處有少許血跡沒處理乾淨,肉色縫線勒得面板腫脹,一根鋼針在肩膀頭橫著支了出來。醫生說那是固定骨頭用的,裡面粉碎的鎖骨也被理好用鋼絲捆著,大概等兩個月骨膜癒合了才再開刀取下。
楊毅聽著又是針又是線的開刀在裡面縫來縫去就已經面色土灰,趁大家都在跟大夫說話的功夫走到病床前,把他覆到額上的一縷頭髮拂到旁邊,蹲下來小聲叫他名字。
小何說他藥勁還沒過呢,聽不見人說話。
“藥勁兒什麼時候能過啊?”楊毅怔忡地盯著雙眼緊閉的的於一,怎麼像個科學怪人似的,電視裡才會出現這種全身通管的人啊
“大夫說後來又加了一針全麻,可能還得兩三個小時吧。”
“刺兒咱們先回去吧,這不讓待人。”翅膀走過來說。
楊毅恍若未聞,仍舊直直地看著於一。“那麻藥勁兒一過就能醒嗎?”
“應該是吧”小何也說不準這個。
“肯定是啊,怎麼還應該?”楊毅不滿地嘟囔,“也沒傷到腦袋麻藥過了人肯定能醒,對吧大夫?”
“對對。”翅膀搶著回答,和季風兩個人連勸帶拉地把人弄出了醫院。
楊毅回到家裡躺了一會兒也睡不著覺,穿著睡衣跑到季風房間,反覆問於一是不是天亮就能醒,粉碎性骨折是不是骨頭碎成面兒了,腦震盪是不是腦袋被撞著了,“你說於一能不能一醒就忘了我是誰?”小結巴不就忘了陳浩南嗎?
“你電視劇看太多了。”季風寒著臉說。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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