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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仨!尤其是你,他出門時候看見你了。”
“他也看見我了。”楊毅被他一說有點膽兒突突。
“他看見你也不知道你是誰。”於一隨口說道。
楊毅想想也是,又回憶起雷管側目看她的那一刻。“啊~難怪當時雷管一回頭紅巖那麼激動,把包間簾都扯掉了。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嚇的,雷管臉上有道紅色的疤可惡心了。現在才尋思明白咋回事兒。”
“雷管看見你們沒認出來紅巖嗎?”翅膀奇怪地問,“他眼神應該沒那麼差,紅巖她家搬出M城的時候是多少年前的事啊?”
“這我也沒細打聽過,不過應該有個十來年了吧?可能模樣變了。”
“不是不是,”楊毅急道,“門簾連鐵絲一起掉了刮她頭髮上,等我給她拽下來的時候雷管都出門了。”
“他敢動你嗎?”翅膀比較擔心的還是這件事,他自己和小刺兒倒是真沒什麼所謂。關鍵是於一,雷管也應該知道於一和老崽子有交情,有理由懷疑於一會借這事兒替老崽子報個仇。
楊毅也想到了。“那陣兒咱可總去老崽子的幣子廳玩,雷管肯定知道你和老崽子關係不錯?他要是以為你是藉機給老崽子報仇怎麼辦?還有你確定他是就因為老崽子給警察當線兒才砍他的嗎?那時候二濤的事兒你還記得嗎於一?雷管會不會知道?”
於一冷哼。“他要長點腦子就應該知道我啥也不能說。”
楊毅叼著筷子,歪頭看於一。“你為什麼啥也不能說?”
“我說了能有什麼用?以雷管現在的勢力,警察親眼看他殺人他都折不進去。”
“你別大意。”翅膀提醒,“你想的這些是沒錯,他可不見得知道你能想到這些,你明白我意思嗎於一?”
“啊。”於一默然了,承認翅膀的警告不無道理。“我估計他不能冒險動我,他剛踢了劉長河的地兒,絕對不敢惹我爸,除非他是真活夠了。”
“昨天那個串店是劉長河的啊?”楊毅眨著眼,“對,那個花老抱子一勁說什麼七叔七叔的。”西城本來就是劉長河的地盤,“雷管受啥刺激了?他就是想搶地盤也不用朝那麼小個串店下手吧?”
翅膀也露出迷惑的表情。於一放下飯碗。“我問問我爸咋回事,還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呢,我過生日那天他張羅要去馬來西亞。”他拿出手機撥號。
楊毅沒注意於一說的話,否則一定會追問下去。她正在扭頭問翅膀一些事情。“雷管那麼厲害嗎?殺人也進不去?”
“那有點誇張了,不過這場仗這樣的,他肯定很輕易就能脫身。就算警察不是嚇唬咱們,真是有人死了,只要沒人親眼看雷管殺人就是白搭。
這樣她就不明白了。“你和於一都懂的事紅巖她家怎麼會不知道呀,幹嘛還費這個閒勁把雷管點了?”
電話撥過去等接通的風音中,於一心不在焉地聽著他們倆的對話,楊毅的這句話讓他腦中某根弦輕微一晃,發出一個預警聲音,還沒來得及反應,電話通了,他急著跟老爸說話,忽略了這個平凡但重要的響聲。
皆為狼犬野心
於一在電話裡簡單地說了早上公安局來人提他們做口供的事,于軍先是一頓罵,聲音非常大,楊毅和翅膀同情地看著於一。於一倒是不在不乎,嗯嗯地應了幾句結束通話。
“要收拾你了?”楊毅湊上去,很希望看到於一露出吃蹩的表情。
讓她失望的是於一只是輕笑,他說:“我爸罵雷管呢。”
“說沒說雷管幹什麼砸劉長河場子?”
“電話裡說不清,讓我晚上去林溪。”
“亂了亂了。”楊毅老氣橫秋地嘆著氣,“東城的扛把子親自來西城踢館,江湖亂了,M城亂了。”
“刺兒呀~”翅膀好笑地挑高一眉看著她,“這事兒是不是留給我爸操心比較好?”
楊毅端著幾棒黏苞米踢隔壁大門,孫少華開門把盤子接過去。“哪買的?”
“我媽她們單位人買的她要了幾穗兒。不好吃,一點兒也不黏。”她進屋掃視一圈,“季風呢?”
“廚房烤乾豆腐呢。”季常福坐在沙發上擺撲克,抬頭看老婆自顧自吃得正香,“給我扒一棒。”
“自己沒長手啊?”孫少華抱怨著,還是把手上啃了一半的苞米遞給他。
楊毅笑著溜到廚房,季風將平鍋架在煤氣灶上,鍋裡攤著幹豆腐,正在往上面撒蔥花和香菜末兒,香氣四溢。
“整得挺像樣兒呢。”她過去拿起油碗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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