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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跟哪弄把刷子?”
“老三畫畫的。”
“啊,那不能一股水彩味兒啊?”
“我洗了。”季風用筷子夾起豆腐卷,“吃不吃?我給你烤一張,這個有香菜。”
“我自己烤。”她對製作過程比較感興趣。“煤氣打著。”
季風開著火調到適當火焰。“小時候玩火差點沒給房子燒了都敢,現在這麼怕火呢?”
“我是怕爆炸不是怕火。”她把幹豆腐放進鍋裡刷了油,等到微微起泡翻了個面兒,刷上醬油辣椒醬,“沒有孜然啊?”
“還吃個四眼兒齊。”他在調料盒裡找了半天遞給她一個小罐。“跟海叔說你白天協助警察辦案的事了嗎?”
“噓!”她緊張地回頭看看客廳,“別讓大人知道。”
“還知道顧忌了,我尋思你不得當好事兒似的轉圈顯擺呢。”
“拿我當你哪?”
“哎?硃紅巖真能是東城雷家的姑娘嗎?”
“八九不離十。你記不記得看完雷管之後她罵了一句什麼雷管不配姓雷之類的話?不是雷家人她說這種話幹嘛?完了我說雷管本來不是雷家的人她聽了挺驚訝的,還問我怎麼知道。她一個外地來的知道這事兒才奇怪呢對不對?”
“聽小鍬意思她家早就有風聲要回M城收拾雷管了,她們家男的不是進去的進去死的死嗎?一票娘子軍擱啥扳倒雷管啊?”
“沒聽過嗎?最毒不過一隻眼,一隻眼鬥不過水蛇腰。女的要真上茬子才了恐怖呢!看翅膀提紅巖怕的那樣就能看出來了。還吃不吃了我再給你烤一張?”
“不吃。”他把煤氣關掉,拾掇灶臺上的鍋碗。“是個女的就能降住翅膀。你說她們還回來幹啥啊?老老實實在外地待著得了,雷管這麼多年在東城黑白道通吃,那麼好對付呢?”
“那人雷家也是多年打出來的祖產啊。辛辛苦苦三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擱你你能嚥下這口氣?”她倒挺樂意看到雷管折了,“也沒啥好對付不好對付的,雷管當年能搶著人家的積業,人家現在也能搶回去。”
她想得單純說得容易,季風卻連連搖頭。“那是雷家沒防備。小鍬說當年雷家把雷管當自己兒子一樣,早晚還不是把買賣都交給他,他幹什麼還出一把這個事兒啊?招人講究。”
“那人骨子裡是狼血,馴不成狗。”
“就是說啊,雷家現在這麼大張旗鼓地回來,雷管心裡能沒數嗎?他疑心多大啊,老崽子跟他多少年了?他還不是說做就給做了。”
嘆口氣,楊毅撇撇嘴。“咱不知道,不過雷家指定是有一定武功才敢回來就是了。”
“能不能是找了什麼靠山啊?”
“明天問於一不就知道了,他今天去林溪肯定能打聽明白。”
“我就納悶那個硃紅巖還是雷紅巖的,什麼人啊?想報仇自己報得了,把咱們扯進去幹什麼?”
“是挺缺損,要不是於老歪能罩住,俺仨這還不得讓雷管滅口了。”
“算了吧,人家雷管能把你們三個小屁孩兒放在眼裡啊?”
“仨小屁孩兒都比你大好不好?”
“小四兒電話!”孫少華在客廳喊。
季風有點疑惑。“誰啊?”叫叫兒從不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還能誰。”楊毅挑著音打了個口哨跟出去,“我回家了啊。”
孫少華把電話遞給兒子,著急地對楊毅喊:“讓你媽別忘了明天早點起來跟我上早市買白菜。”
“小點聲,打電話聽不見了。”季風拿過電話,“翅膀?幹啥?啊哪個醫院了?”他譁一聲扣上電話,抓起沙發上外套往出跑。“快回家穿衣服。小鍬撞車了。”
翅膀火燎屁股似地在急診室門口打轉,走廊一陣腳步聲。他趕忙迎上去。“於叔。”
“嚴重嗎?”于軍急匆匆地問。
“裡邊檢查呢,昏著的,交警看手機通話記錄打給我的。”
“我說這晚上要過來,到這個點兒也沒來呢。”于軍沉著臉,“又喝了是不?”
“沒有。”翅膀苦著臉,“他說今天上林溪找您,我叫他跟我一道坐車,他說先回去換個衣服一會兒騎摩托車自己去,誰知道這麼會兒功夫就出事兒了。真沒喝。”
于軍抓抓後腦勺,眉毛皺得很深。“這小子車騎得挺穩當啊。”
“交警說人醒了打電話來做筆錄,車他們拉隊裡去了。”
急診室門開啟,於一被推出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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