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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你小點聲。”翅膀照他後腦勺乎一巴掌,揚著可以誘拐無知兒童的純真笑臉向外人道歉。“孩子小不懂事兒別見怪別見怪二哥你這打扮太尿腥了。”他賊笑著坐到於一旁邊,“還以為小刺兒為慶祝蕾蕾病癒請的舞獅子的”
“你大爺的。”於一取下眼鏡讓他清楚地看到眼中的兇光。“別看這是醫院方便了就可膽兒來。”
時蕾呵呵笑。“正好這屋還空張床。”
“動手吧。”翅膀已經準備慷慨就義了,“如果這樣就能和蕾蕾同住一個病床一個病房也行,是我夢裡才會有的事兒。”
“那一定是個春夢。”季風斷定。
“虎啊你。”時蕾罵人也不敢大聲,沒什麼氣勢倒像撒嬌。“您幾個趁早走吧。你們一來我又得多住好幾天,這兩天刀口白養了。”
“就你倆來的啊?”楊毅這才發現好像少點兒什麼。
“啊,胖子一會兒來。”
“誰問他了。”楊毅雙手託著下巴做花朵狀,朝翅膀眨眨眼。“這個呢?”
“貓頭鷹?”翅膀駭然,“探病帶這種鳥多誨氣!”
巴掌上的笑臉釋放殺氣。“關門。”她一揮手,“放於一。”
於一朝手心啐了一口,關節捏得嘎嘎響。
叢家捧著一紅一白兩瓶鮮花進來,一眼看見季風帶著白帽子,低笑。“他又戴上了。”
紅玫瑰鄭重地擺在床頭櫃,滿天星隨手放在窗臺上。
“真晃眼睛。”楊毅成心挑毛病,“翅膀沒安好心,剛手術完的人能看這麼豔色兒的花嗎?一激動加速血液迴圈刀口還能長好嗎?”
“可是沒辦法,一進花店見到它們,驚豔怒放的感覺就像初次見到蕾蕾一樣,只有這麼張揚的紅玫瑰才配得上美麗如斯的蕾蕾。”翅膀仰視地上慢慢踱步的時蕾,眼神比臺詞更煽情灼人,鏡片溫度上升,霧氣濛濛。
“翅膀~~”叢家擔心地提醒,“俺們是病人,能輕點刺激嗎?”
“算了。”時蕾彎著腰揮揮手,“反正肚子裡也沒啥東西,吐不出來。”就是刀口一跳一跳地好像要掙裂了。
“媽的,昨天晚上背了一宿詞兒就這麼兩句?”季風倍感失望。
“誰說的!還有啊。火熱的花代表我火熱的心,以花為表,此心可見。矢志不渝,此情可鑑”
“啦啦啦啦~耶!”楊毅墨鏡一戴,手持飯勺站在病房中間加配背景音樂。“我的熱情!”
“嘿!”翅膀搭腔。
“好像一把火。”
“嗬!”
“燃燒了整個沙漠~~~”
“哈!”
“你倆能消聽會兒不?夜市打把式賣藝哪?這是醫院。”
“沒事兒沒事兒,”對床很理解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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