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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道。你想要什麼?”馬上又補充,“不行說哈雷。這個怎麼樣?”她被一排帽子吸引,拿起一個戴上照鏡子看了看,“好看嗎?”
“不是給我買嗎?”
“這男女都能戴。你戴夠了借我戴。”她摘下來踮著腳讓他試,“低頭。”
“我不想要帽子。”什麼邏輯?給人家買東西自己先惦記借。
“快冬天了你騎摩托車冷。”
“我有頭盔。”
歪頭看了他一會兒她摘下帽子問售貨員:“這個有紅的嗎?頭盔和帽子能一樣嗎?”她又不能頂著頭盔在道上走。
“不好意思,這款只有黑色和灰色。男生戴黑的挺合適的。”
“啊,我們再轉轉。”於一順勢拉她走開。
時蕾動了一刀,好幾天沒正經吃飯,人瘦了不少,叢家拿著媽媽起早煮的粥前來喂貓。兩人正說話,病房門開了,大把的滿天星首先進來,花束後是一張被白色帽子茶色大墨鏡遮得看不出模樣的臉。於一跟在後面進來,戴了同樣式的哥薩克帽,深藍色,幸好沒有眼鏡。
“有人跟蹤你們呀?”叢家家好笑地看著兩人的打扮。
“你這樣在火車站乘警都得查你。”時蕾痛苦地呻吟一聲,笑得刀口疼。“於一也跟著瘋。”
鄰床的病人和家屬也笑起來。
“帥吧?”楊毅很滿意這種驚豔效果,順手把花塞給叢家,“找個瓶插上去。”
“啊,太不吉利了。”叢家驚呼,“看病人帶一把小白花,你有常識嗎?”
“什麼小白花?這叫幸運草,人家花店的說現在探病都送這個。”楊毅神氣地指著那把花,“據說它的香氣有安神靜心的作用,真的,好東西。小貓你可地亂晃啥,大夫讓下床走嗎?”
“大夫說手術24小時後不運動腸子該粘一起去了。”
“真噁心。那你現在少了個器官算不算殘疾人啊?”
“闌尾是垃圾器官,早該切了的”
“她說這花怎麼怎麼地的是真的嗎?”叢家揪著小花問於一,長得跟滿天星差不多啊。
“你聽她扯蛋。”他摘下帽子扣到叢家頭上,“送你了。”
“啊~我的生日禮物。”
“買啦?”叢家拿下帽子看了看,“還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大。”
“把‘就是’收回去。”楊毅很得意,扶了扶頻頻下滑的大太陽鏡,“我挑的東西嘛~還不滿意要給人。”
“楊毅你快給那眼鏡摘下來。”時蕾輕輕捂著右腹討饒地說,“一會兒給我笑掙開線兒了。”
“好笑嗎?”她把眼鏡拿在手中左右審視,“我覺得挺好啊。於一戴可好看了,像007。於一你戴。”
“不戴。”於一不理她,接過鄰床遞來的剪刀裁飲料瓶插花。
“一個就夠了。”叢家見他又動手裁第二個連忙阻止,“一瓶能插下。”
“這把是夠了,一會兒再來花呢?”於一若有所指,把剪掉不要的瓶口部分扔起紙簍。
三個女生也心知肚明地笑笑。楊毅硬把眼鏡給於一戴上,然後傻乎乎地望著他。“好不好看?好看吧?”
時蕾想以咳嗽提醒,奈何身體條件不允許,只得輕嘆道:“眼睛都成心型了。”
“於一戴還行,你戴太大了,再加這麼個帽遮,臉都擋沒了。”
“你少廢話快去接水,一會兒花乾巴了。”
“你瞅你買這玩意兒,連點綠葉兒都沒有。”叢家嘟囔著走出病房。
“這個最便宜。”楊毅交了底兒,“本來我想買康乃馨了,錢不夠。”
“太過份了,你倆又買帽子又買眼鏡的,給我買花沒錢了。”
“於一過生日,都是給他買的。”
“少扯。”於一敲敲臉上的鏡片,“全是你得意的東西。”她甭想撇得一乾二淨。
“她就這樣。”時蕾見怪不怪,“去年我過生日她管家裡要錢給我買了個夾克,我穿兩次一水都沒洗就讓借走了。一七零的號她穿上跟打堂鑼的似的,那也沒說給我。”
“我也沒穿兩天啊,叫季雪相中了。”
“她像瘋了似的非得買這眼鏡。”於一拿起備品櫃上的鏡子,越照越覺得可笑。
楊毅又湊過來把兩個帽子挨個兒給他試,還問鄰床哪個好看。
翅膀和季風一前一後進來的時候於一還沒有卸裝。“我靠,這誰啊?”季風推門看見他的造型當場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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