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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墨暱了她一眼,嘴角一抿,避開她張牙舞爪揮過來的爪子,按了一下儲存鍵,快速地關了機,將手提合上,丟在沙發上。
陳哉大怒:“你有病啊!”說著又要開電腦。
邯墨壓根兒不跟她鬧,他行事向來講究速度和效率,所以在陳哉彎腰拿電腦的時候,就一把撈起她的小腰,直接打橫扛起走向臥室:“去跟我睡覺。”
陳哉在他肩上急得直拽他頭髮:“你丫的土匪啊!!!”
嘿~~~怎麼有這樣不講理的人啊!
邯墨理直氣壯:“對啊,我這個土匪就專搶你這個婦女。”
“你你才婦女呢!你全家都婦女!”陳哉抗議。
邯墨被逗樂呵,眼睛彎著,走進臥室,將她一丟,扔進大雙人床上。陳哉穿著家居的寬鬆睡裙,被他這麼一丟,在床上連滾兩圈,裙子掀到了肚臍眼處,露出粉色的絲綢內褲,雙腿白皙修長,多惹眼的風景。
邯墨的喉結一動,說不出話來了。
陳哉依依呀呀地大叫,抬頭,發現邯墨髮暗的眸子,立刻心中一顫,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拉下來,遮住了膝蓋,顫顫巍巍地連忙縮排被子,將自己蓋嚴實:“我睡我睡你別吞口水”
哪有一隻羊在下鍋的時候還祈求狼不要磨牙齒的?
只是看著陳哉可憐巴巴的模樣,邯墨心頭就能軟的一塌糊塗。陳哉屬於“吃軟怕硬”形,而邯墨就是無時無刻對陳哉都能“硬”起來形。
於是面對陳哉縮在被子裡裝睡的可愛摸樣,邯墨心頭軟,胯部硬了慾火在叫囂,邯墨俯身上去,呼吸熾熱的噴灑在陳哉的臉上,用舌頭撬開她的小嘴唇。
陳哉知道他要幹嘛,閉嘴不配合,慌慌忙忙地躲過,縮在被子裡大叫:“我睡覺!!你不是讓我睡覺麼!睡覺睡覺!”
說著,裹著被子將自己全全悶了進去。將邯墨阻隔在外面。
邯墨瞧著這一坨蒙嚴實的被子,暗暗嘆了一口氣,將慾望全全壓了下去,輕拍了陳哉的背:“好了,別蒙了,被子裡悶。”
陳哉還縮著。
邯墨便躺進去,身體的慾火沒有全部褪下,故而他只用被子一角蓋住了自己的肚子,清心寡慾清心寡慾
陳哉見他沒動靜了,這才敢從被子裡探出頭來,轉頭,邯墨平躺在她旁邊,眼睛半明半暗地瞧他,目光陳哉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發抖。
難堪的沉默。良久,邯墨才輕輕扇了一下睫毛,道:“以後,我不勉強你。”
抬掌上來,在陳哉的腦袋上揉了揉:“要不要躺在我胳膊上來?”
陳哉喜歡枕著他的胳膊睡,這個他知道。
陳哉的眸子跟星星一般,沒說話,蹭上來,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他圈住她,閉眼。
誰都沒有說話,但誰都沒有睡著。
靜謐,沉默,壓抑。
良久,邯墨聽到陳哉輕輕的聲音:“對不起,我還沒有辦法克服”
邯墨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更緊地圈在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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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孤有言:
剛才猛然看到下面有個法學生評論,說邯墨這段話牛頭不對馬嘴!!老孤心肝哆嗦啊!!不能讓我兒邯墨這麼被我一個法盲為娘給糟蹋了啊!!更沒想到看文的居然還有法院的學生啊啊!!!為了防止以後真有個律師姑娘來看文,老孤特此對邯墨關於行政案子的話做了修改,更為嚴謹一些特此感謝孜孜不倦幫我修改的某律師顧問叩謝!】
【6】她挺膽小
早上,陳哉還在熟睡。邯墨早起,陽光從窗戶外面切了進來,溫柔了整個臥室。他起身,替陳哉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才去洗漱。
開車到所裡時,幾個下手已經在忙了。大助理是他當年的學弟,盛澤,畢業了後就來這兒幫他,很是得力。
盛澤見邯墨一臉陰鬱地進來,便上去拍他肩膀:“哈哈~昨夜操勞過度?”
邯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只丟了一句給他:“讓梁醫生來一趟。”
盛澤心裡一抖,看著邯墨的臉色,便覺得有幾分不對頭了:“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邯墨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去辦!”開門便進辦公室了。
盛澤見邯墨這表情,便覺得事情一定極嚴重了。
梁醫生的名字是梁海娟,四十好幾的女人,在邯墨所裡打離婚官司結識下來的,為人幽默,十足的女漢子,跟邯墨和盛澤便這麼結交下來了。她是國內有名的婦科醫生,離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