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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乾脆不做了,自己拿著婚後的所得的錢開了家小店,賣一些創意玩意兒。
梁醫生下午來的,盛澤直接把她給送到邯墨的辦公室裡了。中途去個她倒茶的間隙,便從門外聽到邯墨說著什麼子宮什麼不良的話兒。
盛澤敲門進去,便瞧見邯墨一臉嚴肅地坐著,一向喜笑的梁醫生也是沉思地坐在那兒。氣氛有些凝重。
盛澤倒好水關門出去後,隔了好半響,邯墨和梁醫生都沒有說話。一屋子的死寂。
邯墨的雙手緊握著,放在辦公桌上,抬頭,眼鏡片泛出一片銀光:“有辦法嗎?”
梁醫生沉思了好半響,她沉思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努嘴,一頭酒紅的短捲髮像一顆紅色花菜:“因為我沒有看到她身體的各項檢查報告,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很難下判斷。但是按照現在國內的醫學技術來看,在她這個年紀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這幾乎下了死令一般。
“不。”邯墨皺眉,“我不需要能不能醫治的回答。我要的是,怎樣幫她克服心理上的障礙。”
他的聲音異常堅韌。
“嘿~”梁醫生乾脆仰在椅背上了,“那幹嘛找我來啊~直接找心理醫生啊。”
說完,倒是笑了出來,眯著眼看邯墨,把眼角的皺紋都擠了出來:“小邯啊~~怎麼,一碰到關於你老婆上的事兒,你就亂了分寸啊?這可是當律師的大忌啊!不是你的風格啊。”
邯墨依舊皺著眉,卻是道出:“她挺膽小的”
獨獨一句話,洩露了他滿滿的疼惜。
梁醫生目光一軟,細細地瞧了邯墨許久,直在心裡嘆氣,慢悠悠地晃出一句:“這樣吧,你帶我和她吃個飯,我來試試。”
邯墨沉思了一會兒,眉毛更緊地皺著:“不行。”
梁醫生便有些急了:“怕我吃了她還是怎麼著?”
“她敏感。”邯墨陷在沙發椅上,眉目低沉,“怕她察覺出什麼我不忍她難過。”
要知道,這個男人在法庭上雷厲風行,名頭一報出去就讓多少人側目欽佩,沒有一場官司是他不能拿下的。但這麼個沉著的男人此時露出這麼猶豫的表情,連梁醫生都有些動容。
“你這樣說,我倒還真想看看這弟妹了,什麼姑娘能讓你這般不知所措。”梁醫生斜了邯墨一眼,“你越護著她,越想這麼守著她,有些東西她就越走不出來了!”
“我不護她我能護誰?她是我妻子。”邯墨目光一銳氣。
梁醫生瞧著他這幅樣子,心頭當真感慨:“哎,你把我叫來了,我也是想幫你。那,我已經把話說這兒了,要不,你帶她去做個徹底的檢查,把各項報告給我看,我看有沒有輒。要不,你乾脆讓我見她,我們都是女人,我又是學這方面的,能溝通。既然你都不答應,那我也沒什麼要說的。等你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你再想想我說的。”說完,她一頓,“邯墨,你清楚的,有些東西,必須面對,你現在護著她,讓她去逃避隱忍,不是長久的法子。這是定時炸彈,遲早會爆的。”
邯墨抬頭去看,這個四十好幾的老女人目光流轉。
他點點頭:“謝謝了,我再想想”
“那好,有需要再叫我。”梁醫生開口,一轉頭,她瞧見邯墨辦公桌上擺著的木頭相框。裡面是一張合照,一個女人,劉海全部撩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眼睛彎著,臉頰一個酒窩,普通的大白T,明朗清爽。邯墨站在她的旁邊,帶著眼睛,身姿挺拔,手攬著她的肩膀,笑得甚是好看,背景是山下的風景
梁醫生心頭越發感慨。
其實,婚姻,就是把兩個人的故事全部打亂,最後編排融合在一起。這是最下功夫的事情,最精雕細琢的經營。
臨近下班的時候,邯墨接到陳哉的電話,剛接起來就聽到陳哉在電話那頭嚎啕大哭:“邯墨!!嗚!!你快回來!!!快遞我怕!”
陳哉的聲音顫抖慌亂,句不成章!邯墨心裡一抖,連忙安撫陳哉的情緒讓她鎮靜下來,拿起衣服便驅車回家。
在車上,電話那頭的陳哉就是不停地哭,一句完整的句子也說不出來。
邯墨緊扣藍芽:“乖,先別哭。”
陳哉說不出一句話,在那裡哭得直抽氣兒。
邯墨加快碼速:“那好,你聽我說,現在家裡一個人嗎?”
“嗚恩”陳哉哭哭咽咽。
“剛才有人送快遞,是嗎?”
“嗚嗯嗯”
“老婆,別怕。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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