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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嗖的落入了空間中央的泉水之中,小臉蛋朝下,嘩啦一聲,水花四濺開來,這麼大的衝擊力,曲西竟然沒有直接衝入水中,泉水似是很有靈性的從底部輕輕托住了她,水滴片面鋪成一張薄薄的水片,閃動著清澈的光澤。
元羽從來沒想過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地方,成片成片的蘭花扎著堆,結著群的竟爭開放,包括了所有的顏色,五色紛雜,空氣中幽幽的蘭香,真真不像是個人間。
蘭花不是這地方唯一的植物,元羽注意到似乎這個地方被劃分為了幾個區域。
整個空間是圍繞著中央咕嚕咕嚕往上湧的泉眼而佈置的,中央砌了一個粗胚的水池,雕刻著一些手刻的花紋,雖不是頂好的,配上滴滴答答的泉水,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空間中不僅有蘭花,似乎還種植著藥物,他隱隱的嗅到了淡淡的藥香,循著藥香他走到了蘭花另一側邊區域,這裡滿滿的種植的都是藥材,各種種類都有,每樣也僅僅有幾株,元羽不得不覺得這藥材種的實在是雜亂。
難道種植的人不知道藥材都是有自己的種植環境的麼?某些忌寒,某些又是忌熱,有些喜愛潮溼,有些又熱愛乾燥,他搞不明白,為什麼這些藥性相沖突的藥材被長在一起,沒有迅速枯萎,反而長勢這麼茂盛,這是在是不符合常理。
。。。。。。喂喂。。個人覺得,還是先糾結一下是怎麼突然跑到這個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才叫符合常理吧?
元羽伸手想要觸碰一下一株九瓣雪漫蓮,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要是他能記錯的話,那就見鬼了,爺爺身體骨本就越來越差了,那次家族裡出來奸細,那個奸細不知從何得知爺爺出門的訊息,在爺爺出門的時候在路上做了埋伏。
爺爺遇刺重傷,血流不止,他臥在床邊上,眼看著爺爺體內的精血一點點流失,焦頭爛額的卻是沒有一點辦法,是花爺爺送來了半株六瓣雪漫蓮,爺爺才被救了回來。
那半株六瓣雪漫蓮的價值是不能單單用金錢衡量的,對這雪漫蓮他還著手研究了一番,據說這種植物極度喜寒,稍稍靠近一點的熱量立刻就會枯萎萎縮,並且生長於冰寒的雪山懸崖高處,採摘更是難度極高,並且有五到九葉蓮瓣,蓮瓣越多,藥效越好,採摘難度也越大,也越來越珍貴稀少。
現在這雪漫蓮就近在咫尺,他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什麼環境,它真的能夠生長?他的手在就要觸控到雪漫蓮的時候停住了。
不是他不想繼續下去,這雪漫蓮上似乎罩著某種禁制,阻止的他的觸控,他的手根本不能穿越過禁制,就好像有隻超硬的玻璃罩子把雪漫蓮完全的保護在內部,湊近一看還隱隱透著寒氣。
他試了試這地方的其他植物,連那些茂密的果樹也緊緊能夠讓他走到樹根下,觸控不到果實,更不用提其他的東西,這裡面的東西受到著隱形力量的保護。
他不是對中央的泉水有著好奇,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夠靠近,只能遠遠的看著,圍繞著中央的泉水池,有著比籠罩著雪漫蓮的更強的禁制,靠近不得。
十三卻是有點反常,渾身溼漉漉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腦袋裡轟隆隆的,破碎的記憶碎片在腦袋裡翻轉,就如同沸騰的熱水,隱隱有幾幅支離破碎的畫面在腦中出現,隨即又消失不見,尋覓無蹤,想破了腦袋,也思索不起來。
有孩童稚嫩恭敬的聲音,“父親大人日安,兒給父親請安。”年紀不大的少年標準無比的做著請安姿勢,態度恭謹,卻是一直低垂著眼睛,不敢與坐立上方正座的父親進行眼神的接觸,小小的身子僵硬無比,空氣中帶著一股拘謹,似乎是極怕坐在尊位的人。
高坐尊位的男人不怒而危,氣勢尊貴,語氣平淡的應了一聲,”嗯,既然已經請了安,那就下去吧。“
十三頭疼的要命,再接下去的就完全的想不起來了,他眼神有些空洞的癱坐在地上,呆待著望著遙遠處,他到底是誰?!
那個小男孩是他,他住在哪?為什麼會中了花盅?他的父親為什麼對他那麼冷淡?
腦袋疼痛,又有畫面跳了出來。
他走進了一間異常華麗的房間,房內坐著一錦衣麗服,滿頭珠翠的嬌豔女子,他出聲喚她娘。
那個他喚作孃的女人,睜大好看的眼睛瞪著他,滿臉的慍色,她大力的拍了桌子,指著他就罵,罵他一點用處都沒有,罵他不懂得逃他父親歡心,罵他笨的蠢不可及。
光是罵還完全不夠,女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條鞭子,一邊大聲的罵,一邊使勁的抽,他硬挺著,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