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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把我的實驗物件搞跳腳麼?!”另一個聲音突兀的插了進來,分明是方才在室內的那般糯軟的聲音,卻又是冷冷的,與濁漫脆生生稚嫩的聲音又是完全不同。
濁漫也顧不上訓斥他哥哥了,甩開了膀子,驚喜的叫喚了起來,“鼠寶弟弟,鼠寶弟弟。”兩汪水水的眼睛在兩旁左左右右的搜尋著,卻是怎麼也看不到人影。
濁彌扣起手指在濁漫腦門上敲了一下,沒好氣的的道,“還沒吸取以往的經驗教訓啊,你見過幾個那個傢伙出過他那座寶貝實驗室的啊?見天的貓在監控室裡跟著線路到處偷窺,這裡有哪個人不是被他握著把柄呢,就是你是個傻的,每次都被他耍的團團轉,我看你也不要叫人家鼠寶來,你天生就是一傻寶!”
濁漫眼淚汪汪,雙手揉著已經見紅了的腦門,嘴巴一癟,委屈的哭了嗓子,“鼠寶弟弟。。鼠寶弟弟,你快點出來,快。快出來,漫漫哥哥不。不是傻寶,不是傻寶!”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兩隻白嫩的藕節使勁的揉著已經紅了的眼睛,斷斷續續的嘟囔著。
因著踮起的腳尖一下子就不穩了,一屁股給坐到了地上,哭聲立刻更大了起來。
“我去!你能不能有點出息,被人打一下就哭,被人欺負了就欺負回去,我不是早教過你了麼,你平時煉製的那些毒藥都放哪裡去了?!你不用幹嘛老求著我給你找那些稀奇古怪的材料啊,不知道我時間很忙嘛!“濁漫卻是完全不理,連爬都沒爬起來,坐在地上,甩開膀子就嚎啕大哭了起來,驚天地泣鬼神,連衣袖都被淚水給浸溼了。
糯軟的咬牙聲清晰的傳來,兩人身後突然出現了重重腳步剁地的聲音,一雙消瘦的小腿使勁的從後面躥了一叫濁漫,“哭什麼哭,我不是在這呢嗎!“
濁漫跌跌撞撞的從地面上抽抽噎噎的爬了起來,嗖的一聲抱緊了一旁磨著牙的鼠寶,兩隻小小的軟綿綿的身子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濁漫晃晃悠悠的把圓潤的下巴架在了鼠削瘦的肩膀上,皺起了細長的眉毛。
“鼠寶弟弟,你得再吃的多一點,你肩膀都硬的咯疼我了!“濁漫略微帶著點嫌棄的說道。
鼠寶面色一整,一把就拉開了黏在身上的濁漫,嫌疼還靠的那麼近幹嘛,哪涼快哪待著去,以後沒事別叫我,有事也別到處叫我的名字,不嫌丟人啊!還有!以後別叫我弟弟,不就比我早一天爬出來嘛!用的著到處炫耀嗎?!給我收斂點。
於是,方才還一本正經的訓著人的濁漫,低眉順眼的耷拉著腦袋,手指不停的拉扯著衣角,老老實實的聽著眼前身高和他差不多的奶娃娃的訓斥,時不時應景的點點頭,以示自己是真正的聽進去了。這態度可比方才受訓的濁彌誠懇多了。
半晌,濁漫抬起了頭,滿含關切的望向了鼠寶,“鼠寶弟弟,你喉嚨可疼?我這裡有上好草藥提煉出來的銀嗓子喉寶,你要用一粒麼?“手中捧著一瓶白色瓷瓶,搖晃著,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我去!爺走了!爺再不理你了!滾丫的!
78:狗屁預言。。。。。。
求啊求啊求啊求。。。。。。求一切。。。。。
濁彌身形微動,已經擋住了鼠寶離開的方向,長手長腳,俯首下來,整個空間都彷彿被濁彌的身影充斥,陰影從濁彌的背後打了進來,他的面容半隱半露。
“二重生該怎麼辦?你該是聽說過那個預言的,這麼重要的人,遲早都會被暴露出來的,憑你我根本壓不住,我能讓我的部下們封上嘴巴,但這莊子那麼大,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類你又要如何解釋?!”
“等莊主回來以後,稟告了莊主,相信莊主一定會自有定奪。”小小的身子即使是面對著絕對的強者也依然是倔強無比。
“只要她被發現,必然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妖城裡的各個族群自然會找上門來,那個女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麻煩,不如早早解決了的好。”濁彌皺眉。
鼠寶聽了這話,嗤笑了一聲。
“我才不管什麼狗屁預言,那些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才去學的雞肋預言術,有幾個預言出來的東西是成功準確的?偶爾預言對了狗身上有幾隻跳蚤就能扯著狗皮,淋著狗血說自己是天下第一預言師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鼠寶揚了揚眉毛“喏,偏院不就住著一隻麼,鬍子都一大把了,為老不尊,見天遇到個人就誇耀自己預言的多麼準確,說自己能預言財運,也倒真是第二天早上在院子裡當著大家的面挖了個大坑撿到了不少銀子。“
鼠寶停頓了半刻,歪了歪嘴巴,“可是這個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