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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眼,緊咬著嘴唇不講一句話,沉默的連一聲痛苦的呻吟都不從嘴裡吐出。
他身上材質頂好的月白袍子被鞭子抽成了一條條襤褸的破布,血絲從內裡浸了出來,他沉默著,不說一句話。
那女人打的累了,扔了鞭子,又滿臉淚痕的抱住了自己,一口口的說著對不起,嬌豔的臉龐上美好的妝容被淚水洗了個七七八八,凝結在一起,難看的要命,她說,要不是因為那個可惡的女人,父親一定會很疼很愛她,也一定會很愛很珍惜他,說她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
他被她抱著,依舊是一句話不講,她說話一向語無倫次,她講的話他從來都聽不懂,他只知道他見父親的次數不多,每次回來這個他喚作孃親的女人都會來這一遭,他不能哭鬧,那隻會讓她變本加厲。
所以,他怕見到那個父親。
十三擼起胳膊上的衣袖,白皙瘦弱的胳膊上滿滿的遍佈著青青紫紫的痕跡,的確是鞭子的痕跡。
沉沉的腦袋只剩一句話,他是那個小孩。
81:少年倚桃花
元羽眼看著曲西從空中掉落下來,雖然是急的臉色發白,可是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被完全的擋在了外面,當看著曲西沒有受到任何的衝擊安穩降落時,他終是呼了一口氣,提起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曲西知道元羽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身子已經完全不能動彈,她艱難的挪過腦袋,唇角盡力扯出一個安撫的笑容,她沒事,此時她心裡有點小奇怪,為什麼元羽要離她那麼遠,為什麼沒有看到十三?為什麼她沒有因為強大的衝擊力而一頭栽進泉底?好像有一股力量託著自己的身體。
到底是怎麼回事?!曲西能夠感到有清涼的泉水緊貼在臉上,像冰冰的絲綢滑溜的像剛剛剝開的雞蛋,卻是一點都沒有沾溼臉龐,那感覺就像著了一件由清澈泉水織就而成的飄動衣裳,舒服的沁入心底。
有泉水叮咚般的聲音在曲西耳邊叮嚀。
“主人。主人主人。”
曲西黑線,她幻覺了麼,為什麼聽到了粉粉嫩嫩小蘿莉的聲音?這個空間裡除了她,元羽和十三這三個人還有其他人麼?木有吧?那麼這個聲音是哪來的?
空間裡的陽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本來還明亮燦爛,有微風徐來的空間漸漸的被黑暗充斥,尤其是中央的泉池更是由層層滾動的黑雲籠罩,不管元羽怎麼睜大眼睛的盯著瞧,也沒能再看清內裡的動靜。
元羽使勁的拍打著身前的禁制,張大著嘴巴,企圖搞出點動靜,搞明白眼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大聲叫著曲西的名字,手掌下的禁制隨著拍打一波一波的震動,他側著耳朵貼著禁制想要聽到裡面的動靜,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臟聲什麼也沒有聽到。
他跳將起來,手中藍光一閃,湛藍寶刀當空就劈向了隔著他向前的禁制,那透明的禁制彈性十足,銀光一閃,易如反掌的把他的全力一擊全部反彈了回來,他被彈的踉蹌的倒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到了地上,湛藍寶刀在空中來回打了幾個圈後嗖的一聲深深紮在了地面上。
十三走過來,伸手拉起了他。
少年蒼白的臉色像是剛剛從噩夢中驚醒,夢中的不痛快似乎還在深深的影響著他的意識。
少年伸出一隻腳,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元羽,制止住了他還想要爬起來,再拿著刀衝上去的愚蠢行為,少年點漆的眼眸看向了前方的那片黑暗,張口,聲音猶如被鈍刀磨過般嘶啞。
“若是我沒有猜錯,這裡應該是她的地盤,她是這裡的主人,這裡的地頭蛇,她不會在這裡出事的。”
元羽不聽,爬起來拿著到,再接再厲接著劈下去,然後再被彈出來,再劈下去,再彈出來。。
十三不再說話,他退到後面,背靠著一顆桃樹,此時樹上沒有結果,開著星星點點的深紅,少年蒼白著臉輕倚褐色的枝幹,微風輕扯衣袍,空間的暗沉之色壓不住少年眸中的墨色。
遠處有人劃破重重墨色,踏輕波而來,步步綻開蓮花。
元羽的嘴巴張開的快能把自己的拳頭塞進去,他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幾步跨到了曲西身邊,臉部扭曲的擠成了一團包子,兩眼含淚,淚水在眼眶裡滾來滾去,大大的張開了手臂,想要給曲西一個大大的久別的擁抱。
曲西意念一動,一張薄薄的水幕出現在兩人之間,阻擋住了元羽的熊抱。
元羽吃驚的發現他竟然被一張如此之薄的水幕給阻擋住了,說的好聽點是水幕,實際上不就是一灘水麼?元羽有些惱羞成怒了,他自從進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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