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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麵湯,大約是緩過來了。
宋澗山面露憂色:“百萬,可還疼麼?”
“不妨事,年初剛發作那會兒比這厲害多了。”我對他笑笑,勉強站起身來,與他打趣道,“十天半月都不發作一次,偏偏你一來就趕上了,不如你改名叫宋發作算了。”
宋澗山卻不理我的插科打諢,只沉了聲音道:“你要這樣躲到什麼時候?”
“我不知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我淡淡一笑,“無牽無掛,自由自在。”
“你明明是牽掛太多,才要這般隱姓埋名四處漂泊。”他幽幽一嘆,我垂下頭,沉聲道,“這世上最沒資格說我的便是你了,明明可以揭開真相,你卻還是要揹著這諸多罵名,我當真是不懂——”
“你當知道,風雲莊如今有阿徽庇護,已是日漸昌盛。俞家雖沒落,但根基極穩,俞琛臣服的條件便是不可公開俞望川與俞兮之事,阿徽有意將他一軍,洗清我的冤屈並要我接掌武湖玉印只是我不願罷了。”他淺笑,“宋某閒雲野鶴慣了,可做不來那一板一眼的領袖,且我在乎之人,皆知我的品性,這便已足夠。”
我怔了一會兒,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兒,有些歡喜,又有些悵然。男兒當如宋澗山,論灑脫肆意,再無人能如他一般。
“你說咱倆是誰先開始倒黴的?”我認真道,“真是難兄難弟。”
宋澗山不禁失笑:“那肯定是你。”
我忍不住撫額。
他又道:“其實你與我也不盡相同,阿徽他雖已不記得,但你若肯讓我與他說”
“張姑娘曾說,換血的二人之間,會有某種聯絡。”我輕聲道,“若讓他記起我,引得血氣逆轉便會有危險,那忘情草這番功夫便全然白費了。然若他記不起我,去見他又有什麼意義?”
“這只是百萬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宋澗山聳肩道,“我猜阿徽寧願氣血逆轉,亦不願忘了你。”
我垂下眼睫毛微微搖了搖頭,終是忍不住問道,“他還好麼?”
“好與不好,我說的如何算。”宋澗山言語中有一絲淡淡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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