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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莫急。”他欺身上前,笑得別有深意,“這就告訴你有多想。”
(3)
窗外清晨早,屋內春光濃。
被褥在方桌上舒展開,筆墨紙硯稀里嘩啦掉了一地。曲徽只披了貼身的中衣,我偎在他懷裡,額間泛起一層薄薄的汗,轉眼瞟到方才不小心碰碎的青花瓷瓶,肉疼的同時又有點羞赧,雖然昨晚我與曲徽已然有了夫妻之實,然現在怎麼說也是大白天,這也有點忒激烈了些。
我將曲徽的外衫披在身上,剛剛起身,便聽院子裡有個聲音道:“公子,我這便回去了,你可在書房麼?”
說時遲那時快,我蹦起身來便要躲藏,誰知曲徽長臂一伸,將我攔腰摟在懷裡。同時門便被推開了,一個黃色的影子躥了進來,晃著尾巴圍著桌子不停地轉圈。
蘇灼灼與數個家丁在門口愣住了。
我二人衣衫不整地臥在案上,屋內畫作亂成一片,很有些紙醉金迷的氣息,大抵不用聯想都知道方才做了甚。
“啊呀!”家丁甲怒道,“好個曲氏,以為你不過是個做餛飩的”
家丁乙立時接上:“居然趁機染指我家主人!”
“還是在書房!”
“不怕先夫人有靈怪罪嗎?”
“這個”我破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就是那個先夫人。”
蘇灼灼後退一步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你是人是鬼?”
曲徽支起身來,中衣滑落半數,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眼見蘇灼灼眼睛都直了,我頗小心眼地向他靠了靠,擋住大片春光。
“師姐稍待。”曲徽彎起唇角,“我這便帶夫人與你同回瞿門。”
蘇灼灼默不作聲,刷地抽出長劍,抬手便向我攻來。
他孃親的,一年不見還以為她淑女了不少,哪知仍是這般的壞脾氣。彼時我雖因毒發失了不少內力,但對付她還算夠用。若在當年,只怕我一根手指頭就收拾她了。
我向後一退,左手抓過一支毛筆彈開她的指尖,右手化掌為刀去砍她手腕。蘇灼灼立時收勢,手肘向我頂來,我翻掌推過,用了些內力,瞬間便奪下她長劍。
“你果真”她瞧著我,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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