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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姑娘難堪是不是?!”
俞兮不喜花生?我豎起了耳朵,
花姐忍不住道:“俞二小姐不喜歡,不吃便好了,今日送去了六盤糕點,蘇姑娘大可”
“放肆!”汀蘭上前一步:“蘇姑娘做甚麼不做甚麼,何時輪到你來多嘴?”
她說罷,反手一揚,竟將那盤桃花酪生生潑在了花姐身上,我衝過去阻擋不及,袖子也波及了一些,但遠不如花姐滿頭碎渣來得狼狽。
眾人面帶怒色,汀蘭沒見過我,只是嚇了一跳,然她是蘇灼灼的婢女,大概很快便意識到我是誰,面上隱隱現出幾分不屑,只微微低頭道:“原來是金姑娘,婢子一時失手,對不住了。”
瞧她神色,哪有半分歉然。我幫花姐拂了半天衣衫,心中雖不爽,但這到底是瞿門地盤,輪不到我來管教婢女,便偏過頭不理她。
豈料那汀蘭以為我怯懦,得寸進尺道:“久聞金姑娘亦是奴婢出身,想來住在這裡是再合適不過了,與您身份倒是相襯得緊吶。”
她說罷笑了幾聲,又吩咐了重做桃花酪,轉身便要離去,我淡道:“站住。”
汀蘭不耐:“金姑娘還有何吩咐?”
“你會武麼?”
她一怔,下意識道:“不會。”
“明白了。”我從地上撿起那些桃花酪,緩緩走到汀蘭身邊,對她呵呵一笑,然後一盤子扣在了她臉上。
“對不住,”我面無表情道:“我亦是一時失手,你可別見怪。”
作者有話要說:= 3=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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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
這桃花酪黏黏膩膩;糊在臉上大約不是很好受。
汀蘭呆了呆;一把拍開我的手;抹著臉怒道:“你分明是故意的!”
“沒有啊。”我無辜的轉過身:“你們誰瞧見我是故意的了。”
伙房眾姑娘一起搖頭:“我們甚麼都沒看見。”
“你們”汀蘭磨了磨牙根;終於未按捺住勃然大怒:“金百萬,莫以為攀上曲公子便做鳳凰了,有蘇姑娘在;曲公子早晚——”
我又將一塊桃花酪拍在她嘴上,順勢使勁抹了抹:“你若再嘴巴不乾淨;下一個塞的就是鼻孔。”
汀蘭反抗了數下;無奈她在我的鉗制下還不了手,便卯足勁兒掙脫了,惡毒的環視我們一圈;遂憤恨離去。
大約是她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伙房眾人經此一事,看著我的眼神中都帶著景仰。花姐芊芊直呼痛快,我此番以武欺人,終過了把做惡人的癮,爽是爽了,然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忍不住又憂愁起來。
想了半天都覺得不靠譜,主要是因為曲徵這貨太過聰明,甚麼藉口搞不好都會弄巧成拙。我思量到最後,覺得還是照實說比較妥當,便親自下廚做了份紅豆餅,問過曲徵院子的路線,一路小碎步疾奔而去。
彼時午膳時間剛過,我敲了門鬼鬼祟祟的探出腦袋,曲徵正在房中習字,冬初的陽光溫淡,落在他身上毛茸茸的,一人一案如在畫中。
俞兮和蘇灼灼都不在,好機會!我嘿嘿一笑,端了那盤紅豆餅出來:“閒來無事做的,給你嚐嚐。”
其實我若想討好於他,應做些精細的點心賣弄手藝,只是時間緊急,且伙房現成食材亦不多了,便將煮過的紅豆調了蜂蜜捻碎,麵粉中摻了黃油和雞蛋,多揉幾次,這樣製出的紅豆餅皮酥餡綿,且沒有放糖也不會過於甜膩,適合男子口味。
曲徵彎起一抹笑,手下紫毫未停,大約想寫完了再與我言語。然他眸光流轉,旋過紅豆餅時忽然頓了頓,這一字便失了筆鋒。我瞧他將筆架回,樂顛顛的把紅豆餅又往前推了推:“趁熱氣未散,這時最好吃。”
他垂下眼睫:“百萬是有事找我幫忙麼?”
有、有那麼明顯咩!
我撓撓頭,覺得有些不好開口,難道要說“婚約泡爛了,我怕你反悔所以再給我寫一張唄”最悲催之處在於,我怕他真的反悔,那還有甚戲唱。
然靈感這東西,總是誕生於電光火石之間。眼前這張桌子上擺了硯臺,墨石,與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筆,我眼珠轉了轉,作出一副蓄謀已久的樣子訕笑道:“這個甚麼都瞞不過你,我想你教我寫字。”
曲徵瞧了我一眼,彎起嘴角道:“好啊,你想寫甚麼字。”
金百萬你簡直太聰明瞭啊!
我上前一步將宣紙抹平,壓好鎮紙玉石,遞上硬豪筆亮著眼睛望著他:“先寫咱倆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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