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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道。
獄婆子的一番話,讓悠然一陣反胃,胃裡的苦水直往嗓門處衝,這些個女人,太不講衛生了。
回到牢裡,錢悠然繼續的蹲在一角,遠離那女版的白無常。那婦人和其他的女犯人都拿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她,,錢悠然知道,這些人是在琢磨著她的底。
“你叫什麼?為什麼進來啊?”那女版白無常抬著下巴,挑著眉問道。
錢悠然掃了她一眼,然後聲音很是有些飄忽的道:“錢悠然,至於為什麼進來只有天知道。”
聽了悠然的話,女版白無常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有些不高興,按說這新來的犯人也算是懂規矩,一問一答的,沒什麼讓人挑的,可硬是讓女版白無常生起了一種被挑釁的感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悠然。
女版白無常終於看出什麼不對了,是表情,之前,新到的犯人在自己面前總是有些陪小心的,生怕得罪了自己而無法在牢中立足,唯有這次這個叫錢悠然的女犯人,不卑不亢的,拿自己當路人甲。
女版白無常覺得自己大姐頭的威信受到了挑戰。
她恨不得拿鞋底抽去錢悠然臉上的那種雲淡風輕的淡然。
“喂,你過來給我捶捶腿。”女版白無常決定給悠然一點顏色瞧瞧。
之前,錢悠然之所以沒有反抗的去倒便桶,雖說有息事寧人的心思,但同時也是她認為,便桶是屬於公用的,她去倒也算是她份內之事,可這給人捶腿,還真是得寸進尺啊,悠然沒打算理會,接下來什麼招我就接著吧,反正如今剩下的也就這條命了,這橫的還怕那不要命的呢,悠然如是想著。
於是接下來,她只當那女版白無常的話是大風吹過,沒絲毫回應,仍繼續蹲著,看著那從唐家帶出來的碗,可看來看去,還是一隻普通的碗,除了拿在手裡重了些外,沒有任何異樣,失望之餘,心裡卻又想著,錢家的兩位大哥會不會來贖她呢?一想之前那錢悠然的結果,不用說了,肯定不會來了。
而此時,錢悠然的態度刺激到了那女版白無常,那婦人唬的一下站了起來,似乎就要發難,不過,恬好,獄婆子送上午飯來了。
吃飯的事最大,那婦人瞪了悠然一眼,就轉身當先去領飯,悠然這個新人,自然排在最後。
端著粥水,錢悠然回到她原來蹲著的位置,正準備喝,卻不想手肘被人一撞,整碗粥水,差點就倒在地上,不由的惱怒的轉過臉,是一個跟她差不多大年紀的小婦人。
那小婦人指了指一邊那被悠然暗下里命名為女版白無常的大姐頭,錢悠然用眼底的餘光掃了掃那婦人,見那婦人已經將自己的那份吃完,這會兒正走到自己身前,大馬金刀的站著,就等新人的上供。
敢情著,這女版白無常還是不想放過她啊錢悠然覺得自己心裡起了一股子燥動,雖然一直以來,她都表現了一種冷靜和淡然,但實則,是個人,經歷了從穿越到現在的種種,那心裡都不可能無序無波的,從昨天到現在,種種的不順,壓的她心裡十分的難受,這時候,在女版白無常三番五次的挑釁之下,這股子燥動開始向上湧,有一種欲發洩之勢。
於是悠然不計後果的,衝著那婦人裂了裂嘴,然後端起碗,三口兩口的全喝到了肚子裡,最後還拿著空碗底,很有絲挑釁意味的在那婦人面前晾了晾。
其意思不言而喻。
而那女版白無常,早就有心給悠然一點顏色看看,這個婦人,擺著一臉清高疏離樣兒,進了牢裡,居然不知道低頭做人,得教教她怎麼做人,於是便朝著邊上的女犯人使了個眼色。
於是清水縣的女牢裡,以女版白無常為首的犯人開始了一場對新人的調教。錢悠然這時也發狠了,她拿著後背靠著牆,兩眼緊緊的盯著那為首的中年婦人。
女人打架最常使的三招,抓臉,扯頭髮,撕衣服。
一陣渾亂。
錢悠然此刻的形象狼狽不堪,可她也顧不得了,因為她知道錢家的兩位兄長不會來贖她,這也就意味著,她不知道還要在這牢裡呆多久,所以,她必須想辦法在這牢裡站穩腳跟。
而武力是站穩腳跟的不二法門,當然,錢悠然不是那大俠,但,這些女犯人也不是武林高手,大夥兒還是半片對八兩,現在唯一的問題是雙拳難敵四手的事。
可錢悠然想明白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她咬著牙,拼著一股狠勁,誰也不管,就盯著那為首的女版白無常,她的手就死死的揪著這婦人的衣領,別人打她,她生受了,然後將所有的痛和恨都撒在所謂大姐頭的身上,咬,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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