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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全都用上。
錢悠然從來就沒有想到,她有這麼發狠,拼命,撒潑的一天,曾經,她面對著未婚夫娶了別人,也只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現在想想,這前後判若兩人,難道說,她附身了這個世界的錢悠然,連帶著也融合她的那股子悍勁,錢悠然想不明白,也沒有時間想,她的眼前只有女版白無常一個,腦子裡也只有一個念頭,打倒她,你就能在這牢裡立足。
那女版白無常終於有些怕了,錢悠然那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讓她退縮了,更重要的是痛,全身象被刀割一樣的痛,在錢悠然的發狠之下,她身上的傷可也不比錢悠然身上的傷少多少。
而這時,獄婆子們也來了,拿著棍子,噼裡啪啦的朝這些女犯人身上招呼,終於糾纏在一起的女犯人四散開來,錢悠然喘著氣靠在牆角,頭髮亂了,臉上多了幾條血痕,更重要的是,本來就舊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落出身上白玉晶瑩的肌膚。
“嘖嘖,這身皮肉倒是勾人的緊。”一個獄婆子有些羨慕的對另一個獄婆子道。
迎上那獄婆子有些猥瑣的眼神,錢悠然到這時才想到自己的狼狽樣子,臉立時微紅起來,卻仍極力平靜的將衣服攏緊,只是那衣服早就七零八落了,哪裡還攏的緊,只得對那獄婆子:“大姐,我進來時,那包裹裡還有幾身舊衣裳,你讓我換一身,這樣子,我沒臉皮不說,要是我家裡的人來贖,見著這樣,萬一弄不清情況,說不準還冤了大姐虐待犯人,這可就太對不住了。”
錢悠然雖然知道那錢家兩位兄弟不會來贖她,不過,別人卻不知道啊,所以,這張虎皮還是可以借用一下的。
兩個獄婆子相視一眼,也覺有理,畢竟錢悠然昨兒個下午才來,今兒個說不準送信的人還沒送到呢,要是家人來贖,見著這種情形,倒是不好回話。
於是,早上那個帶著錢多多去倒便桶的那獄婆子就衝著錢悠然招了招手:“跟我來吧,你那些衣服還在不在可不好說,要是叫別的姐妹見了拿走了,你就只有拿針線將身上的衣服縫縫吧。”
錢悠然道了聲謝。
好在,她的衣服太舊了,款式也是農婦的款式,獄婆子們還瞧不上,一件也沒少,只是叫人翻亂了,不知是誰,大概氣自己碰到個窮鬼,還氣的在衣服上踩了兩腳,留下兩個灰樸樸的鞋印子。
這時候,錢悠然自嘲的想著,窮也有窮的好處。
第四章 雙兒的嫁妝
錢悠然換好衣服回到牢裡。
女牢裡的犯人看到錢悠然都不由的一臉戒備,任誰,之前見了錢悠然那悍樣,都不得不小心。
錢悠然掃了她們一眼,便轉過了臉,又回到之前的牆角蹲著,繼續研究那碗。
“哎呀,我知道她是誰了,她不就是錢家村錢員外家的那個悍女兒錢三姑嗎,性子可悍了,那一年,她二哥成親,動了她的嫁妝,叫她發現了,她硬是拿著棍子將她二哥新房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最後還是她那新嫂嫂拿出自己的嫁妝補上才算了事。”一個女犯人終於認出了錢悠然。
這個女犯人是個衣娘,當初錢悠然二哥成親時,她正好在錢家幫忙著製衣裳,見過錢悠然一面,之前是沒想到,再說也過去好幾年了,錢悠然的樣子已經有些模糊,因此,直到這會兒才想起來。
“什麼啊,她就是錢悠然啊”立時,一群女犯人碎碎細語起來。
“嘖嘖,這悍婦也有今天”這是幸災樂禍的。
“難怪這麼厲害”這是心有餘悸的。
悠然鬱悶的想撞牆,原來的錢悠然真是悍名遠播,便不悅的掃了那群婦人一眼,那群婦人先就見識了錢悠然的拼命的模樣,這會兒又聽了錢悠然過去的名頭,人的名,樹的影,總是有些範兒的,這時,那群婦人見錢悠然的眼神看過來,都不由的立時禁了聲。
錢悠然心裡突然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原來的錢悠然也不是一無可取的,至少,這名頭說起來,有震赦人的效果。
於是便不理這些婦人,由著她們八卦去吧。
錢悠然閉著眼,等待著下午的粥水。
轉眼三天過去了,錢悠然在牢裡也過的風平浪靜,只是那兩個獄婆子老是來問錢悠然,家裡人何時來贖,錢悠然是有苦說不出,又在獄婆的催促下寫了信讓人帶去錢家,只有她心裡明白,這信怕又是石沉大海。
轉眼十多天了,又是一個深夜,錢悠然眼睛澀澀的,酸酸的,下午的時候,獄婆子來通知她了,如果明天,錢家人還不來贖的話,那麼錢悠然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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