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身旁的柳傾歌,口中哀哀的道:“我能說,我的肚子現在正在大鬧天宮麼?”
正好此時柳祁瀚走了進來,聽了柳祁澤說話,以為他在鬧肚子,很是訝異卻又無比認真的來了一句:“二哥,你這是要如廁麼?”
柳傾歌聽聞此言,神情怪異的瞅著這兄弟倆。柳祁澤哭笑不得的抽動著唇角,覺得滿肚子的食慾頓時被這句話給衝跑了。他計上心來,暗中使壞,趁柳祁瀚坐下之時,飛速移開了他的座椅。柳祁瀚不妨頭被他這麼一陰,整個人頓時重心不穩栽倒在地,一時之間臉都黑了,咬著牙摸著屁股站起身來:“二哥,你這明明就是故意的!”
周圍的丫鬟僕婦們都偷偷笑個不住。柳祁瀚的丫鬟忙走上前,擔憂的問道:“三少爺,沒事兒罷?”
“廢話,當然有事,有大事!”柳祁瀚只覺得屁股鑽心的疼是小事,但是這臉可真是丟大了,頓時漲紅了臉重新坐了回去。與此同時,還不忘怒氣衝衝的瞪了一眼那還自己丟醜的人。不過此時,那後者卻是微眯了桃花眼,一臉得逞的壞笑,樂不可支。
從頭至尾,柳祁瀟都一聲兒不吭,不置可否,冷眼旁觀。只不過那雙清眸裡,卻是現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等了有好一會兒,柳玄明方匆匆而來,看上去風塵僕僕,開口便道:“鄉下的幾個莊子遭到了乾旱,收成出現了問題。現在莊子上人心混亂,叫苦連天。為父需連夜趕往,清點和結算受災情況,唯恐出了什麼差錯和紕漏。你們就先吃飯罷。”說到此處,他格外看了一眼柳祁瀟,面色嚴肅地囑咐道:“你留在府裡照顧好弟弟妹妹。”
“是。”柳祁瀟起身回道,聲音平靜。
將這一切說完之後,柳玄明顧不得換衣衫,便又急匆匆的離開。
因為忽然出了這麼個事兒,所以大家一時之間也沒心情打打鬧鬧了。柳祁澤和柳祁瀚吃完飯之後,便各自離開。柳府丫鬟僕婦急忙走上前來,開始有條不紊的收拾桌上的殘羹冷炙。柳傾歌站起身,方欲離開,結果卻被柳祁瀟叫住:“傾歌,等等。”
柳傾歌站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望著他。只見他的目光在柔和的光芒照耀下愈發顯得清泠,秀挺的身姿站得筆直,飄逸清俊,宛如謫仙,環視周圍之人,淡淡道:“這裡不要人伺候,都退下罷。”
“是,大少爺。”眾丫鬟應了一聲,合了托盤一一而退。
柳祁瀟見人都走光了,這才低聲道:“馬上我要去和善堂看看,你就好好兒待在家裡,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禮物。”
禮物?一聽這兩個字,柳傾歌頓時雙眼炯炯放光,閃動著明豔的光彩,滿載著希冀。什麼禮物?她現在就想知道啊喂!
柳祁瀟的視線從她激動的小臉上轉移到她纖細的手腕上,似在思慮著什麼,但卻是很快收回了目光,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即便走出屋去。
柳傾歌順著他的目光也望向自己的手腕,只見那上面的一處梅花紋樣的胎記,雖然不大,到底看上去甚是刺心。自從她被柳祁瀟從正月十五花燈會撿回府之後,這道明顯的胎記,就成了以後找尋她身世的唯一東西了。
禮物
這裡柳傾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她的丫鬟浣月和汀風忙走了過來,三人一道藉著燭光做針線活計。卻說她的閨房,和尋常大家小姐佈置得不太一樣,色澤偏冷,以至於裡面看上去顯得有些肅清。地上鋪著湘妃色薔薇花樣細毛地毯,上置一雪色美人榻,旁邊的扶手上搭著一細線織就的紅香芍藥靠枕。椴木大高櫃,上面雕刻著飄逸的水雲紋樣;紅綃羅帳床,內裡鋪著淡青色的床鋪,整潔乾淨。至於那一應瓷器寶瓶、掛畫卷軸之物,她這裡雖有,但是卻不多。倒是因為長年累月研究藥理之故,所以這房裡隱隱約約可嗅到淡淡的藥草香。
柳傾歌伸出手挑了挑燈芯,使得燭光更盛。她湊近了些許,一針一線繡著那荷包,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浣月前去開了門,見是大少爺身邊的杜蘅姑娘,於是便低聲道:“這麼晚了,姐姐有什麼事?”
“大少爺已經回來了,說是讓小姐去他那裡。”杜蘅淺淺一笑,映襯著腮邊的兩個小酒窩顯得更為明豔了。
柳傾歌見是杜蘅前來,而並不是一向得以重用的香蘇,心下便稍微明白了些許。今日香蘇做事實在是失策,難怪不得柳祁瀟心喜。這杜蘅前來說柳祁瀟已經回來了,這就意味著自己的禮物已經回來了。心念及此,柳傾歌心下不由得一陣歡愉,於是便丟了手中的活計,將針線剪子之物擱在一旁的針線簍裡,略整了整衣衫,便隨了杜蘅一道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