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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時機不成熟之故,有些事還是要當面聊及才好。而這段往事由於時間過久,柳傾歌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卻說此時,她合上信,皺著眉回想著這封信裡的內容。
——李睿在信裡表明了他對柳傾歌的心跡,說自己從堂哥李鑫那兒聽說,柳傾歌字兒寫的不錯,出於文人惺惺相惜之意,他對她的書法很感興趣。再加上前段時間對他妹妹仗義出手相救,使得他愈發覺得柳傾歌是個好女孩兒,對她也就存了一段心思。僅以此信,聊表心意,千言萬語,待得有機會重新登門拜訪,去探探柳家人口風再議。這只是先給柳傾歌說說,讓她心裡有個底云云云云。
噗李睿從李鑫那兒聽說自己字兒寫得好?唔,大概是李鑫去了雲初陽家裡做客,看到了自己的那幅字兒,也就是柳祁澤送給了雲初陽的那幅。
柳傾歌無語的將這封信收好,反正她目前對李睿一點兒旁的心思都無,自然對這封不痛不癢的信也沒什麼感覺。——熱心幫忙居然惹了這麼一個烏龍事件,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卻說她正在屋內獨自凝思,耳朵忽然捕捉到外面傳來喧囂之聲,心頭不禁一動,於是便站起身來推開了門。
浣月在門口站著,回頭見柳傾歌走了出來,便笑道:“小姐,那街東頭的張婆子來了,正準備來給大少爺說媒呢。據說是二少爺喊來的,大少爺現在特別惱火,將張婆子打發之後,現在正在找二少爺算賬呢。”
柳傾歌差點兒一個沒忍住笑噴了,這個二哥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老虎頭上拔毛,他可要做好挨訓的準備了。
浣月方才也看到那情景兒,一邊說一邊不由得在一旁抿嘴兒笑。
柳傾歌返回屋內,將那包袱取出,衝著浣月打了一通手勢。浣月一怔,旋即明白過來,試探性的問道:“小姐可是要小婢將此物還給李府?”
柳傾歌點了下頭,看著她拿了信封走出小院兒,心頭情不自禁的一鬆。此物原封不動送回,李睿應該會懂自己的心思了,應該不會再抱有那些可笑的想頭了罷。卻說李睿這人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這與她何干?心念及此,她重新恢復了愉悅的心情,邁步也出了院兒。
走至前廳那邊兒時,柳傾歌看到柳祁瀟面色不豫的坐在內裡,整個人清冷如冰,修眉驟冷,星目愈寒,俊逸非凡的面容恍若修神羅剎一般,壓抑著沉沉惱意。他伸手端過茶盞,略抿了一口,直到感受到那股溫熱開始在五臟六腑中緩緩流過,這才感到心緒稍平。
她正要過去,就看到柳祁澤走了進去,解下了身上大紅色的披風,順手搭在一旁的座椅上,口中陪笑道:“大哥,我給你賠罪罷,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也不過是開個玩笑嘛,活絡活絡氣氛而已,別見怪了啊。”
柳祁瀟已經恢復了以往氣度,面色淡淡,語聲清冷道:“沒事。”
“呼——大哥你沒生氣就好,”柳祁澤誇張的拍了拍胸口,明顯鬆了口氣,“那小弟就不打擾了,先回房了。”
“去罷。”柳祁瀟看也沒看他一眼,道。
柳祁澤伸手拿過披風,站起身走了出來。他一抬眼,看到柳傾歌一臉笑意的站在雪地裡,走過去拉了拉她的小辮兒,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裡柳傾歌方走進去,看到柳祁瀟依舊面色恬淡如初,心頭念及方才之事,忍不住又是一陣好笑。柳祁瀟側過臉看了她一眼,復又收回視線,喚來自己的貼身小廝,輕聲啟唇道:“你去街東頭的張婆子家,告訴她若是能在短時間內給柳祁澤介紹一個姑娘,成了之後,她兒子便可來柳清居幫工,工錢待遇絕對優渥。”
那小廝答應著去了。柳傾歌險些笑到打跌,這兄弟倆還真是你一來我一往,玩上癮兒了。這下可就夠柳祁澤頭疼了,張婆子得知了這個訊息,為了自家兒子能進柳清居幫工,定會千方百計安排他和各種各樣的姑娘相親的,絕對會令他煩不勝煩。哈哈,柳大哥哥這一招真是絕了!
柳傾歌笑了一陣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柳祁瀟擱下茶盞,一雙黑黢黢的眸子向她望過來,像是要直接刺探到她內心的隱秘,口中問道:“今日李府捎過來的那個信封,裡面究竟寫了什麼?”
解決
——呃,柳大哥哥怎麼忽然提到這件事了?!至於那信裡的內容麼,說的就是本小姐的魅力被人發掘了,即將迎來人生燦爛的春天咳咳。
柳傾歌很快反應過來,臉上換做討好的笑容,連忙擺擺手,示意沒什麼事兒。
柳祁瀟睨了她一眼,顯然不吃她這一套,開口吩咐道:“杜蘅,去把浣月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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