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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說,“老章,對養殖場有什麼想法?”
露灘的養殖場,如卸了濃妝的老鴇,看起來殘破,章守志竟臊紅了臉,“才三年多,沒想到會破成這個樣子。”
“我是在問,怎樣好好利用節前這段時間?”丁文罵了句,不過心裡暗道:現在越破越好,好東西總惹人眼紅。
章守志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嘿嘿嘿地笑起,直爽地說:“我的心思都在養鰻場,這邊的事全憑老弟定奪,你說該怎麼著就怎麼著。”
“好!那你等著瞧,什麼叫魚兒堆滿倉。”
聽丁文難得露出口風,章守志心裡已樂翻天,“那我可要預先聯絡一些門路嘍,這些可是天然的海魚啊。今晚要開閘門進水嗎?”
丁文只搖頭不說。
魚群最近徘徊在紫菜地附近海域,那是因為菜苗浸泡洪荒湖水的緣故,丁文不知道這魚群有多少數量,心生如何才能將魚群引入養殖中的念頭。洪荒湖中養殖淡水魚已不成問題,而培植壇紫菜似乎有點小麻煩,因為壇紫菜已不再是原有意義上的,帶狀孢體迅猛成長,已長成單指寬的帶狀;顏色也不是原來紅褐色的,象營養不足,淺得透明。
“老弟,我看養殖場和家裡的養鰻場是不是養幾條狼狗看場子,也省心安全防護。”章守志估計已熟慮過這個問題,此時自然順口提出來。
“嗯,”丁文皺眉說道,“島上的鄉親們倒什麼,只怕以後來了大量島外的人,那時可說不準了。”
“翠花告訴我,小玉她叔在前些日子在秋獵時,剛好摸了一窩狼崽子,有五隻啦。”章守志伸出一邊手說,“她叔最疼小玉,只要小玉一開口,沒準能給個三兩隻。”
“狼崽子!不是列入保護了麼?”知道這東西純種的老貴,一隻能賣個數萬,甚至數十萬,丁文還是搖了頭。
“啥保護?這事由我來說好了,你就甭放在心上。”章守志幾乎拍著胸脯,可謂信誓旦旦。
那幫人,在丁文眼裡,算是鼠輩。都說浪費可恥,擱著諾大場子天天也不懂瞎弄個啥。唉,人家有錢,玩的就是浪費,咱又怎麼招。看這些髮型標新立異的傢伙,睡到現在剛起床,那髮型亂成鴨窩邊的雜草一樣,突然從面前消失,這世界突然變得順眼多了。
一股臭腳丫子味、酒味、煙味,混合的氣味從宿舍間裡衝門而出。丁文雖沒掩著鼻子,卻也閉了氣走馬觀花看了一遍。
幾間宿舍亂得象豬窩,這能睡人?答案是肯定的,那幫人就是從這窩裡鑽出來。
“老章,這宿舍樓能扛得住颱風吧?”丁文走到走廊盡頭長吸了口新鮮空氣,便問了這個話題。
桑家塢村子那邊還好,有了這道山樑子和筆架山主峰阻擋,就是多大的颱風也安然無恙,除非能把山給颳走。但這筆架島的“南大荒”就不同,只有左峰給擋了些,東南風可是側面而來。
人無遠憂,必有近慮。誰知道一年十多場的颱風降臨何處?
章守志對這個問題,回答得吞吞吐吐,“這棟房子是磚砌結構地基用的條石灌砂其實,這幾年颱風都沒刮到這”
還不如住窖洞安全。丁文擺了手叫章守志不用繼續說下去,知道這一切都為省錢、都為降低前期投入。
初期創業的民營企業都這樣,能省則省。
被丁文這麼一問,章守志感嘆了,“這幾年所賺的錢,都是瞎蒙來的。”
第一百五章不務正業
漲潮了,該回去。
桑木蘭來電話說,她們仨人在老渡頭等渡船。
回去,不僅僅接人,還要準備好魚。為了掩人耳目,丁文現在總把魚提早一天放到育養室的池裡,這會兒天氣冷,冷水中的魚兒們幾乎很笨拙,容易被撈到。回到家中,把撈魚的活交給章守志,自己推起板車到了渡頭。
羅元要走,丁文沒有挽留,因為有人在省城等著。
“過兩天,小霞說要去北京進修。”
都快過年了,還離家到京城?丁文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路,側頭見泡泡雖滿面笑容,眉頭卻鎖著愁,便邀請說:“等遊彩霞到了京城,來島上住幾天吧。你不是想知道丹鳳如何加速成長的秘訣?”
“有人說養觀賞魚是不務正業,所以我是不務正業的人。”羅元迷起泡泡眼,嘴角浮出自嘲的笑意,讓腮邊的肥肉輕微顫動了數下。
“笑話!”這句話從丁文的齒間蹦出。丁文總認為職業不分高下,如今百業興起,行行出狀元,還有人竟如此狹隘。
其實單說金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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