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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紹衡一臂撐身,一手扣住她膝蓋,讓她為自己全然敞開。堅硬抵著柔軟,迂迴摩挲試探。
隨著逐日的耳鬢廝磨,她已對他的索取自心而身失去抵抗力。
覺出溼意時,他倏然闖入。
伴著她一聲輕哼的,是他呼吸一滯。
繼而,他扣住她腳踝,讓她雙腿環住自己腰桿,暢快地進進出出。
葉昔昭的手無意識地扣住他肩頭。
在她意亂情迷時,他的手落到銜接處,輾轉揉捻。
雙重撩撥之下帶來的快·慰讓她覺得整個人都要酥了,與之同在的,是那份將至卻未至巔feng的煎熬。
葉昔昭慌亂地搖著頭,喃喃地喚著他名字。
最是銷魂一刻抵達時,他倉促地俯首吻住她,低喘著悉數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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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沐浴之後,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吃罷早飯,他就要去兵部了。
葉昔昭渾身乏力,看著對面神清氣爽地虞紹衡,幾乎要嫉妒他旺盛的精力了。
虞紹衡自然猜得出她心思,笑道:“得空就歇歇。”
“嗯。”一面用飯,葉昔昭談起了葉昔寒的事情,忍不住抱怨,“我總是不明白,他整日裡在想些什麼?好好的日子到了他手裡,就變成了一團糟。”
虞紹衡只是笑,沒接話。
葉昔昭不由問道:“假如他是二爺、三爺,你會怎麼管教他?”
虞紹衡思忖片刻,笑意淺淡,“我便是有法子,放在你大哥身上也行不通。說句你不愛聽的,此事也不怪他,全在葉相。眼下葉相既已著手管教,我們還是別干涉。”
葉昔昭想想他身處的位置,明白他的確是不便多說什麼,也就作罷。
虞紹衡出門之後,葉昔昭去請安之前,略施脂粉掩飾疲態。
昨夜的事,因著虞紹衡已吩咐知情之人守口如瓶,是以太夫人並不知情,見到兩個兒媳與虞紹筠的時候,神色溫和。
虞紹筠有些沒精打采的,請安之後便回了房裡。便是再心寬,一時也有些緩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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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葉舒玄命人去請了虞紹衡到相府。
虞紹衡不明所以,猜不出是為何事,帶著疑惑進到相府。
葉舒玄的書房裡,已備下酒菜,見到虞紹衡,起身轉到餐桌前,“先坐。找你前來是有事相商。”
虞紹衡落座前,先將兩個酒杯斟滿,之後問道:“何事?”
“實不相瞞,是為昔寒之事。”葉舒玄第一次在虞紹衡面前現出深濃的無奈,“這兩日,我將他打發去了別院。他卻是整日呼朋喚友的飲酒作樂——我攆出府去的那杆子閒人,他又全部籠絡到了身邊,愈發地混賬了。家門不幸,他竟是渾然不知自己日後是葉家頂門立戶之人。”
虞紹衡卻報以一笑,“岳父大人是要我出謀劃策?”
這一聲岳父大人,葉舒玄還是首次從虞紹衡嘴裡聽到,卻是怎麼聽怎麼彆扭。可眼下也不是計較這些小節的時候,他點一點頭,“正是。你若是有什麼看法,只管說來讓我聽聽,可行的話,我定然照做。”
☆、第47章
這日午後;管家去別院請葉昔寒回相府。
葉昔寒問是什麼事;管家笑而不語;他帶著滿腹狐疑回府,想先洗去一身酒氣再去見過父母。
卻不料,一進廳堂,就看到父母已在等著他。
葉昔寒吃了一嚇,“爹、娘;這是——”
葉舒玄平靜地告訴他:“你即日起就搬去跨院;此後吃穿用度與相府無關,用你俸祿打點一切。此外,你那副護軍參領若是做夠了;及早與我說,我另舉賢能便是。”
“”葉昔寒覺得這真是驚天霹靂;“這、這、這是什麼意思?要讓我身在相府卻分家各過?”
葉舒玄理都不理他,繼續道:“這兩日我查了帳,年初你私自從賬房支取的一千兩銀子,至今還未歸還,給我即刻補上這虧空。”
葉昔寒瞪大了眼睛,“我要是有的話,不早就還上了?”
葉舒玄早已有應對之詞,不慌不忙地道:“那便用你俸祿償還,日後你的俸祿直接送入賬房。”
葉昔寒瞠目結舌,“那我這日子還能過麼?!”
葉舒玄語氣加重:“你總這麼揮霍無度,我又怎麼過日子?!我是你爹卻要養著你?這是什麼道理?!混賬!”
“”
“日後你常去的酒樓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