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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旬走上前來,拱一拱手,如上次一般客氣喚道:“嫂夫人。”
“蕭大人。”葉昔昭側身還了禮,之後指著擺在院中的酒罈,“這是——”
蕭旬回道:“是宮中才有的佳釀,送與紹衡。”
不知為何,葉昔昭覺得他有些惱火,由此更是好奇了,“是蕭大人送與侯爺的?”
蕭旬心說我又沒瘋,才沒這麼大方呢。之後敷衍地回了一句:“是紹衡一位故人相贈,嫂夫人只管安心收下。”
作者有話要說:週一工作比較忙,所以下午更新時間不能確定,但是最晚不會超過16:00
謝謝補分留評的菇涼,麼麼噠!
☆、第45章
暮光降臨之際;太夫人與虞紹筠回到府中。
太夫人著實乏得厲害;回房後吃了些東西便歇下了。虞紹筠則是神采奕奕的;去了正房詢問這一日可有趣事。
唯一的趣事也不過是蕭旬送酒,葉昔昭便與虞紹筠說了。
“是嗎?”虞紹筠訝然挑眉,之後顯得分外愉悅,“這下大哥可有口福了。”
葉昔昭笑道:“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管那些做什麼,別人送上門的東西;又不是偷來搶來的;只管收著。”虞紹筠轉而吩咐丫鬟將繡架搬回自己房裡,又對葉昔昭解釋道,“我每日前來正房也不像個樣子;還是安心留在自己房裡為好。”
葉昔昭自然沒有異議。
虞紹衡回來之後,看著十罈美酒;亦是有些疑惑,“我怎麼覺得那廝沒安好心呢?”
說是這麼說,卻找不出切實的理由。
接下來的幾日,葉昔昭逐一見了打理嫁妝的相關人員,不時與太夫人請教一些心存疑惑之事。太夫人對此是自心底樂見其成,又見葉昔昭是個一點即通的,便將多年積攢下來的經驗傾囊相授。
這日,虞紹衡將抄錄修改好的葉舒玄那本詩集拿給葉昔昭,讓她送回相府。之前那一冊,自然是銷燬了。
葉昔昭先前雖是記掛著葉昔寒房裡的事,卻沒命人回去打聽過,畢竟是出嫁之人,對這種事便是再看不慣也不可做到明面上。這次回孃家,正好趁機詢問一番。
孟氏一提起那件事便是蹙眉,惱火於葉昔寒對妾室縱容,之後道:“嫣紅那邊,我賞了一碗藥。前兩日整日裡哭哭啼啼,找了多少個藉口讓你大哥去看她,我索性讓你爹把找了個事由把你大哥打發出去幾日,餘下的,就看你大嫂了。”
聽聞父母相互幫襯著,葉昔昭由衷笑道:“您與爹如今算是齊心協力了。”
孟氏苦笑,“可不是,多少年了,才有了這一日。以往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一句婦人之見就足以讓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了。”轉而還是說嫣紅其人,“先前紅玉的事就已讓我對她心存忌憚,眼下倒好,竟敢生出這等事來,真是!仗著你大哥對她偏疼了幾分,當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我大嫂呢?”葉昔昭問道。
“你大哥那樣混賬的性子,我怕你大嫂為難,此事也沒讓她介入。日後要如何,卻終究還是要看她自己。”孟氏說著又忍不住蹙眉,“這些誰都不怪,說到底就怪你大哥。”
“這倒是。”葉昔昭遲疑片刻,問起唐鴻笑,“唐家的人還經常來相府走動麼?”
孟氏說道:“李氏來過內宅幾次,我都找了託辭沒見,日後心裡也該識趣了吧?唐鴻笑與你爹自然還在來往。聽你爹話裡話外的意思,唐鴻笑是存了心思試探,看你爹知不知道你與他翻臉之事。你爹自是不會流露出來。”
葉昔昭就笑道:“官場裡的人,怕是比內宅女子還要慣於掩飾心緒。”
之後,葉昔昭聽說了葉昔錦近況:
葉昔錦與韓成的婚期定在這個月月末。
葉昔錦每日裡連房門都不出,終日躺在床上以淚洗面。三姨娘呢,要麼看佛經,要麼誦經,竟大有在相府闢出一方淨土之意。
記掛的事情都暫時有了個著落,葉昔昭略略心安,回了侯府。
太夫人正在房裡,滿面狐疑地看著一籃子葡萄、一籃子蜜瓜,見到葉昔昭,惑道:“我這心裡實在是奇怪——蕭旬這是要做什麼?三天兩頭地送這些時下稀罕的物件兒過來,到底是什麼用心?”
這又何嘗不是葉昔昭百思不得其解的,當即苦笑搖頭,“兒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往日裡他與紹衡交情匪淺,卻無人曉得。如今則是三天兩頭登門,打的是什麼算盤呢?”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