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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房錢。”
喬安扯扯嘴角,“誰的私房錢?”
“這不是廢話麼!難不成我還會去盜取別人的私房錢還你的帳?”蕭旬意識到自己被被她氣到之後,舒出一口氣,“混賬東西,哪天我死了定是被你氣死的。”
“這倒是巧了,我也總這麼想。”喬安將銀票拿起來,下地時把蕭旬推到一旁,“沒事了就走吧。”
蕭旬卻隨著她到了裡間,看著她將銀票妥當地收起來,漫不經心地問道:“侯府夫人這兩日沒再來?”
“沒有,我還沒請她過來——侯府不是有人要進宮了?她想必忙得厲害,侯府與關家的親事還是緩幾日再說。”
“對別人倒是體貼。”蕭旬踱步到了她身後,展臂環住了她,神態似個活脫脫的地痞,“何時對爺也體貼一些?”
“青天白日的夢遊了?”喬安由他抱著,並不掙扎,身形卻僵硬得似木樁。
蕭旬側頭,看住她耳垂上小米粒大小的紅痣——她兩個耳垂上各有一顆這樣的紅痣。手襲向她心口時,唇湊向她耳垂,“生得最好的就是這三顆紅痣。”
喬安側頭閃躲,“今日怎麼這麼清閒?”
“也不是清閒,是舒心。”蕭旬話鋒一轉,說了鍾離炏的事。
喬安一聽就識破了破綻,“怎麼可能?怕是他被人下了迷藥,才由著人編排出了這些事吧?”鍾離炏那人,即便是被人下了媚藥,寧可被藥性折磨得吐血,也不可能飢不擇食。
“聰明。”蕭旬將她身形板過,凝住她雙眸,“你倒是瞭解他性情。”
喬安微笑,“比不得你,知道如何才能讓他顏面盡失,甚至於,皇上都會贊成你此舉。”
蕭旬目光一黯,鬆開了她,轉身向外,“我還有事。”
“曉得。”
“晚間回來,”蕭旬轉過屏風時,勾出一抹笑容,“收拾你。”
“”
蕭旬是真的有事,他去了侯府,徑自到了蓮花畔,在廊下落座才吩咐下人:“去請你們夫人。”
下人們對他的態度,與對虞紹衡是一樣的畏懼。平日裡他來,他事先命人通稟再好不過,他堂而皇之的入室,除了侯爺身邊身手過硬的人,無人敢阻攔。
葉昔昭聞訊下樓來,在他幾步之外站定。
蕭旬站起身來,“有事與嫂夫人說。”
“大人直說便是。”
“前幾日,嫂夫人在我府中,聽聞了賭約之事。”
“正是。”
“我思來想去,覺得嫂夫人不可能不介意,而紹衡恐怕也不可能與你提及此事。由此,還是前來道明當年真相。”蕭旬說著話,又懶懶地落座。沒辦法,他無要事可做的時候,一身筋骨都透著倦怠,到哪裡也站不住。
葉昔昭全然沒想到,自己先前疑惑、如今決意要遺忘的事情,會在蕭旬這裡得知,由此道謝,“多謝大人。”
蕭旬看了她一眼,笑意溫和,“京城中人皆知,紹衡戰捷回京後,在相府海棠苑看到嫂夫人,一見傾心,當日便親自向相爺道明心跡,相爺拒不答應,紹衡才有了強取豪奪之舉。”
“的確,外面是這傳言。”
“外人不知的是,當日是我陪同紹衡去了海棠苑,因著知曉嫂夫人獨愛海棠苑hun色。外人還不知的是,我與紹衡初見嫂夫人,是在六年前。”
“?”驚愕之下,葉昔昭說不出話來。
“六年前,春末,紹衡跟在老侯爺身邊,隨軍出征平定叛亂。見到嫂夫人,是那之前的事。”蕭旬看向湖面,神色悠然,陷入了往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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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皇帝剛剛登基繼位,也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郎,諸多政務要依仗太后幫忙處理給出定奪。
那時虞紹衡十四歲,蕭旬與他同歲,生辰小了他兩個月。
蕭旬是太后選中的一群少年之一。太后尋了不少人才訓練他們,那些人或是身懷絕技,或是擅長追蹤暗查,甚至於還有擅長刑訊逼供的。太后一番苦心,不過是為了給皇上培養一群精良死忠的密談。這些人,便是最早的一批暗衛。
蕭旬出身並不出奇,父親一生未獲得功名,只是賺下了一些家底,在京城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商賈。在他十三歲那年,父母先後因病辭世。
蕭旬投身於枯燥的訓練之餘,每日最大的盼頭不過是回家矇頭大睡或是四處閒逛。與虞紹衡相識之初,是不打不相識,相識之後很是投緣,都得閒的時候,就找個小酒館喝酒,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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