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2/4 頁)
理我了。”
“都是我不好。”虞紹衡把她安置到膝上,“再喂藥的時候,我抱著她去娘房裡。”
葉昔昭險些就被引得笑了,“娘看著不是更難受?沒事,我都習慣了。這次忻姐兒生病,恐怕就是總看不到你和娘,有了心火。”
“那你下次抱著忻姐兒,我喂她藥。”
“我覺得沒什麼差別,忻姐兒一定會認為是我的主意。”
虞紹衡開始說車軲轆話:“那還是把忻姐兒抱到娘房裡,我或是娘唱黑臉就是。”
葉昔昭笑了起來,環住他身形,臉貼著他胸膛,“有一個哄著我笑的人就好了。”
虞紹衡托起她的臉吻了吻,語聲低柔:“只出門三兩日,竟是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們兩個。”
葉昔昭卻打趣道:“恐怕是放不下忻姐兒,捎帶著想想我吧?”
“才不是,你們在我心裡一樣重。”虞紹衡雙唇摩挲著她鬢角,“沒有你,哪有我們的女兒。”
有些事,回憶起來真是太難過。
他的妻子,在懷孕最初兩個月,還在每日洗洗涮涮,辛勞不已。他的女兒現在還無從知曉,他們父女,讓她付出了多少艱辛,經歷了多少磨難。所以如今看到她每每因為女兒失落難過的時候,真是自骨子裡不好受。可也無從控制那份似是與生俱來的父女情分,女兒真是命途中又一塊瑰寶,那是她給予他的最珍貴禮物,他沒辦法不疼愛不溺愛。
看出他有些傷感,葉昔昭側轉臉,吻了吻他雙唇,“先歇下,與我說說那間庵堂的情形好不好?”
“好。”
虞紹衡迅速調整了心緒,寬衣後,與她一左一右挨著忻姐兒歇下,一面閒話家常,一面不時摸一摸忻姐兒的額頭,看小東西發熱的情形有沒有緩解。
同一時間,虞紹桓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三夫人。
他始終似笑非笑,他任由三夫人跪著,一直保持沉默,到此時已足足一個時辰,他才說話了:
“再與我說一遍,你做錯了什麼?”
三夫人覺得兩條腿已經失去知覺了,這麼久垂著頭,頸部也已痠疼難忍。她無從想象,葉昔昭當初為了追隨侯爺前去薄暮島,在宮中自午後跪到夜間,是如何捱過來的。可眼下她必須要先跟他認錯,否則,等爹孃上門與太夫人、侯爺認錯的時候,他知情後若是大發雷霆該如何?她只能先將姿態放到最低最卑微,先與他認錯。
她抬起頭來,看著虞紹桓,不安地道:“我、我堂弟由丁香陪著逛後花園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了芳菲,覺得芳菲很合他眼緣,就做了糊塗事,惹得大嫂不悅”
虞紹桓不緊不慢地問道:“關林做了什麼糊塗事?”
“他抄寫了一首不成體統的詩詞,託人送到芳菲手裡。”
“嗯。大嫂怎麼處置此事的?”
“大搜將傳信的下人杖責二十,讓我與一眾下人眼睜睜看著那血淋淋的情形,之後又訓誡了我一番,更是將娘請到了侯府。”
虞紹桓輕聲冷笑,平靜的目光瞬間變得涼薄,“大嫂若是有訓誡你的心思,又何必將岳母請到侯府?——你還是與我實話實說為好,我想知道實情,前去詢問大嫂便是,你言辭閃爍又所為何來?”
三夫人心虛地垂了眼瞼,“我只是、只是想大事化小。是我不對。大嫂只是與我說了箇中厲害,不曾訓誡,將孃親請到侯府,亦是以禮相待。”
“還有呢?你去年夏日將手伸到了江南之事,為何不與我細說緣由?”
三夫人愕然,抬頭相望。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了這些事,是葉昔昭已命人知會了他麼?
“不用猜了,也不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嫂並未知會過我。”虞紹桓目光涼薄之餘,多了一份徹骨的寒涼。他緩聲說出了那件事的原委,如實告知三夫人他做過什麼。
“你”三夫人或許有過心虛,有過不安,可是瞬間之後,心頭便被驚怒侵佔全部領域,“你!”她抬手指向虞紹桓,想要站起身形——這樣的夫君,暗地裡算計他的夫君,即便她做的事或許有錯,又怎麼值得她跪?她怎麼能對這樣一個處心積慮算計她的夫君下跪?!所謂夫妻,就該是他對她這樣麼?!
虞紹桓的手卻在此時落在她肩頭,施力將她身形按住,語調寒涼:“你想把芳菲接到京城卻不與母親謀面,是麼?你想將芳菲調·教成心性狐媚之人,日後送入侯府媚惑大哥,是麼?因為大嫂身子需要調理,因為母親與芳菲的淵源,你認定母親會欣然接受,是麼?你是因為看著大嫂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