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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太虛弱覺得大哥子嗣艱難才生出妄念,是麼?你想得可真是長遠,你是真把侯府的人都當成傻子了,是麼?我今日就告訴你,侯府最傻的人是我,也是我這個傻子,暗中將你這荒唐行徑阻止的。”
三夫人惶惑不已的看向虞紹桓。
怎麼會?!他是她的夫君,怎麼會連句話都沒有就介入她著手的事?
這樣看來,他虞紹桓到底是她的枕邊人,還是一個睡在她身邊的奸細?!
她覺得四肢百骸都涼颼颼的,似有冷風迴盪。
她真是沒辦法接受。
虞紹桓用力扣住她下顎,冷聲告訴她:“你想給大哥納妾,我就讓你先於別人嚐嚐那種滋味。你想算計大嫂,我就讓你知道被身邊人算計的滋味。我看到你就懶得看第二眼的緣由,這些算是其中之一。你想與我過下去,明日去與大嫂磕頭認錯;你不想與我過下去,於我也是可有可無之事。你自己思量。你想與我鬥智鬥勇,我也樂得陪你。”
語畢,他將她身形推至一旁,霍然起身,舉步離開,無一絲留戀。
原來認為的自己曾獲得的一切,原來只是鏡中花,水中月。她的夫君都不要的東西,她便是得到,又有何用?如果連他的夫君都在暗中處處拆她的臺
她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到了最失望最絕望之時,卻只是漾出充斥著傷心的笑聲。
章媽媽見此情形,與劉媽媽一起扶了三夫人起身落座。之後,章媽媽勸道:“其實這些事也是情理之中,姑爺那麼精明,自然比女子看到的更多想到的更多。”
三夫人似是醉了一般囈語道:“可不就是麼?侯府的人,可不就是個個精明,只是可笑,我原來還只當自己是最精明的那一個哈哈”她失聲笑了起來,近乎歇斯底里。
章媽媽與劉媽媽真擔心三夫人已經被虞紹桓氣瘋氣傻了,一時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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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葉昔昭與二夫人、三夫人、芳菲齊聚在太夫人房裡。
太夫人讓四個人坐了,這才說起前去庵堂的事:“那裡果然一如郭太夫人所說,只有那一名女尼,卻偏偏將各處打理得妥妥當當。”之後便是一聲慨嘆,“你們是沒去過,荒山野嶺,只有那一座庵堂,那女尼竟已停留十餘年了。若非心頭坦然無礙,如何做得到?”
三妯娌與芳菲俱是點頭稱是。
之後,太夫人命鴛鴦取來三個平安符,先是笑眯眯地交給二夫人與葉昔昭,“給兩個娃娃求來的。”
葉昔昭與二夫人笑著道謝。
太夫人又喚芳菲上前,將餘下的平安符給了芳菲。
芳菲全然沒料到,愣了片刻才行禮道謝。
葉昔昭回房途中,看到抱著忻姐兒的虞紹衡迎面而來,失笑問道:“要去何處?”
虞紹衡只是笑道:“你別管我們,快回房去。”
回到房裡,葉昔昭自然聽說了,這廝是抱著忻姐兒去了太夫人房裡,與太夫人一起給忻姐兒餵了藥。不需想也知道,喂藥這回事,日後與她無關了。
之後,葉昔昭剛要準備去暖閣聽管事回事,三夫人來了。她笑了笑,在臨窗的大炕上落座,命人將三夫人請進門來。
三夫人行禮後,垂頭站在葉昔昭面前,道:“大嫂,我是來賠罪認錯的。”
“哦?”葉昔昭若有所思地深凝她一眼,語聲清冷,“若是空話虛話,不說也罷。”
三夫人苦笑,“昨日種種,歷歷在目,我怎敢再說空話虛話?”
葉昔昭指了指椅子,“坐。”
三夫人緩步走過去落座,看了看葉昔昭,笑了,“大嫂對一個人失望之後,甚是言簡意賅。”
葉昔昭不置可否,瞥見芷蘭上茶時遞了個眼神過來,道:“給管事們送去些茶點,我晚一些過去。”
芷蘭稱是退下。
葉昔昭又遣了服侍的小丫鬟,對三夫人道:“也沒旁人了,說來聽聽。”
三夫人想了想,“我的錯處,細說起來是一樁又一樁,可若是簡單些說,也只有幾個字——自以為是,不知足。”
葉昔昭唇角微微上翹,斂目細看了三夫人幾眼。
三夫人穿著橙色素緞小襖,青色綜裙,略施淡妝,一頭墨髮梳了個樣式簡單的髮髻。雖是施了脂粉,眼下還是隱隱現出暗影,眼底更是有著血絲,看得出是一夜未眠。
意態倦怠,而無悔意——無悔意的人,卻是明白自己做錯過什麼。
這依然不是她初見的關四娘,也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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