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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點點頭,“皇后說的對,我們且看看他們唱的到底是什麼戲,這樣吧,大家一起來解解這個迷題,解對了的有賞。”
就聽姬小蝶嘻嘻地跑了過來,向皇上一掬,“皇上,是不是任何人只要解出這一題,也都有賞?”
曹煜淡然笑道:“你這個丫頭,剛才出宮時沒看見你,這會兒卻從哪裡冒出來了?”
“和你們在一起有什麼好玩的,我和安歌在一起呢。”
曹煜這時才發現安歌就在不遠處,這時她也緩緩走過來,給皇帝皇后及各位官員施了一禮,“參見皇上,皇后。”
“各位大人好。”
施完禮後,抬眸便見曹煜看著她,卻又是一幅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似乎那晚在建章殿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
曹煜緩聲道:“連安姑娘都在此,朕更加相信皇后猜測的不錯,這臺大戲想必精彩的很。也罷,既然如此,大家就好好看這臺戲吧,誰先解出來,朕重重有賞!”
這時,這臺大戲已經開場。
情景設定很簡單,先上來的青衣戲子自當唱旁白,另外幾個演青衣戲子的“回憶”,唱的是他如何愛上一個女子,最後卻因此女亡故而獲罪的情景。
☆、多情女子無情男
眾人聽了半晌,都已然聽明白,這臺大戲唱的分明就是這兩日,劉小憐的案子。
可是戲中劉小憐這個女子角色,卻是個水性揚花的女子角色。
此女先是勾~引一男子,即這獲罪的青衣男子,在男子為了她而上刀山,下火海,與人鬥武鬥輸後,女子卻選擇了自己的英雄,與嬴了鬥武的男子在一起了,並且訂了親。但是此女不甘寂寞,在成親的前兩日,又勾~引了一個書生,與那書生苟合。
眾人的神色也都凝重起來,氣氛也都有些僵硬祧。
這時就算看懂了其中含義,卻沒有人敢說出來,畢竟案子已經蓋棺定論,若是此時否定結果,不知會引出什麼樣的後果。關鍵是,這不過是一場大戲,誰又能以一臺大戲為據,而推翻之前的答案?
安歌不動聲色地看向王郎,發覺他雖然儘量保持神色如常,在這樣的正月裡,額上卻已經佈滿了一層豆大的汗珠。
大概害怕被人發現,他舉袖一抹汗,對他父親道:“爹,此戲乃是胡說八道,世上哪有如此賤的女子?這戲沒看頭兒,不若往前走吧?”他這是提義他爹向皇上進言呢,但他爹哪敢,皇上已經說了,要解此戲之迷,此時再如此進言,不就是等於沒把皇上的話放在心上嗎?
他不但沒有支援兒子,甚至狠狠瞪了他一眼,“別說話,好好看戲!琺”
王郎無奈,只好再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把目光轉到戲臺之上。此時,已經唱到那女子為了與書生見面,不惜哄騙自己的爹爹,偷偷地出門,於一隱密之處相見。
安歌忽然道:“想來這女子也頗為可憐,不能與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卻要與不愛的人成親。”
因為眾人都感覺這大戲詭異,恐怕在暗喻什麼,是以都不敢發表意見,因此安歌的話顯得很是突兀,眾人都聽得很清楚。
姬小蝶道:“我倒不這麼認為,她若是不愛這男子,為何當初偏要選這男子為夫君呢?既然選了這男子為夫君,又為什麼要在成親的前夕與別的男子苟合呢?要我看來,這女子乃是有失德行,水性揚花的賤人。”
“自古美女愛英雄,這女子初見此男子,見他在武鬥中嬴了別人,自然以為他是英雄。但是英雄是英雄,卻又未必就解風情,這英雄與這書生相比,恐怕差了不是一點兩點,且看這書生又是英俊,又會逗得她開心,而英雄卻只想著如何能夠爬得更高,每天只想著如何好勇鬥狠,自是忽略了女子的心情。”安歌如是說。
眾人見二人爭論的挺有趣,乾脆也不看戲了,目光都落在姬小蝶和安歌的身上,此時見姬小蝶神情不服,又駁回去,“這世間除了男女之情,尚有律法和規矩,身為女子更應該自律自重,否則失了名節,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安歌又道:“所謂名節,貞操,不過是男子們為了自己的自私和霸道而強行擬出的道德標準而已,這些東西使女子們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機會。你看這女子與書生在一起,笑得多麼開懷,而不能與書生見面之時,又是多麼的柔腸百轉,思念不已?反正還沒有成親,此時大可毀了婚約,與這書生遠走高飛。”
姬小蝶道:“不可不可,婚約豈可說毀就毀?那男子的尊嚴將置於何地?況且男子家族在當地還是有些名望,這種汙辱,讓他如何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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