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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
“可這女子若屈從這男子,錯過與真正的愛人白頭偕老的機會,對她亦是極不公平……”
安歌的話至此處,便被王郎打斷,“安姑娘此言大大的錯誤,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她成親在即,怎可與別的男子有露水姻緣?此等賤女子,死不足惜!”
“王副將此言差矣,須知人生在世,無論男子還是女子,皆有尋找自己幸福的權力,雖然說此女即將成親,但未尚成親,沒有必要為了男子的名譽和尊嚴負責,若說負責也該是男子負責,不能得到自己未來妻子的心,不能使未來妻子有所歸屬,完全依靠,本來就是一種失責與失敗。”
“你胡說什麼?照你這麼說,當了賤婦居然是有道理了?”
正在這時,戲臺上那女子忽然一聲尖叫……
原來這女子與書生已然約會完畢,二人在外苟合,心滿意足,書生再三表達了自己對這女子的愛慕之意,又說今夜三更,將還在此處會和,二人就此遠走高飛。
女子亦是滿懷心喜,正在唸唸叨叨二人遠走他方路程上將如何甜蜜,就見未來夫君尋到,滿目殺氣地看著他,接著拿出一把匕首,向女子大踏步走來,女子待要逃,卻被那男子一刀刺入胸口,女子尖叫一聲倒地……
戲劇至此並沒有完結,王郎卻已經僵硬的四肢發僵,這時大聲地喊道:“別演了!別演了!這是什麼破戲!”
臺上之人看向安歌和姬小蝶,姬小蝶瞥了眼失態的王郎,從懷裡掏出兩綻金子扔到臺上,“繼續演,演得好還有賞!”
這大戲臺說白了還是要賺錢的,誰給錢就給誰唱,況且雖然覺得臺下這群人氣場非凡,卻也並非鬧事之人,當下噹噹噹的囉鼓更響,這出戏繼續要唱下去。
卻見戲中女子躺在地上,卻沒有立刻死去,只悲悽唱道:“欺妾纖纖弱質,妾命休矣,至陰間卻不能原諒郎……”
戲中殺人男子問道:“你有錯,該死!你現在可知錯?”
戲中女子唱道:“妾身無錯,你貌即不如人,語也更乏陳,一心只為官,哪堪妾之心?更兼郎心如鐵,妾絕不嫁你為妻!”
戲中殺人男子氣煞,將匕首對著那女子一下一下地刺下去……
戲中女子吐血而亡……
王郎看到這裡,忽然拍起了手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此等賤人就該如此死去!”
姬小蝶接到,“如此刺死她已然算便宜了她,若是王郎,非得打斷她的腿,讓她在陰間也沒法再跑出去與別的男子約會。”
姬小蝶之前本來一直就說戲中女子乃是賤人,頗得王郎好感,此時竟接著姬小蝶的話道:“正是正是,讓她如此死已然太便宜她,該把她的腿打斷!”
就在這時,臺上最初那個將要被斬的青衣,又開始唱旁白:“女子水性揚花自引禍端,乃是天命難違,該有如此結果,男子郎心如鐵殺人濺血,如那楊二郎殺金蓮,倒也快意恩仇……
可憐我這一無辜人,卻要為這二人之惡果所連累,冤啊,冤啊!”原來這青衣人便是在戲中女子被殺之後,無意間經過此處,見此女躺在地上,不過是多手探探鼻息,本意還是救人,不料竟惹禍上身,被人誤為兇手,此刻就在將他斬了償命。
青衣唱至此處,眾人亦覺得他很冤,卻見他忽然一指指到臺下來,不偏不倚正指到王郎的臉上,“王郎,你殺了那可憐的小姐,本該償命,卻為何讓我這無辜之人代你受過?”說著,戲子抹下了唱戲的花臉,竟是一個劍眉星目,相貌英俊的年青男子。
王郎本來已經被這戲搞得頭昏腦漲,緊張不已,此時看清了男子的面容,竟再也抑制不住的大怒,忽然拔出腰間長刀,一躍上臺,對著那戲子便砍,“原來是你!看我不殺了你!”
戲子大概沒想到王郎會當眾殺人,嚇得有點呆住了,好在旁邊“已死”的戲中女子一躍而起,拉了那戲子一把,之後臺上眾人四散逃跑,王郎如同瘋子般的追殺眾人。
曹煜見狀,向侍衛龐鷹示意,龐鷹立刻上臺,與那王郎戰在一處。
皇帝曹煜回頭看看王郎之父,“王參將,王公子這是怎麼了?”
王參將此時也在頻頻抹汗,一挽袖子,“這臭小子,太失態太沖動了……待微臣這就抓他下來,交給皇上處置!”
曹煜淡然道:“是,朕心頭現在也有所疑問,還要貴公子給朕解釋一下呢。”
王郎很快就被抓住,龐鷹扭著他的胳膊,將他推下戲臺,又在他膝彎處踢了下,王郎就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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