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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英俊才子呀!”
被稱為唐環的坐了起來,語氣很不善地道:“滾開!”
那學子一聽,也來了脾氣,“呵,唐環,向來都是你耍別人,莫不是這次竟被別人耍了?所以才這麼生氣?”
唐環卻又不接招,乾脆拿了卷書站了起來,往外面走去。
安歌放下花盆,也跟著走了出去。
只見唐環靠在廊柱下,滿面的沮喪。
安歌觀察這唐環的面容,他大約二十歲左右,雖然是個書生,卻是劍眉星目,微有少年俠士的感覺,卻又並不缺乏書生氣。這樣的男子最易得女子的喜歡,怪不得剛才那學子會說他“風~流多情的英俊才子”。
安歌忽然向門裡頭道:“小蝶,剛才外頭那陣式,聽說是劉將軍為自己的女兒劉小憐辦喪事呢!”
安歌的聲音不大不小,裡頭的人倒沒聽到,反而被唐環聽個一清二楚,只見他身子一僵,手中的書卷啪地掉在地上。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沒有逃過安歌的眼睛,二人的目光相對,唐環眸光慌亂,連忙往屋裡走去,經過安歌的身邊時,卻被安歌一把攔住,“唐公子,你此劫難度,如今有一人能救你,就看你配合不配合。”
唐環依舊慌亂,“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嘴上如此說,到底還是停了下來。
安歌微微一笑,“唐公子,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唐環猶豫了下,終於還是點點頭。
……
至於安歌和唐環聊了些什麼,姬小蝶是不知道的,只知道待夫子再來時,安歌也已經聊完,忙牽了她出來,姬小蝶嘆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被這麼多英俊年輕又多才的公子圍著說話還是第一次,感覺還不錯呢,我本想多聊一會的。”
安歌聽她說的意猶未盡的樣子,臉上卻全然不是這神情,是在跟她說氣話呢,笑笑道:“其實有些事我也沒有完全搞清楚,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罷了。我是覺得,劉小憐是在書院的後巷出事的,說不定書院裡頭的人會知道些什麼事。”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什麼?”
安歌神秘一笑,“我只問你一句,劉小憐是劉將軍的女兒,將軍府離此可是很遠的,劉小憐一個應該養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卻跑到這偏僻後巷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可能她的腦袋出了問題吧。”
安歌便貼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只見姬小蝶驀然睜大了眼睛,捂住了唇,滿臉的不可思議。
之後,姬小蝶完全聽從安歌的安排了。
第二日,皇帝果然攜皇后微服出宮看大戲,而各位將軍副將及明日出徵的各部官員,除了要為女兒辦喪事的劉將軍和兒子待斬的顧副將,此時也都微服隨在皇后的身後,這群人氣度不凡,即使是微服也扎眼的很,旁邊的百姓都自動讓開路。
安陽城內最熱市的地方乾脆二十幾個戲臺連唱大戲,人山人海。安歌和姬小蝶混在人群裡,注視著他們,見他們即將行到中段,安歌道:“到了,叫他們開鑼唱戲!”
姬小蝶嗯了聲,立刻飛奔到其中一個戲臺的後面。
因為是過年,而且是送將士出征,是以這連臺大戲唱的都是比較吉祥如意的劇目,什麼《十三子拜壽》、《女附馬》、《楚三怪娶親》等,結果皇帝一眾人剛走到這個戲臺前,就聽見一陣急促低沉令人緊張又泛著悲哀氣氛的羅鼓敲起來,接著一個青衣戲子走了出來,跪在那裡快速地轉著頭,頭上的穗子在空中打著圈,頗見功力。
他戴著枷索,上來就拖長一句,“冤——啊——”
皇帝皺了皺眉頭,向這戲臺看著,一眾人也都停了下來,聽得王郎之父道:“這戲班可真是不識趣,在這樣的時候居然唱這種晦氣的戲。”
王郎亦道:“皇上,要不要末將前去叮囑一聲,讓他們換劇目?”
原來這王郎因為那日果斷下黑手斷了顧明浩的手臂,反而得了皇帝曹煜的欣賞,認為他有謀略,果斷絕決。顧副將因為兒子即將被殺,當然是沒有心情去打仗了,如今已經請辭,而王郎便順理成章地頂了他的位置。
若說這王郎真是顧家的剋星,顧家得知此事氣得都要吐血,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對於王郎的提議,皇后姬燁妤卻並不贊成,“這大過年的‘喊冤’,這班主的膽子也算不小,而且今日皇上微服出行看大戲,乃是慣例,所以雖然是微服,可是百姓都是知道今日皇帝一定會來這條街道的。恐怕這臺戲另有蹊蹺,我們不如看看他們在玩什麼把戲。”
皇帝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