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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添風華,姿彩無限。
一曲終了,鴉雀無聲。
那些鄙夷的眼神,減去三分輕慢,加上一分欣賞。
少頃,沈問之率先回過神來,撫掌大笑:“郡主舞姿渾然天成,琴聲悠揚動聽,能同時得見得聞,實乃人生一大幸事。如此看來,這丫頭還有些過人之處,楚王莫不如成全瑞王吧。”
皇甫瑞謙臉上滿是驚豔,愣愣地盯著霜子,眸中生光,眼底含笑,難以置信,卻又瞭然於胸。
他知道她,並不是俗物。卻未曾想,如此驚才絕豔!
實乃妙人,精妙絕倫!
難怪四哥,親暱地與她共乘一騎,耳鬢廝磨。
早上的事情,他全看在眼裡,從刀架在她脖子上,他就為她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何故,有些熟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
他猶豫要不要出手,卻見女子鎮定非常,既不哭喊,也不尖叫,如此膽色,他前所未見。
方才席間講起家常,父皇稱讚他在邊關三年,膽子大了許多。他輕笑道:“兒臣的膽識,不值一提,四哥府裡的一個丫頭,就比得過了。”
皇帝詫異,傳召她進來。
他才能細細打量這個女子。算不上美豔,卻別有一番清麗脫俗,想到她依偎在四哥懷裡的情形,他竟然很是不爽。
這才貿然開口,向四哥討人。
皇甫北楚也沉浸在琴音中,細細回味思索,她的琴聲,與婉兒,為何並無相似之處?不僅不相似,反而更甚一籌。
這更印證了他的判斷。
這女人,故意模仿傅餘婉的言行舉止,迷惑他,勾引他。一到關鍵時刻,終究露陷。
他的婉兒,除了隨意哼兩句喜慶童謠,如此纏綿痴怨的歌喉,決計沒有。
可他卻不曾想過,前半生的傅餘婉,夫君疼愛,孃家體貼,榮華富貴,尊貴異常,又怎麼會有如此淒涼的情愫,如此悲怨的歌聲?
皇甫北楚心裡,似乎鬆了一口氣。有些懊惱,他什麼時候起,已經如此緊張她?
薄唇向上揚起,他突然來了好心情,像是一直鑽牛角尖的問題,突然想開了。有個替代品,也不錯,不是嗎?
“奴才而已,瑞王府只怕成百上千,沈公子說成全,未免嚴重了。”皇甫北楚輕笑。自己送上門來,不好好享用,對不起老天爺的精心安排。
第十九章 金殿風波(中)
“四哥若是願意割愛,臣弟絕不會當下人看待,臣弟願娶為側室。”皇甫瑞謙不假思索,立刻反駁。
“是嗎?七弟說的意思,像是本王給不起她一個名分似的。”皇甫北楚慢條斯理,喝一口酒:“回府之後,她就是本王的妾侍。”
龍顏很是不悅。
皇后怒道:“成何體統,一個賤婢,兄弟相爭,哪裡有皇子的儀態?”衝內侍下令:“帶她出去候著,以後就留在宮裡伺候,不必回楚王府了!”
傾城被忽略已久,此刻急忙附和:“如此甚好,免得兩位表哥爭執,離間兄弟感情。”
此話一出,霜子的腳步加快許多,走出大殿才鬆了一口氣,傾城郡主的話,是要致她於死地啊。
自古女子,凡沾染禍國殃民,兄弟鬩牆,必死無疑。
內侍將她帶往僻靜處,喜笑顏開:“姑娘在此歇息,以後只怕有享不盡的好處呢。”停頓了一下又道:“咱家姓蘇,姑娘有事就叫我。”
霜子見他很有些諂媚的意思,糊塗了:“蘇公公不用如此客氣,不知道剛才的話,是何意思?”
蘇公公小眼眯瞪,翹起蘭花指:“姑娘是個有福的,皇上啊,看上你了。”
霜子大吃一驚,她的注意力,全在皇甫北楚身上,並未注意其他。蘇公公御前伺候許久,察言觀色的本事更是一流,若不是真有其事,他何必巴結一個小婢女?
皇后娘娘母儀天下,果真是賢妻典範。
丈夫喜歡誰,就納誰進門,與從前的傅餘婉,幾乎如出一轍,多可笑!
若是有足夠的魅力,將皇帝迷惑的神魂顛倒,事事聽她的,捏死皇甫北楚,自然勝算更大,可如此一來,卻缺少折磨他們的快感。
傅餘婉母子俱亡,她豈能讓他們死的如此輕鬆?
霜子自顧自笑起來,嘲弄莫須有的自信。
皇后的手段,她沒領教過,也聽說過。
皇甫北楚的母親,原是皇帝的靈妃,因著兒子出色,被皇后計謀暗算,打入冷宮。一待就是十年。直到皇甫北楚長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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