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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權勢。”霜子言簡意賅,撲下去跪下:“奴婢僭越了,望王爺恕罪。”
剛才收穫親吻的喜悅,立刻被這磕頭大禮打擊的體無完膚。皇甫瑞謙悵然若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許久才怒氣衝衝:“執迷不悟!”
輕吹兩下哨聲,上面立刻垂下來一根繩子,皇甫瑞謙連酒菜盒都不願意收拾,攀上繩子走了。
霜子歪倒在廊柱上,告訴自己,走了好,她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等皇甫北楚想起她,放她出去。
卻不料到了晚間,皇甫瑞謙又來了。
將前一日霜子收拾好的食盒綁著提上去,換了一個新的來,酒菜成色看起來更好。
率先飲盡一杯酒,皇甫瑞謙笑著說:“昨兒個想了一夜,真拿你沒辦法。”遞一杯給霜子:“若你真的只想當皇后,那就做我的皇后。”
霜子酒杯停在唇邊,錯愕的愣住。又聽皇甫瑞謙絮絮叨叨:“可能我從小出生在皇家,不懂你對權勢和身份的渴望。二哥跟四哥鬥得死去活來,我也壓根不在乎,可現在我想去明白,希望你不嫌晚。”
灼熱的目光盯著傻愣愣的霜子:“就算你真成了大哥的女人,我也在所不惜。你不愛他,對吧!”
霜子想開口說“是”,卻堵在唇邊說不出來。
半響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伸筷子去夾滷水鴨肉,卻被另外一雙橫插過來的筷子緊緊夾住,動彈不得。
“你不愛他,是嗎?”唯有確定了這一點,他才能義無反顧。
“若我說是,你會高興,那就是吧。”畢霜肯定自己不愛皇甫北楚,他成日裡與薛賓鶴閨房裡的那些**叫聲,只怕大半個王府都聽得見,活生生一頭zhong馬。
真不知道傅餘婉怎麼會對這樣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的。
但是她更怕否認給了皇甫瑞謙希望,日後更加牽扯不清。
皇甫瑞謙聽完此話,夾一筷子鴨肉,遞到霜子嘴邊,見她無動於衷,自嘲的喂到自己嘴裡:“我真的可以讓當你皇后的。”語氣裡滿是信誓旦旦的委屈,似乎生怕她不相信。
霜子這才發覺,邊關的風沙只磨練了皇甫瑞謙的體魄和能量,心智與頭腦似乎還和以前一樣單純。有些啞然失笑,自己和皇甫瑞謙同齡,18歲那年嫁入楚王府,歷時三載,直到臨死前知曉真相那一刻,似乎一下子活生生老了十歲。
而皇甫瑞謙,他說話的語氣,思考問題的方式,都還停留在皇甫瑞謙18歲那一年,他離開的時候。
與其相比,皇甫北楚的老練,25歲的年紀,卻有著30歲縝密的心思。
從前的傅餘婉嫌他幼稚,不會哄人開心,投向了成熟穩重的皇甫北楚的懷抱,如今看來,真是可笑又可憐。
擁有一顆真誠的赤子之心,在這爾虞我詐的深牆大院,是多麼難能可貴。
而她,竟然瞧不上。
難怪別人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傅餘婉真是其中的佼佼者。
微微一笑,以示自嘲。
皇甫瑞謙看她笑了,越發高興,大口大口吃著菜,嘟嘟囔囔的說:“你要是做皇后,就是最漂亮的皇后,比我母后還美。”
皇甫瑞謙的母親是祥妃娘娘,在他皇甫瑞謙12歲那年過世,由皇后代為撫養,因此與皇后之子慶王更為親近,後來遠赴邊關,與宮裡面聯絡甚少。
“奴婢沒有那麼好。”霜子仔細盯著眼前人,他眼裡的流光溢彩,第一次那麼堅決,訴說著立場。
這樣的眼眸和深情,足以讓任何女人融化。
一連十天,每晚都來。霜子驅趕幾次,無奈沒能成功。皇甫瑞謙耍賴、狡辯、死皮賴臉,各種手段都用上,霜子抄寫時,他就坐在溼潤的鋪蓋上,有時候甚至能睡著,讓人看著又好氣又心疼,想著上次在王大夫家翻院牆差點被一隻母雞踢下去,霜子決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
四十一章 春意情濃(下)
架好馬步,一招一式跟著皇甫瑞謙學,雖然是花拳繡腿,好歹有模有樣。白日裡除了抄經書,就是將平時用於發呆的時間拿來練習基本功。
好容易盼到解禁之日,霜子一大早洗漱整齊,來開門的,卻是蘇大總管。
領著霜子去了別居的小院,離正廳甚遠。霜子問起清水,說是受了三十棍的責罰,仍願意伺候霜姨娘,先去院裡候著了。
院叫離院,是楚王府最破敗和最荒涼的地方。
蘇大總管嘆口氣:“霜子,哦不,霜姨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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