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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該在此刻叫她去貽笑大方,便打定主意要陪著去了。
主僕二人惴惴不安的到前廳,卻是一片歌舞昇平,慶王與楚王正在碰杯,瑞王帶著些苦澀的笑容,陪在中間。
見霜子過來,楚王笑著道:“七弟可還記得她?”
瑞王看著霜子進來,雙眼已經蒙上一層霧氣,假裝看不到,此刻見楚王一把將霜子摟進懷裡,宣告著所有權,心裡如同有隻刺蝟,在扎著渾身的肌膚,頓時如坐針氈,卻不得不笑著答道:“記得。”
頓一頓又說:“上次在昭陽殿驚人的琴技,老七還記得呢。”說著低著頭去喝茶,並不看楚王。
皇甫北楚見他的模樣,只當做不知道他的窘迫,笑著說道:“當時你還要她來著,只可惜,晚了些。唉,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對她還有興趣。”
瑞王聞言吃驚的抬起頭,不知道皇甫北楚為何意。
皇甫北楚笑著說道:“上次一事,的確是哥哥對不住你,若是你還有興趣,哥哥將她送與你,當做賠罪,如何?”
霜子聞言也是大吃一驚,抬起頭看著皇甫北楚,卻見不到任何開玩笑的痕跡,看起來無比認真。
正躊躇皇甫北楚是否真的要將自己如同貨物一般送出去時,慶王也因為這句話抬起頭,細細得打量著這個新來的女人,探究的眼神在霜子臉上逡巡來逡巡去。
一百二十九 搶先討好
霜子這才渾身一緊,慶王與她也打過不少次的交道,上次在慶王府,就差一點認出她來,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印象。
一顆心噗通噗通,緊張的幾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霜子自從重生以來,從來沒有這般緊張過。
以前一個人冒險,大不了再死一次。可這一次,若是東窗事發,暴露的可是她和皇甫瑞謙兩個人。
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卻不去看瑞王,只定定的看著皇甫北楚,看他如何決定自己的命運。
皇甫瑞謙如何回答,都不重要,她相信他。
果然,耳畔傳來皇甫瑞謙的回答:“若是四哥肯割愛,那老七感激不盡。可若是不捨得,那便也沒什麼,不過一個丫頭而已,對於本王來說,求而不得一個小遺憾而已。”說著雲淡風輕的眼神,在霜子臉上來回打量。
沈雪如卻當真了,以為皇甫北楚真要將霜子送走,說到底,再怎麼看重,也不過是個丫鬟而已。
皇甫北楚的秉性她很清楚,只要為了太子之位,別說一個霜子,就連長卿,只怕哪天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犧牲的。
笑了笑,插句話說道:“王爺,瑞王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在身邊,照顧他了。”
皇甫北楚卻斜眼瞪了她一下,讓沈雪如將笑容悉數凍結在臉上。
只這一眼,沈雪如便明白了皇甫北楚的全部用意。
這個賤人,怕是王爺要留在手中,說不定日後恩寵有加了。
慶王的眼神看得霜子渾身發毛,卻不好說一句話,只靜待著皇甫北楚像玩貓捉老鼠一般,把自己耍弄於鼓掌之中。
卻聽他哈哈大笑兩聲說道:“老七說的是及。咱們這種身份,尊貴非常,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看來是四哥高估了你的長情啊。”
說著將霜子從懷中拉出來,大聲笑著道:“去給各位王爺斟酒。”
霜子只得恭恭敬敬站起身來。小心的走到慶王身邊,伸出纖纖素手,將酒壺握於手中,微微一斜,正欲倒酒,手腕卻被慶王一把抓住,靠近她,大聲說道:“這麼斟酒可不成,必須要陪喝一杯。”
霜子有些惱怒,大聲反駁說道:“妾身身份地位。那也是王爺的妾。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戲,慶王這個玩笑,未免開得大了些。”
即便她是個丫鬟出身。卻也不能容忍有人當眾輕薄,更何況,對面的皇甫瑞謙,已經微微皺起來眉頭。
皇甫北楚正要開口說話打圓場,慶王已經揮手笑著說道:“弟妹你別惱,本王並非有意要輕薄於你,只是想跟你說句話而已。這句話說完,不用本王提,你也會敬本王一杯酒水的。”
霜子微蹙著眉頭。撇著嘴角說道:“王爺怕是太過於自信了。”
慶王越發笑的開懷,舉起酒杯,笑著大聲說道:“煙水走時,特意請你過去見了最後一面,是吧。”
“她跟我說。叫本王,永遠別為難你。愛妻遺願,本王自當照辦。”說著將酒杯衝霜子一揚,眉眼一挑。
霜子聽他提何煙水,便知道這杯酒,無論如何也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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